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归我
安安归雷猫猫
军人雷&医生安
无气泡
顺便致敬在疫情期间努力于病毒抗战的白衣天使
祝愿疫情后的经济能快速恢复
愿各位都能平平安安
遇到想见的人
做想做的事
圆想圆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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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的休息时间,我一下坐在了病房外冰冷的铁椅上,伴着“咯叽”一声,我实在累得不行的靠在椅背上,毫无礼节的半瘫在了椅子上。
又闷又冷,令我实在难受。
为了能在套上防护服后能较为方便的活动,在寒冷冬日中,我就只在里面穿了三四件略微有些单薄的衣服。
本想着,毕竟在医院,还有防护服能挡着风,为了能方便活动,以便工作,我还是咬牙穿着这还是不足以抵抗寒冷的着装。
口罩死死勒着我的脸,不用多想,一定勒出了又红又深的道子,每呼出一口气,白雾就会在面罩上徘徊。
我瞧着天花板瞧了会儿,拿出了一个密封袋,透明的密封袋中装着一怀表,这是为了防止病毒沾染到那珍贵的事物。
怀表的样式十分普通,是随便在哪个地摊都有得卖的那种。
我隔着防护服,隔着密封袋,打开了怀表的盖子,一面是秒针飞快跑动的钟面,另一面,是一张照片。
隔着面罩,隔着密封袋,我隐约瞧见了照片上的模糊景象,一时间,心中涌出的温情,流淌在我全身的各个角落,似乎连那刺骨的寒冷,也被驱逐出了体外。
那是我,与心上人的照片。
多么令人怀恋…当时尚为青涩,一转眼,便到了现在。
这个怀表还是当时一起组装的。
心中充满着温情,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浓浓的惆怅。
但容不得我再惆怅怀恋了,有些刺耳的广播打断了我将要飞往远方的思绪。
“请安迷修医生到达二楼会议室。”
………………..
这次疫情防不胜防。
我一边拖着身子走出会议室,一边不禁心想。
雷狮那边怎么样,希望那边一切顺利啊。
回想起那常与自己打闹,又傲气的人———但又确实有资本傲气,在离别时,竟也会用温热的脸庞轻轻蹭着自己,展现那难得一见的柔软的一面。
偏黑的发丝在阳光下反射出紫色的光泽,扫过脆弱的颈,痒痒的,热乎乎的鼻息在耳边流过,薄唇一合一闭。
“等我。”
这两个字如有魔力般在耳边缭绕,深深钻入心中。
谁也不知这一别,到底会持续多久。
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
或许是,永别…
安迷修!你在想什么?!呸呸呸!怎么能这么想不好的东西,万一成真了呢?!
要是成真的,就再没有人和你抢被子,再没有人和你抢厕所,再没有人偷你法棍…
噗呲,好像从另一方面来看,算是一种好事?
我无奈的笑了笑。
那么我倒是希望,这种好事,永远不要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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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你在想什么?是在想…人吗?”
略带嘶哑,却又不失活力的声音传入我耳中,如同生锈的钩子,将我从思绪中灵活的钓出。
我抬眸,面前躺在病床上的是一位年过花甲的老婆婆,正慈祥的望着我。
我是她的主治医生,她是一个很乐观的人,即使身得重病,却总会每天乐呵呵地向我们打招呼。
“对啊…是在想人…”我有些失落道。
寒风呼啸的从敞开的窗涌入,肆意的在室内穿梭,我走前去,将窗关上。
“是亲人?朋友?能让你朝思暮想的,一定是很重要的人吧。”
我无声的点了点头,开口道,“我希望那个人能够早点回来。”
“"冬天已经来了,春天还会远吗?"”她顿了顿,“我总是很喜欢这句话。”
“我很担心。”面对慈祥温和的老人,我不禁向其倾诉,“那个人…去服役了…”
“战争很残酷,环境又恶劣…”
“我可以等,多久都可以…”
可是我害怕永远等不到。
如果你习惯了孤独,当有人将你从孤独中拉出,你会不经意间习惯陪伴。
可当你习惯了两个人,突然有一天只剩下自己,怕也是久久不能习惯,久久不能甘心。
“但我有点害怕…”
“那么你要相信能等到。”老人慢慢道完后,咳了几声。
“我相信。”
雷狮没有让我失望过。
我走到窗前,冬日的夕阳短暂但也燃烧得分外耀眼,直直的射在室内,对老人的眼睛不太好,我拉上了窗帘。
老人剧烈咳了起来,我见状,道,“该吃药了。”跑去桌前拿起药,并倒了杯温水,递了过去。
“咳咳,安医生,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这次疫情太严重了。”她接过,“不要劳累过度。”
刚才两人交谈的短暂温馨被一阵一阵的咳嗽声搅乱,层层叠叠的咳嗽声再次提醒了我。
死神的羽翼仍笼罩在我们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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