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街边拦截落单少女的的醉酒汉吗?
白元安眼尾逼出一道红来,他不屑置辩,手背上因为刚才剧烈的震荡,伤口处血迹蜿蜒而下,顺着指尖滴溅到光着的脚边。
只有系统才知道,宿主成功被激怒了。
而羂索视线还游移在那白到模糊的手上,被其红的艳丽的颜色吸引。
刚刚病愈的少年音色听不出喜怒,带着些许沙哑:“你会后悔的。”
羂索挑了挑眉只觉得嘴硬的猎物着实有趣,他上前顺着心底的想法伸出食指摁在没有躲避的零号手上,紧接着打量着指尖鲜红的血珠说:“果然,完全不一样。”
随时甩掉刚刚还十分在意的血珠,羂索笑意盈盈的伸出手作出邀请的姿态,如果不是手里的人质,白元安还以为自己是来交朋友的。
垂下眼遮挡住里面的好笑,昏迷时被摘掉的布条消失后,裸露双眼变得让他十分不适应,所以更加见不得脏东西。
他没有理会面前惺惺作态的家伙。
羂索也不在意,不如说这样的态度才让它安心,毕竟这一切都来的太容易了,虽然不乏实验体过于天真的想法,但从古至今的六眼持有者从不是什么天真无邪的家伙。
当初随手给的方案能够成功,看来咒术界的高层也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无用。
羂索以一种亲密的态度牵住了白元安流血的那只手,强硬的姿态在身后少年微微顺从下恍如闹矛盾的家人。
就这样光着脚走过变得寂静无声的医院,白元安在离开医院的瞬间忍不住回头望向重症室,六眼中,里面躺着的病人在他们对峙时就已死去。
沙砾割伤了皮肤稚嫩的脚底,白元安无声的对着那些从今天起消失在世界上的人道歉。
一直都对生死界限毫无顾忌的白元安,此刻只觉得有什么随着自己的行动打破,变得面目全非。
羂索对白元安心不在焉的态度很不满,他故意拖着光脚行走的白元安走过去,就是想要看见那张与五条悟相像的脸上,出现难以忍受却无法反抗的表情。
带着人踩过一片细小碎石较多的地面,成功听见了一声闷哼,羂索也不担心牵着的小孩突然暴起。
早在面前这个编号0的实验体昏迷时,自己就种下了禁制,要不然刚才的动静早就出手了,哪有现在这样乖顺的表现。
更何况,病房里他说的危险从来不是空穴来风,想必零号看着在意的人失去亲人时,能够体会到他话中的深意。
试探嘛,要不是怕逼狠了令其无所顾忌,羂索不会留下一个有天赋的人,谁知道后面会带来什么麻烦。
好在也实实在在成为了六眼的限制,与成年的六眼不一样的是,零号无法那么干脆利落,亲手斩断一切什么的根本就不是他能做到的,把握住零号的不成熟,是他深挖实验室所有发生过的事情里最好的回报。
不过让六眼对付六眼...勉强来说手中的小孩也算是五条悟的儿子,子弑父的画面光是想想就让羂索迫不及待,被压制这么长时间,很快就能迎来最终解放了。
自带看透一切包括人心的六眼,白元安怜悯地注视着为了打到五条悟努力奋斗谋划一切的反派。
如果不是最后咒高人员死伤惨重,他都快同情忍气吞声的脑花了。
啊,以上当然是开玩笑的,所以说,系统,变成精灵球你还能说话吗?
试图跟上宿主思路的系统默默躺平:……我一直在说话啊!拜托下次一定把麦打开好吗!
请打开麦克风交流
白元安不走心地点点头,趁着羂索还在妄想里畅游,他从系统空间里掏出手机发出条短信,连带着一直稳定的信号随着白元安关机的动作,定位减弱紧接着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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