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年前,从小木屋中传出的一声惨叫,划破天际。
女人拿着一把血淋淋的刀,双手微微颤抖。
这是她第一次杀人。
杀死的人还是自己所谓的丈夫。
“妈……妈妈?”房屋中冒出一个女生的头,凌乱的头发预示着她刚刚睡醒。那绿色的双眸扫视着整个客厅,最后定格在倒在血珀中的男人身上。
女生看着倒在血泊中的男人,声音微微颤抖:
“爸爸这是……”女生点燃了一盏油灯,凑近男人的面孔。那血泊中的男人面目狰狞,身上一片殷红。
女人踉跄着跑过去,蹲下紧紧抱着女生,浑身颤抖,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他不是爸爸。”女生平静的说。
“爸爸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是……”女人抚摸着女生柔顺的长发,“他不是爸爸,他是坏人。”
“我们自由了。”
母女居住在一个偏僻的山上小村庄。
这个村庄有一个非常奇怪的习俗——他们信奉一个神。
这个神有着一个鸟头,人的身体,不过身体上长满了鳞片。穿着宽大的,破破烂烂的黑色长袍。
每年,都会为这个所谓的“神”举行典礼,并要献祭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求整个村子一年都顺顺利利。
一个女孩造福整个村子,何乐而不为呢?
茴白也是其中一个,她今年刚好十五岁,这给她的家庭带来了不小的压力。
她的父亲是一位军人,因为常年在外参军,所以几年没有回家,年幼的茴白常常坐在爸爸给她做的秋千上畅想,爸爸什么时候能回来,并且给她带好多好多城市里的零食。
还记得父亲在临走前送给茴白一个白色的小发夹,上面雕刻着一朵白色绽放的花朵。
父亲亲了亲茴白的脸颊,说道:“爸爸会回来的,如果想念爸爸,就看看这个发夹。爸爸也在另一边看着、思念我最亲爱的阿白。”
一年前,父亲回来了。茴白开开心心地跑过去拥抱父亲,父亲也抱着她,抚摸她的头。忽然,手指触碰到了茴白戴在头上的白色发夹。
“这个发夹太土了。”父亲把发夹摘下来扔到地上,“爸爸再给你买个像样的发夹。”
茴白一愣,看着父亲打开门,喊了一声母亲的名字,与她的妻子喜极而泣地抱在一起。
她捡起发夹,用裙子擦了擦上面的泥土。
“这不是爸爸送给我的吗……怎么能嫌土呢……”
从那时起,父亲的性格大变样。
赌博,酗酒……没有一件事不糟蹋家里的钱财。每当父亲酗酒回来,他都会把东西摔得到处都是,还经常殴打母亲。
茴白躲在柜子里瑟瑟发抖,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
这不是爸爸……这不是……
等到真正确认眼前这个男人不是自己父亲的时候,是在一天下午。
茴白像往常一样坐在父亲在参军前为她做的秋千上数着树上开了几朵花,父亲满面通红回来了。
又去喝酒了,茴白在心里抱怨道。
忽然,父亲一脚踢向她,使茴白从秋千上跌落下来。
“爸爸!”
父亲摇摇晃晃,踹着这个秋千。
“真晦气,钱又输光了……这个破秋千还不如拆下来卖钱!”
“您不要拆!”茴白抱着父亲的腰,“求求您了,您千万不要拆……”
话还没说完,茴白再次被退了出去,跌坐在地上,看着秋千被父亲那锯子给砍断。
碧绿的瞳孔倒映出父亲的所作所为,她靠在墙上不敢发出声音。
这不是父亲,父亲不会扔他送我的发夹,不会砍断在儿时他为我做的秋千!他不会!
终于在那个雨夜,茴白母亲承受不住她丈夫给她带来的折磨,一刀刺死了他。
这个男人的所作所为跟家暴没有什么两样。
后来,从军队里传来消息,其实父亲在战争中已经丧生,回来的只是个来捎信的人。可是这个人知道茴白在被村民送去献祭以后会得到一笔高额的钱财来弥补失去孩子的痛苦,于是起了贪婪之心,伪装成茴白父亲的样子来到她们家。结果因为自己没日没夜的“暴行”,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看着跪在火炉前痛哭的母亲,茴白站在门外抿抿嘴,来到园子中。那个被坏人砍断的秋千还挂在那里,不过只剩下一根麻绳支撑着,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坚持不住而倒下。
茴白把断掉的两跟绳子绑在一起,试了试绳子的结实程度,再一次坐在秋千上。
她轻轻拿下头上的发饰,呢喃道:“爸爸……您会保护我的,对吧……”
过了几个月,来到了为“神”举行典礼的时候了,茴白被几个老奶奶梳妆打扮。她一声不吭,只是静静地看着镜中那个妆容艳丽的自己。
“你还是第一个呢。”一个给她吐口红的老奶奶说。
“什么……”茴白不明所以。
“所有来献祭的女生都是惊恐的往外面闯,不要去献祭给神明大人。”老奶奶努努嘴,“不然那几个站在门口的彪形大汉是干什么用的。”
茴白没有回应,老奶奶只好继续为整理妆容。
“去献祭会死吗?”
茴白冷不丁的问了一句,老奶奶手中的动作冷不丁的停了。
见老奶奶反应那么大,她只好作罢。
后来,随着钟声的响起,茴白被簇拥着,走向神坛。
“哗!”
