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雷斯公爵等人聚众闹事,可不是一走了之这么简单,纳伦法官依律对在场参与的内阁臣子处以相应的惩罚。经此一罚,那帮老家伙似是存了些忌惮,安分了许多。此时被关押在西庸城堡的安多尔侯爵自然是无人问津了。
苏菲亚在安多尔被捕后不久便罗列了许多安多尔侯爵的罪名。除贪污枉法、陷害忠良外还特意加了一些百姓们津津乐道的罪名--强抢良家妇女。
现在人们茶余饭后谈论的话题都围绕着安多尔展开,没过多久就在人群中传出了安多尔侯爵和其上司劳雷斯公爵的外室有一腿的谣言。就连远在王宫里的苏菲亚和詹姆士都听得津津有味,可想而知,最开始的关于罗伦国王一行人的谣言自是被众人抛之脑后。
苏菲亚又于前不久亲自出台说明了罗伦国王一行人的归期,之前的流言便彻底瓦解。
事情短暂地告一段落,苏菲亚现在浑身轻松。只是美中不足的是巴利维克自先前那一封说明归期的平安信后便再次失去了联系,苏菲亚放出去的信鸽这次倒是飞回来了,但仍是没带回任何信息。
“别想太多了,你也吃点这个馅饼,今天的蜂蜜馅饼和母后做得好像。”对面的詹姆士正在狼吞虎咽着面前的蜂蜜馅饼,都快要吃完了才提醒着苏菲亚。
苏菲亚只是轻描淡写地喝着杯中的奶味咖啡,回道:“不需要。你要真觉得好吃你就把那些都吃完得了。”
詹姆士也没多做推辞,三下五除二地便将其解决了。侍女来收拾时詹姆士还心情颇好地赞赏道:“今天的馅饼我喜欢,给做这个馅饼的厨子加薪。”听此,侍女突然顿住,隐晦地看了眼对面的苏菲亚。
苏菲亚依旧不紧不慢地喝着咖啡,没做任何指示。侍女只得连声应下。
詹姆士放松地依靠在软凳上问道:“父王他们要回来了,需要举行庆归仪式吗?”
“没必要吧,我看你是又想玩了。”苏菲亚轻蹙着眉,她还真没想过这些。詹姆士对此表示冤枉:“哪有?!他们这次去了这么久,都有小一月了,期间还有这么多流言传出。办一次庆归礼正好完全将流言的事翻篇。没毛病吧。”
苏菲亚此时也在心里默默地算着庆归礼的费用,最后也只能由着詹姆士:“行行行,依你的,希望父王回来以后能理解你的‘良苦用心’。”
“这就对了。”
苏菲亚又跟了一句:“这次庆归礼交由你全权负责,我仅代表我个人代表对你的高度信任。”
额,詹姆士一时没理清楚苏菲亚究竟是信他还是不信他,也只能先声应下:“啊,行。”
“那你什么都不干?意见都没有?”詹姆士对此表示不信任。“我?我最近可忙了,没时间和你过家家……额不,办庆归礼。”苏菲亚说完还假意扶了扶额头,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要被“巨大的”工作量累晕了。
詹姆士看着桌上薄薄的一沓公务帖再次表示不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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