宁静的夜晚,天上的点点星光,交织成一个美好的梦境。
小巷里,anisette穿着黑色的衣服和平底鞋,唯一不变的还是那个白色发夹。
她坐在长椅上,闭上眼睛,意识不知飘到了哪里。
耳边传开窸窸窣窣地声响,她抬眸,看着旁边悄咪咪走来,提着灰色箱子的男人。
“你……”男人迟疑地看着面前缓缓站起,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生。
anisette伸了伸懒腰,回答:“没错,计划临时有变,我来接应你。”
“但是,交给一个男人不是更安全靠谱吗……”男人缓缓发问,引得anisette一阵不快。
“gin临时有事,只有我来。”anisette动动手腕,随即双眼紧紧盯着男人的瞳孔,“交给我有什么问题吗?”
要是熟悉她的人看到她那个写满杀意的瞳孔,肯定会阻止她——因为这是她不爽,马上就要夺取他人性命的征兆。
男人没聊到这一点,只是轻轻打开箱子,一摞摞金额巨大的钞票整整齐齐的放在箱子里。
“这些钱我都是数过的,绝对不会差。那……我的那个工厂,可不可以……”
“这个要等gin来告诉你。”anisette关上箱子,“我只是来取钱,毕竟之前和你对交的都是gin。”
“那……”
“回去。”anisette大概是被问烦了,“等gin接下来的安排。”
男人缓缓转过身,小声抱怨着:“切……又是一个无名小卒,什么也不知道,还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霎时间,随着后背传来的刺痛,男人一声痛苦的惊呼,跪倒在地。
他不知道的,是那长长的划痕,在后背皮开肉绽,血迹沾染了他的衣服,伴随而来的还有撕心裂肺的痛苦。
anisette甩了甩沾满血迹的蝴蝶刀,像在看蝼蚁一般注视着男人。
她微微弯腰,凑在他的耳边小声地说:
“你难道不知道,干我们这行的,听觉、视觉,甚至是嗅觉都特别好。”
“我最讨厌在背地里说我坏话的人了。”
她起身拎上箱子,正准备走出巷子,好像又想起了什么,扭头说道。
“在这里纠正你一个错误,我不是无名小卒,我有代号。甚至比你原来对接的一些穿黑西装戴墨镜的还要有威严。”
“你该庆幸你前面的动作是转身,不然……”
“现在正在往外不停冒血的,就是你的脖子的颈动脉。”
一道男声从隔壁的楼上传来。anisette一惊,以为是男人的惨叫惊醒了熟睡的人们。她循声看去,那缕白色的挑染头发随风扬起,耳朵上的流苏耳夹也在不停摇晃着,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你是……”anisette看着笑嘻嘻的男人,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可能是她不在组织,几年没出过任务,相当于在很长一段时间隐匿自己,对于组织新人并不了解。
对方似乎也了解,他笑了笑:“前辈好,您可能没见过我,毕竟我是个才来两年的新人。”
“初次见面,chivas,是我的代号。”
“anisette。”她冷下脸,“你怎么这么确定我是组织的人。”
chivas撑着脑袋,看着严肃镇定的anisette:“这个身手和这场秘密交易……除了组织没有其他人可以达到吧。”
“说的也是。”anisette,“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组织任务。”chivas挠挠头,似乎对组织的任务太多而表示苦恼。
“亲近社会,现在在当一名医生。”
anisette闭上的双眼在听到医生两字后睁开:“你是科研人员?”
“差不多吧。”chivas回答,“研发各种未经过国家许可的药物。”
“那……”anisette抿抿嘴,觉得想问的问题太过荒谬,但还是抱着一丝希望,“你这儿有……能让人起死回生的药物吗?”
“噗……”chivas对如此不切实际的问题笑出了声,“这怎么可能有啊,顶多……有吃了能致死的药。”
anisette已经预料到了结果,她拎着箱子离开了。
“等等!前辈!”chivas叫住了她。
“进入组织的都是一些反社会,或者是心里扭曲的人……可以说我也是这种。我很好奇您……为什么来组织呢?”
anisette被问的停下脚步,她头也不回:
“如果我因为我进组织的原因产生了反社会人格或是心里扭曲……你也不会好端端的在这儿跟我对话了。”
说罢,她消失在了浓浓夜色中。
小彩蛋~
chivas看着被anisette一刀划在后背的男人,喊了他一声。
“您好,现在怎么样?要不要帮你叫救护车!”
见他没回应,chivas只好给医院一通电话。
“您好,在米花町有一位受伤的人。对,挺严重的,现在还在冒血……嗯,就是背后被砍了一刀,血像不要钱似的。”
chivas看着男人挣扎两下,随即没了动静。
chivas抽抽嘴角。
“喂,您好?还在吗?”
“你们……来的时候再帮我叫辆车吧。”
“不是救护车不够用!就是……”
“帮我叫辆殡仪车,嗯,人已经死了。”
“顺便再加几个花圈……对对对!殡葬一条龙。他死的确实挺惨的,给他的葬礼弄得隆重一点。”
小汤圆:因为想不出案件就只好再写(水)一篇日常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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