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受的伤要轻很多,所以霍雨鸢走后不久便站了起来,扶起了唐舞麟。
“我们……怎么办,雨鸢她,我的魂力完全用不出来,完全被她的崩坏能压制了,我们就这样为敌了?”古月的脸上闪过落寞。
“不,还有希望,我们都还活着就是最好的证明了,她的情绪不稳定,也许就是因为两种想法在相互对抗吧。”唐舞麟慢慢分析着,时不时咳出两声。
古月听了这话,眼中闪过一丝期冀。
“但是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吧。”
两人就拖着一身伤又回到了会议厅,果然,梅蒂卡在这里等待他们。
“让你们独自前去寻找那个女孩,确实很危险也很不负责任,但是对目前的我们来说,情报更加重要,说吧。怎么样了”梅蒂卡双手撑着脑袋,询问道。
古月抬头看了看梅蒂卡,又将头低垂了下去。
唐舞麟看到古月这副样子,叹了口气。
“我来说吧,姐姐的目的,是抹除一切智慧生命。这是一场有关生存的……游戏。”
“抹杀,游戏吗?应该不只是这样。崩坏能和崩坏兽本身是没有生命的东西,这里面还有更深的原因。”
“好了,你们下去休息吧。”梅蒂卡冲他们摆摆手,“哦,还有一点,不要仗着你们今天活下来了就在那女孩面前肆无忌惮了。该逃还是要逃的,兵败如山倒。”
梅蒂卡已经预料到了星罗的陷落是不可避免得了,只是这么几年下来,人类总数就已经锐减了五分之一。
同时人类内部也不安生,因为高级魂师们漠视普通人的性命,而普通人又获得了崩坏能这种新兴力量,内部的矛盾冲突也很大。
虽然总体上算是安分,但最终结果如何,还是不得而知。
梅蒂卡感受着周围越来越浓烈的崩坏能喃喃道:“律者,新的律者要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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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怎么,接受不了真正的你吗?”霍雨鸢捂着半边脸,冷笑着对自己说。
“什么老掉牙的东西,又是什么情感戏码,你说我也爱上了她?哈哈,好,这次只是让他们捡了一条命而已。”
“审判之刻,就要到了。”
离女王降临还有1天5小时。
说起来星罗好像很大,但在无边的兽潮面前是那么渺小,城中每天都有人因为过量的崩坏能而发疯。
时不时会有战车级以上的崩坏兽突入城中总免不了又是一阵血腥。当然,这仅针对城墙边缘的区域而言。
当崩坏兽抓起一个平民狠狠碾碎的时候,城市中心传来一阵优雅的琴声。无数的人就在这琴声陪伴下,死去。
饭菜的热气渐渐飘散,筷子却一动未动。
门,突然打开。
“怎么,没心情吃吗?刚好我有点饿了,不建议我尝尝吧。”梅蒂卡走进来还没等古月说话,就拿起筷子,然后夹起一块红烧肉放入嘴里。
“嗯,不错不错,就是有些凉了,不过还是少吃点比较好,太油腻。”梅蒂卡平淡地坐下来,捧着一碗饭。
“总要好好吃饭啊,战事越来越紧张了。”
梅蒂卡低头,筷子不停。
叮叮当当一阵后,梅蒂卡放下筷子,擦了擦嘴:“别想太多了,谁都没错,她也没说错,这就是一场生存的游戏。”
说完,梅蒂卡离开了古月的房间。
古月长叹了一口气,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苦瓜……,苦瓜,冰箱里的苦瓜都快放烂了,唉,吃完饭之后收拾一下吧。”古月拿起筷子,就着冰冷的饭菜。
饭后,古月打开冰箱,上面一整层都是苦瓜。
“我很喜欢苦瓜啊,苦己不苦人,这也是它叫君子瓜的原因啊。”
“可为什么要吃苦呢?甜食不是更好吗?甜己也甜人。”
“可世上哪来那么多甜啊,人人都背负着自己的痛苦,人们总是用甜来遮掩苦痛,但甜只会让苦更加深邃入骨。”
古月沉默了,时间似乎不会抹除苦痛,时间是一种沉淀,会被时间抹去的苦痛,从来就不苦。
“痛苦是杯酒,人生在这杯酒中越酿越苦,而酒也被人越酿越苦。就想咸是为了突出甜,甜也只是为了突出苦的。”
“苦瓜,苦瓜。”古月和霍雨鸢一起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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