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
君度靠墙站着,指尖拨弄着一缕发尾。
琴酒没让他跟上去,避着那群警察躲在这后边,搞的他装的一身火力整的跟个笑话似的。
琴酒从阴影里大步走出,依然是冷着脸的常态,但君度却敏锐地察觉到对方不怎么愉快的心情。
上下打量一番,只是衣衫有些凌乱,没看着什么明显的伤,那看来是那位黑方威士忌惹着他了。
言语上的。
“走了。”
琴酒从他身边经过,带着一身淡淡的火药气。
君度沉默地看了看自己带的一堆家伙,又沉默地跟了上去。
守门人。
…
伏特加开着车带他们离开,琴酒坐在后排闭目养神,手指却有一搭没一搭摩挲着内兜里揣着的手机,从井上真堉身上翻出的那个。
按理说,他应该交给伏特加,叫他破解了把资料传来,但是,在刚刚,理应递出手机的那一瞬间,他犹豫了。
潜意识里的些许抗拒。
像他们这些刀口舔血的人,直觉是很重要的,所以他顺应了自己的直觉。
但他想不明白其中的逻辑链。
在他的印象里,伏特加并无错处。
可现在,他的潜意识却告诉自己伏特加不可信,反而更想将这东西交给君度破解。
两方彻底的矛盾,让琴酒最终决定什么也不做。
…
“滴滴”
“滴滴”
“——”
心电监护仪平稳而规律的声音忽然急促了些许,病床边上的人似有所感,他抬头看去,正对上那双睁开的琥珀色眼眸。
有些迷茫,很空,没有以往的温和笑容,视线聚焦时,还带了几分意外。
但很快,又恢复如常,笑意盈盈的模样仿佛先前那一瞬只是错觉。
永山信发现自己在医院醒来其实并不意外,他看着有警员上来以后,就故意装作坚持不住的样子拿着手机昏了过去,真正叫他意外的,是床边这人。
“松、”
永山信的话语被那人凶巴巴的表情吓回。
他干笑着,难得有点感觉招架不住。
一头黑卷毛,还带着黑墨镜,表情凶恶,双手抱胸,感觉相当不好惹。
“前辈。”
松田·相当不好惹·阵平松开了抱在一起的手,身体微微前倾,取下了挡住眼睛的黑墨镜,冷酷地盯着病床上的人。
“啊,只是小伤…”
永山信眼神飘忽,笑容温暖阳光,除了稍微苍白的脸色,任谁也看不出这家伙刚从ICU里转出来。
“小伤?!”
松田阵平的音量微微拔高,带着明晃晃的不可置信。
当然啊。
虽然琴酒有点记仇,但还是有分寸的。
只不过这话当然不能给眼前的家伙说。
永山信哂笑,选择转移话题。
“井上先生呢?”
松田阵平沉默了一会,眼神复杂,良久,才开口道,“死了,失血过多,送医院的路上休克了。”
“?”
永山信仔细想了想他和琴酒打的伤口,那些位置,按说是不会失血过多的。
况且,一般来说,像这种特殊性质的救护车上都会备血包什么的,也不至于让他失血过多死掉啊。
“嗯……和井上先生自己也有关,”
松田阵平想了想,开口有些不屑,“服用违禁药品什么的……”
也就是可能造成并发了。
永山信了然,反正死了也没影响,早晚都是要他死掉的。
“今天周几?”
永山信忽然想到个关键点。
“周四,怎么了?”
话题转的有点突然,叫松田阵平有些摸不着头脑。
“那么,既然今天周四的话,爆处组应该不休假吧?”永山信接道,“你又是为什么会在这里啊?”
况且东京一向不算太平,在他的印象里,除了刑事部以外,爆处组向来是最忙的。
谁料松田阵平的眼神忽然变得深沉且复杂,并且带上了些许咬牙切齿。
“没啊,是萩原那家伙,上周出警拆弹,结果那犯人悄悄引爆了炸弹,他们那一队基本都住院了,除了萩原以外,还有好几个现在还在ICU里呆着。”
“啊…”
永山信有些意外。
难怪松田在这。
“前天刚好来探病,谁知道就撞上送你来的救护车了。”
松田阵平目光深沉,久久凝视着永山信。
…
名柯:真酒他掀翻了酒厂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