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太多太多想说的话,为什么不理我?我很想你,你究竟打算做什么?为什么要疏远我?
妈妈死了,你知不知道。
“...别抛下我。”
白元安猛地抬头,他张了张嘴有些不知所措,但很快便重新镇静下来,今天晚上的会面重心根本不在这里,他需要快点结束这场无意义地交谈。
于是有些失神地少年只听见对面用毫无起伏的语调说:“顺平,这里没人会抛下你。”
眼中泛出水光,吉野顺平看着快速离开的背影,他想要上前阻拦,脚下仿佛扎根在泥地中寸步难行。
他心中两股声音交织着,一面是老师没有拒绝我,还有一面讽刺道:他也没有承认自己不会抛下你。
“我该...怎么办才好啊...”缓缓地蹲下,夜深的林间湿气重已经让他发丝湿润,此刻被那双白皙的手掌攥紧,苍白的脸色足以看出连续遭受打击的憔悴。
如果获得力量的代价是失去珍视的一切,那么拥有它的自己,此刻和之前被人烫上烟头有什么区别?
到底谁能告诉他,究竟怎样做才能站在老师身边?凭什么那群人能够那么轻易又理所当然的占据老师全部的目光?
“很不甘心吧顺平,我看见了哦,你脸上超可怕的嫉妒。”
刻入肌肉的记忆让吉野顺平抽出武器,黑暗完全掩盖了四周的处境,他只能警惕地环顾四周。
“...畏首畏尾的家伙,给我滚出来!”
不远处的大树上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很快那抹熟悉的蓝色在枝头显露,那张满怀恶意希望所见之人皆能跌入深渊的笑脸,吉野顺平只觉得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上次老师特地带他去电影院拦截的时候,他就发现这个家伙极度危险,与等级无关,那将人当做试验品并乐在其中的恶劣性格,几乎让他毛骨悚然。
汗水顺着脖子滑入衣领,吉野顺平不停的思索着退路,但可惜的是,不管是哪一种方案都是以他的死亡收尾。
难道...他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猛然攥紧手里的武器,他又将淀月召唤出来,在摸向胸口的吊坠时他总算冷静下来。
真人很喜欢这样的表情,他径直从树上跳下来,完全不在意靠近的人手里蠢蠢欲动的武器,而吉野顺平不知道在想什么,虽然依旧摆出攻击的状态却没有后退,只不过在对方即将把手放在他脸上时嫌恶地躲开了。
真人完全没有被嫌弃的恼怒,它像个小孩子一样惊喜地围着吉野顺平转了几圈才兴奋地说:“和我想的完全一样,顺平你真是太棒了,迄今为止你是我最成功的案例。”
这个垃圾又发什么疯?
吉野顺平谨慎的没有说话,而真人还在喋喋不休的向它唯一成功的试验品炫耀着:“我以前对很多人都用了同一种手法,但他们实在是太没用了,原本对你,我只是打算给那个小鬼找点乐子,但是今天重新见面,我才发现顺平你是特殊的,还好之前没有把你玩坏。”
这无厘头的话成功让吉野顺平恶心到了,他脑中灵光乍现,嘴快过了脑子就怼过去:“我怎么发现哪儿都有你,你是跑腿消耗性NPC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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