众人听见如此大的动静,一同看向神坛。
那献祭的地方早已火光满天,他们的神明早已淹没在火海当中。
“快!快去保护神明!”大家叫喊着,奔跑着,一同置身于火海。
只剩下茴白一人。
“那就让火势再猛一点吧……”
两旁的建筑物全部着火,人们依旧愚昧地纵身投入火焰。
因为无人扑火,导致火越烧越大,直至蔓延天际。
“可笑啊可笑……”
茴白摘下繁重但我头饰,转身离开,那漫天火光将村子吞噬。
她推开家门,看着女人跪倒在火炉边,头发散乱着,没了生气。
茴白默默地为母亲盖上白布,注意到她紧紧攒着的手。
是那个白色发夹。
“妈妈……我很想让您活下去啊,不要认为我去献祭就不能好好生活了啊!”
“一切都结束了……”
茴白激动的情绪被压制下来,她为自己的棕色长发带上发夹,转身离开自己的家。
这是家吗?大概早在几年前,这对于我而言,只是一个房子 罢了。
少女如浴火重生的凤凰,头上简朴的发夹与身上华贵的服饰和脸上浓重的妆容格格不入。
她踏着那漫天火光,结束了她的噩梦。
我本以为我的生命会定格在十六岁的那个献祭典礼,但我没想到,只要做出反抗,就会扭转局势。
或许从什么时候我的会产生这种邪恶念头,大概就是当那个冒牌货死去,我得知父亲再也回不来时,我才真正的知道——
这个世界是有多么虚伪。
愚昧的人啊!
你们口中的神明却需要你们的保护。
最后信徒臣服在神明的脚边死去。
这不是命运,
这只是你们自己的思想牵动你们的身体,一步、一步,走向你认为的“重生”。
后来,茴白来到了一家酒吧。
大概是打扮的太过成熟,酒保也没有太过在意。
她一人坐在吧台上借酒消愁,旁边的电视播报着新闻。
“今日一家村庄发生严重火灾,消防员未能及时赶到,导致所有村民丧生……”
茴白只是静静地喝着酒。忽然,一个金发女人走到她身边,放下手中的酒杯。
“小妹妹,聊一聊怎么样?”对方笑着把酒推给茴白。
茴白淡淡地说:“酒吧那么多人,有可能男士才是你最好的选择。”
“不~”女人摇摇头,“你知道我为什么选你吗?”
茴白看着女人戏谑的眼神,默不作声。
“因为你的眼睛里有故事。”
女人看着茴白的墨绿色瞳孔,缓缓说道:“考虑不考虑加入我们。”
“什么?”
“一个造福于跟你一样的人的组织。”
女人笑了笑:“在里面你可以找到同类,报酬也是很丰厚的哦~”
看茴白不相信的眼神,女人闭上眼:“如果你还没想清楚,可以过几天来找我,我会在这个酒吧等你。”
“我加入。”
茴白看着女人脸上的错愕一转即逝,似乎震惊她的笃定。
“我已经没有容身之处了……”茴白摆弄着酒杯。
“还不如来你们这儿看看。”
女人像她伸出手,说:“初次见面,我的代号——vermonth。以后,我们会成为同事的。”
小彩蛋~
1、 论:三位新增成员小时候的悲惨经历。
chivas:父母遭追杀,父亲被枪杀,母亲因他病态性格的恐惧而跳崖。
arak:母亲早逝,父亲死于商场无差别杀人。
anisette:父亲参军牺牲,冒牌货为了得到财产假扮父亲,结果被母亲杀死。母亲因为女儿去献祭,再无依靠而自杀。
2、论:由谁介绍到组织。
chivas:由gin的介绍(因无人抚养来到叔叔家中,他的叔叔就是组织的三把手gin。gin看出chivas的潜力,就培养他,并送到组织。)
arak:vermonth(因为arak的母亲是歌星,也与vermonth熟识。在一次,vermonth去给她的母亲献花,看见了蹲在墓碑前的arak。vermonth跟他了解过后,知道arak要找到那个杀他父亲的人报仇雪恨,并且现在自己无人抚养。vermonth就开始照顾他,并把他带到组织。)
anisette:vermonth(在酒吧借酒消愁的时候vermonth发现现了她,于是上前了解。她最懂得别人的软肋,当她说出anisette无依无靠的时候,anisette同意加入组织。于是vermonth把她带入组织,并交给专业人士培养。)
3、论:三人加入组织后的职业
chivas:医生。
arak:有名的小提琴演奏家。
anisette:鹤竹楼第一花魁(说实话这个楼是她买的,她算是这个楼的老板)
4、论:三人分别是哪个国家的人。
chivas:日本与中国的混血,在中国读大学。
arak:俄罗斯人,因为父亲工作原因,在五岁那年来到日本。
anisette:加拿大人,父母均为加拿大人,因出生在日本,所以在日本生活。
5、三人认不认识starsky
chivas:认识且见过。
arak:任务的主要目标,但是没有见过(这个人要是看见starsky的蓝色瞳孔可能会失控)
anisette:不认识也没见过。
6、对chivas的了解(不包括本人)
arak:不太熟,贝姐曾经带过的新人并且也一起做过任务。
anisette:后辈,经常喜欢笑眯眯的,对药物方面有很高造诣。
7、对arak的了解(不包括本人)
chivas:vermonth身处的“茴香组”中的一员。
anisette:我的第二个搭档。让他替我跑腿还是蛮不错的。
8、对anisette的了解(不包括本人)
chivas:一个非常值得尊敬的前辈,可能不适合一个人出任务,导致隐姓埋名了一段时间。
arak:很可爱,特别是提到她喜欢的武器的时候。希望与她的关系不局限于搭档这层关系……这只是我的一点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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