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没灵感,写的太水了,这话搞个番外。
BGM/灵感来源:黄子韬《白色情人》
长篇/虐/be 注意避雷
……
起.
我叫东方淮桦,从小对表演有一种热烈的痴迷。
凭借着优秀的成绩,我顺利拿到了B市电影学院的保送名额,可以顺利实现自己做演员的梦想。
但这一切的转折点,从那个雪夜开始。
我的父亲叫东方末,曾经娱乐圈的顶流。对外,他一直未公开我的基本信息,幼儿园都是助理接送,自打小学我就是住托管。
近年,我们搬家了。高中离家很近,我每天都走路上下学,没人会起疑心。
我兴高采烈抱着大红色的录取通知书跑回家,想要给父亲看。今天下雪了,格外的冷,但我全身上下散发着温暖,可能是太激动的原因吧。
用钥匙打开门,拖鞋都来不及换,我知道父亲今天没有通告,他一定在家。母亲看着匆忙跑进书房的我,浅浅的笑了笑。
“父……父亲!我被保送了!”我猛地打开门,书房里正在读报的父亲惊愕地看了我一眼,把手里的报纸放下。他看我的眼神,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我说过,进来要敲门。”
他还是老样子。我灰溜溜把门关上,又敲了敲它。
“父亲,我可以进来吗。”我小心翼翼地问这,过一小会,他沉闷的声音才从屋里传来。
“进来吧。”
我推门走进去。父亲戴着眼镜,眼神很严肃的看着我,那股不对劲还是涌上心头。
“我被B市电影学院保送了。”我把录取通知书端到父亲面前,他接过看了看,扔到了一边。
“我说过,我反对你学表演。”
这句话就像是晴天霹雳,重重地打在我的脑袋上。虽然我听到这句话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我一直想问,到底为什么。
“为了不让我进那鱼龙混杂的娱乐圈,不让我像当年的你那样,不让我找一个像母亲这么优秀的对象吗?”脑袋一热,我竟跟父亲顶上嘴。
前文已经说过,我的父亲,东方末。一个时代的代名词。他年轻时是JM的创始人,大老板,是一名优秀的演员,企业家。
我的母亲叫安怀,国风歌唱家,古筝演奏家。现在任职家庭主妇。她在最红时与我父亲相爱,他们冲破流言蜚语走到了一起。而我是他们爱情的结晶,大家都说我如此文质彬彬是因为父母良好的基因。
我明白,为什么母亲出身大户却甘愿当家庭主妇。
她总是自嘲,自嘲她是父亲娶得生育工具。
“不是啊老婆,我还得感谢你呢,感谢你给我生了个儿子,这么不成器的儿子。”
父亲一直反对我学表演,但阻挡不了我对表演的痴迷。我一直在偷偷的学,最后也是学有所成。
“演员不适合你。”
他的话简短冰冷。
“就算它保送你,我也不会让你去。淮桦,我是为你好。”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也像其他家长那样把“我是为你好”挂在嘴边了。
我鼻子一酸,感到一阵委屈。我表演自学了这么多年,为什么要吞噬我的劳动成果?
我跑回房间,把自己关了起来。
那天晚上,外面的雪静悄悄的下着。我听到父亲和母亲的争吵声。
“谁会像你的星路那样状况百出啊东方,淮桦喜欢就让他去啊!”
“……”
“安怀,这话你说得出来是吧?”
状况百出?我听着有些懵,为什么这话母亲不能说。
第二天,因为和父亲争吵的原因,我没睡好,起晚了。等飞奔到学校,还好,没有迟到,我慢慢悠悠地走进教室,看到大家都堆在一个位置,正觉疑惑,后面搭上来一只手。
“嘿bro,今天怎么来这么晚啊?”
我转头看去,如我所料。正是我发小兼好兄弟(算是竹马)森昀,随母姓。
“和爹吵架了,起晚了。对了,那里在干嘛。”**草回答了他的问题,然后询问那里一堆人的情况。
森昀爽朗一笑。
“新转来的大美女,看到没,人气不输我和你嘛。”他臭屁着。
这时人群散开了一些,我能看清楚,女孩的橘红色头发才齐肩长,墨绿色的眸子散发着生机。
该死的,我不知不觉就看出了神,等森昀拍拍我,才猛然摇了摇脑袋。
“不就一个插班生嘛,有什么稀奇的,大惊小怪。”我看着森昀,他这没见识的样子,真给我丢人。
“当然稀奇了,据说她妈妈是明星哎。你是明星?”他反问我。
我更无语了。
“我不是明星,但我父亲是,我母亲也是。你说咱们俩的家长谁不是明星,谁又不是红的发紫?”
