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眼就来到了距离归期的前三天。
苏菲亚看着在人群中时隐时现的詹姆士不禁发笑。这几天巴利维克没再传信,即使有了确定的归期却也依旧令她有些心慌。
“想什么呢这么入迷?”詹姆士突然走上前来问道。他在人堆里指挥着忙活了半天,脸上还挂着几丝汗珠。“没什么,在发呆。你把脸擦干净点不然别靠我太近。”苏菲亚将手帕递给了他。
“切,你对我没感情了,你都开始嫌弃我了。”詹姆士故作一脸的受伤,却还是乖乖地接过手帕胡乱地在脸上乱擦一通。“我又不是现在才嫌弃你。”苏菲亚嫌弃地接回手帕。
“进展如何了?你可得算好时间啊。”苏菲亚虽不是十分看好,但也还是稍稍关心着。
说到这里詹姆士便来劲了:“什么事情经过我手后不是办得妥妥的?相信我的实力好吧~_~,要不是时间仓促好多事情不能再精细些,不然我能搞个更盛大的仪式出来。”
苏菲亚光是看着码头一路到广场的红毯就感觉一阵无语,不知道罗伦国王回来后看到孝顺儿子的此番举动会不会当场心梗。
“行吧行吧,你自己看着办,别太招摇……”“嘿!那几坛花位置放错了!图案也没拼好!”还未等苏菲亚的话说完詹姆士就又风风火火地钻进了人堆里。
苏菲亚也只能略微无奈的摇摇头,无所事事地看着人群中詹姆士发着呆。
……
夜晚。
詹姆士为了这个可有可无的仪式竟然出动了大半宫里的侍从。看着他们疲惫的神色苏菲亚也只好准了他们一晚的假,只留了一些必要的侍卫站岗。詹姆士闹腾一天也早早地休息了,王宫里没了侍从们谈论时事的声音后更显寂静。
苏菲亚稍作梳洗一番后也准备上床休息了。此时窗外响起了一些动静。
苏菲亚走进窗台,将窗户推开,只见一只信鸽携着夜风的凉气飞了进来。
苏菲亚取下信鸽脚上绑着的布条,将信鸽重新放飞。信鸽会找到它原来居住的地方好生休息。
苏菲亚倚靠在床头,借着点微弱的烛光展开手中的布条。
不用想也知道这是巴利维克的回信。布条上只仓促地写着“归期推迟三日”几个字。苏菲亚微蹙着眉,直觉不对。
这字迹虽略带仓促,但也确实是巴利维克亲手写的。只是不知为何,这次的回信竟如此简陋。没有过多的言语,连写信的东西都只是一截布条,看样子还是随意从一块布上撕下来的。
但仅凭一截布条也不能说明太多的问题,苏菲亚索性也不想太多。苏菲亚将布条放在一边,还是不禁长叹了一口气。
幸运草还没睡,便靠近了苏菲亚。幸运草算是一只老兔子了,身子也不如以前利索,它上床的动作也不如以往利索了。
苏菲亚轻轻地拉了它一把,将它拢入怀中。“你怎么了苏菲亚?你最近一直不是很开心。”幸运草的声音有点迷糊了,它虽然很困但还是强撑着关心苏菲亚。
苏菲亚揉了揉它还算是毛茸茸的脑袋,说道:“没有啊,只是每个人都会长大,长大的过程中就会变成这样。”
“你们人真奇怪,兔子也会长大但兔子不会变得奇怪。”幸运草对自己的兔子身份感到庆幸。“嗯,下辈子我也当个兔子,你来当人养我。这辈子我给你养老下辈子你可得对我好点啊。”苏菲亚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间被拉长,传到幸运草耳中时都快听不见了。
苏菲亚看着怀中睡着的幸运草也不再多言。
其实,当个兔子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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