森昀看着我,恍然大悟。
“我妈不算明星。”
森昀的妈妈叫森美拉,其实是个医生,但参演过著名导演鲁睿的短剧《微语舞心弦》而出现在大众视野。
我放下书包,刚想到我的位置坐下,却又被森昀叫住:
“东方淮桦,我妹找你。”
我转头看向门口,卡莱在等我。
她是我青梅竹马的青梅,森昀的亲妹妹,随父姓。原因是卡维力叔叔想要女儿,森美拉阿姨想要儿子,然后达成的协议。
卡莱喜欢我,但我一直把她当妹妹。
“我告诉你四字,可以不喜欢她,但不能让她伤心。不然我们连兄弟都没得做。”
我点点头,“拜托,她是我们的好妹妹,我可舍不得让她伤心。”
卡莱看看森昀,又看看我。眼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我不敢直视她。
一瞥见她脸上甜甜的笑容,我老脸猛的一红,不自然的扭了扭脖子。
我走进她身边,她还是带着甜笑看我,像个小太阳。
“你找我有事?”
卡莱眨巴着大眼睛看我:
“你还不打算回答我吗。”
是的,卡莱上周向我表白了,希望我可以做他的男朋友。
我内心有点抗拒。
像小说里写的那样,在我们还未出生时,父母就开始为我们的关系做铺垫。
“一男一女就定娃娃亲,两个男生就做好朋友,两个女生就做好姐妹。”
熟悉的套路。
本来我和森昀出生,父母就让我们俩当铁哥们了。没想到不到一年的时间森阿姨被检查出再次怀孕,这次是个女生,也就是卡莱。
父母们的算盘打的嘎嘎响,这下我事业爱情双丰收了。
卡莱很漂亮,是大多数男生的理想型,但我不喜欢。出于面子,我没有拒绝她,也没有答应。胡乱说这周给她答复想着搪塞过去。
“淮桦,你不喜欢我吗。”
卡莱的声音带着几分哭腔。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喜不喜欢她,就算没有父母强加的这份关系。
我刚想开口,又听见有人在背后叫我。
“东方淮桦。”
我转过头去,是那个美女插班生。
我这下看清了。
她的五官很精致,比一般的女生都要漂亮。橘发和橘色系打扮让她显得活力满满,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压住了点活力气势,增加了一点文质彬彬的色彩。
不知道为什么,我喜欢那样子,再次看出了神。
而且,她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我怔怔地站了好久,看见女孩的嘴巴一张一合,而我什么都听不进去。我忘了是从哪里见过她,可能也只是一瞬间,她身上的香气扑鼻而来,十分好闻。
把我拉回现实的,是森昀大叫的一声“卡莱”然后飞奔出去的脚步声。
我看了一眼森昀的背影,紧接着低头对美女插班生说了声“抱歉”,便匆忙跑过去找他。
可恶,居然被一个插班生拿捏了。
估计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再看一眼森昀的背影,我心里总有一种复杂的感觉。
回到家里,母亲把我训斥了一顿。卡莱趴在母亲的腿上号啕大哭,森昀在一旁焦头烂额。我赶忙道歉,母亲帮我哄好了卡莱,他们兄妹二人便回家了。
“淮桦,你小时候不是最喜欢卡莱了吗,这次怎么…”母亲缓缓开口。
我眼眶也有些红,说话吞吞吐吐的。
“我……我不知道,我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哭的……”
母亲看着我的样子,又笑了,双手托着两腮。“你真随你爸,大直男,连女孩儿为什么哭都不知道。”
面对表演时该休息的细节,偶尔犯得那些不该犯的错误,我都知道。但是我和卡莱的感情,我什么都不知道。
大家都认为我和卡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门当户对,郎才女貌,青梅竹马。没有比这更好的了,大家说“对象没有比卡莱更好的了。”
我已经说过,卡莱很优秀,她的优点很多,但是我们合适点少之又少。
我不希望别人强加给我一份感情或者我自己被迫接受强加来的感情。
这段感情是个错误,在一起也会不幸福。
那是我明白,可能因为父母两情相悦,心中真心爱着彼此,他们才能进行这么多年的爱情长跑。
我感到,拒绝卡莱,莫名是件好事。
第二天到学校,才发现美女插班生是我的同桌。我见状赶快上去打招呼。“你好,我叫……”
“东方淮桦,我知道。”
好嘛,她居然知道我的名字,一点仪式感都没有。
“那你……”
我刚想问她叫什么,她的再次开口让我再次大跌眼镜。
“我叫天画。”
天画?好熟悉,又好奇怪。
“你姓天???”
怎么会有人姓天。
“我没有姓氏。”
短短两分钟,她已经让我震惊三次,怎么会有人没有姓氏。
上课时,我的思绪一直在她那,时不时偷瞄她,恨不得眼睛长她身上。正当我发呆时,她递过来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臭东方,好好听课,老师在看你。”
我瞥了一眼老师,又急忙把眸子垂下来。丢死人了。
不过,她叫我臭东方。她为什么这么叫?这种感觉,又很熟悉但说不上来的感觉。
她到底是谁?
这么多年来,这么多个外号,还没有人在我这复姓前面冠上“臭”这个字。
心里的疑问一直憋到下课。铃响后,我刚想开口,森昀大步流星过来一把拽住我的衣服。
“四字你昨天怎么答应我的?卡莱有多伤心你看不见吗?还在这泡妞?”
我有些心慌,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一旁的天画。
她打打哈欠。“自己的情债别拉我。”
我理解森昀,但我无法理解卡莱。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哭。
看着天画离去的背影,我后悔了。差点就把一个无辜的人拉进来了。
我挣脱森昀的手。转过头看向他,他反倒先说话了。
“东方淮桦,我们从小就是兄弟,但这不代表我的妹妹你可以随便欺负。”
我怎么会欺负她呢,天大的冤枉,我欲哭无泪。
“森昀你放心,我会和她说清楚,让这情丝一刀两断。”说着,我比划刀切的样子。
这不又摊上事了,天画的身份我还没搞清楚,气氛略显尴尬。
“晚上一起打球?”森昀开口打断了这沉默,我点头答应。男孩子的友谊,就是这么奇怪。
下午的大课间时间,我趁没人来到天台透气。正是冬天,高处不胜寒,我真是脑残。然而我发现天画也在这里。她站在栏杆前,身体前倾。我去,她不会想不开吧。
“天画!不要想不开!”我冲上去从背后抱住她,把她拽了下来,我们双双摔在地上。
“东方淮桦你有病啊!谁要想不开啊!”天画站起来,一脸看傻逼的样子看着我,嘴里还嘟哝着:“痛死我了…”
“对……对不起!不过你干嘛站在栏杆边啊,很危险的,这里楼层高。”我也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
“你清高你清高,我就是练习累了上来吹吹风,今天风多凉快啊。”
我的注意力在“练习”二字上。
“你也喜欢表演吗?”我问道。
她摇了摇头。“我不喜欢,但是我母亲喜欢,她希望我成为一名演员。”
她说到这,我羡慕死了。为什么父亲强烈的反对我进娱乐圈?前天的保送单他也一定给我回绝了…
“真羡慕你啊,我父亲反对我学表演。”
昨天听森昀说天画的母亲是明星,我到好奇是谁。
“你父亲?东方末?”
她怎么什么关于我的都知道,她暗恋我?
“你这么了解我,暗恋我?”我普信开口。天画听完,笑出了声。
“父母那个年代,娱乐圈复姓明星屈指可数,姓东方的,就你父亲一个。东方烈是你爷爷。”
她可能感觉有点冷,搓了搓自己的手。
天色阴晴不定的,我们站了一会,又开始飘雪花了。雪落在她橘色的头发上,美得热烈。
晚上,我和森昀卡莱回到家,发现我家隔壁搬来了新邻居。我们达成约定,晚饭后一起去拜访。快到家时,我发现有个人在房子门口坐着。
“天画?”
她听见我的声音,抬起头,眼睛很红,像是刚哭过。我确认她是天画后走上前去。
“我钥匙找不到了……家里没人……”
原来新邻居就是她。
“不妨到我家坐坐吧。”我邀请她,把她带回家中。
她表现得大大咧咧的,很自然,母亲听见动静也从厨房出来。
“淮桦吗?今天回来的有点晚啊,这是……”
我赶忙介绍。“妈,这是我同学兼同桌,她是我们新邻居,家里钥匙找不到了我请她来做客。”
母亲点点头。“好的好的留下吃饭吧。”
天画笑笑。“谢谢阿姨,我叫天画。”
母亲听到这,愣住了,然后仔细打量着天画。
“天画……”
我心里的疑问也越来越多。
这种诡异的氛围一直持续到父亲回家。他把钥匙放到玄关的柜子处,证明他回来了。我和天画一起转过头去,父亲看到我们的那一刻,或者更准确的来说,是看到天画的那一刻。他的脸上写满了错愕。我正在思考怎么样向父亲介绍,他又比我先开口了:
“你是天画的女儿吧。”
天画站起来:“是的,叔叔您好。”
什么鬼?天画是天画的女儿?是个头啊。
我心中充满疑惑。后来天画向我解释,她其实叫林枫,母亲是H国著名演员蓝天画,父亲是Fire警队的警员,至于是什么类型的警察我也不用说了。她一直以为自己没有父亲,第一次知道自己父亲的消息,是在他死后第六个月。
为什么她连自己父亲都不知道啊?当时我脱口而出:笨女人。
母亲看着我不解的样子,也有些疑惑。“呃……不是天画吗?”
不合时宜的门声响起,打破了这层尴尬。
母亲跑去开门,门口传来一阵对话。
“安怀,你好。”
“天画……好久不见。”
我听到天画两个字就坐不住了,也跑去门口看,这么说的话,母亲一定认识林枫的母亲,兴许父亲也认识。
林枫跟了过来,叫了一声妈妈。
我偷偷打量着林枫的母亲。林枫和她长得可以说一模一样。她的绿绿眸没有林枫的那么有活力,但也很美,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儒雅。
母亲和蓝天画一定有什么故事。她看蓝天画的眼神有想念,也有感谢?……她一下子拽住父亲。
“呃……嗨”
父亲的表现极为反常。
要是跟他不熟的人,他会很礼貌的说一句“你好”。要是像卡维力叔叔或者洛小熠叔叔那样很熟的兄弟,他会说一声“hey”或者“兄弟”,从没见过他在问候语前面加呃。
母亲想邀请蓝天画进来,她回绝了,把林枫也接走了。她离开的时候,父亲没有回头,一声不吭看着报纸。
所以,他们到底是陌生人还是朋友,这关系说不清道不明的。
“你和林枫相处的很好嘛,才几天啊就带人家来家里吃饭。”吃饭时,父亲调侃我,我连忙解释:
“她家里钥匙找不到了,家里没人我才带她回来的。”
我们没再说话。吃过晚饭,我跟森昀说不去打球了,准备跟父亲好好谈谈。
我推开书房的门,记着他的话。
“父亲,我能进来吗。”
他默认了,我走进去。他正在摩挲一张泛黄折角的照片,见我进来,把照片收了起来,我隐约看清是一男一女,大概是父母的合照吧。
“你和卡莱的事情怎么样了?”父亲反问我。我还是像往常那样回答,我只把她当妹妹,谁知道她喜欢我。
脑海里渐渐浮现卡莱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惹人怜爱。但取而代之的是林枫的样子,她在天台吹风,一种飘逸和洒脱油然而生。
“你今天带林枫回家,为什么?出于好心?”父亲这么问。
我点点头。
“那如果换做别人,你会这么做吗?”
我再次点点头,表示我会。
父亲笑了笑,让我和林枫好好相处,别让卡莱伤心。
说完后他走出了书房。我蹑手蹑脚把刚才他藏起的那张照片找出来。照片上,正是他和林枫的母亲——蓝天画。二人各捧着一束花,笑的很开心。
后面还有一个身影,是我的母亲。
身影很小,但我能看出来。
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某桉.“6000+呵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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