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公公?我已经睡了,还请公公回去吧。”秋穗警惕地坐起来,她的心里升起恐慌,捏着破旧的床单,心跳到嗓子眼。“该不会是来刺杀我的。”
听那个人粗重的呼吸声判断他是男性,忽而他在不远处停下,又是一阵繁琐的声音示意男人在黑暗里摸索着什么。
他找来点火器,手里拿着煤油灯,瞬息间整个房间的角落泛起微弱的光,也只足够秋穗隐隐看清他的长相,是个长相普通的年轻男子。
他淡然自若地把煤油灯放到桌子上,咧嘴漏出一排黝黑的牙齿”美人儿,公公已经把你卖给了我,此后我们就是结发夫妻了。哦对了,你别想出去,公公他让我转告你他不想残害生命成为你的替身,所以陛下已经知道你没死,现在满城都是你的告示。”
“你别过来。”秋穗摸了半天也没有摸到什么,只能退缩到床榻的一角,内心愤懑不平,她浮现出公公的身影在心里咒骂,已经在精神上将他碎尸万段,没有想到她竟然用人人为它癫狂的银两无法控制公公,反而让他倒打一耙。
她气的没有任何其他的力气防御,只能任凭她在男人的视线里放大。
“美人你这说的什么话,你现在住的就是我家。”
她突然想起自己头上的发簪,但是她仔细想了想如果她现在杀了这个男子,自己肯定没有胆量再在这里生活下去,她现在是诈死之身,又有哪里可以容身。这里总比外面安全。
于是她闭着眼睛,然而就在她准备就范时男人猛地掐住她的玉颈,她的腿部胡乱在空气划过乱麻的线团,求生的欲望的让曾经的想法又破壳而出,她在发髻摩挲了片刻,终于摸到了簪子,凭着感觉在黑夜里自行勾勒出男人的轮廓,扎向男人的脖子。
“啊——”秋穗认为这样的力度还不够致死,又在原有的基础上往里穿插,又左右扭动,男人本能地一掀,捂住出血的起点,痛苦地在床上打滚。
她滚落在床下,又机敏地起身把男人托下床拳打脚踢,直到彻底没有生息。她冰冷地俯视着尸体,在黑夜里无法勾线的唇扯起上扬的弧度,声音阴冷稀释了周围的空气“杀人也不过如此。”
她突然想起家父那个邪门的武功,姐姐的脉络被打通,自己如果在此修炼,是否也可平步青云?
她甚至都没有处理尸体,任凭尸体横在地上,血腥味已经麻痹了秋穗的嗅觉,她镇定自若地褪下衣服,也不再认为寒冷,就这样衣不遮体地趟在弥漫着臭味的床榻。
第二天她戴着斗笠用易容术上街,顾不上欣赏大街的热闹非凡肉眼仔细搜索着大街上到底有没有自己的告示,果然只是挪动了两步,她就看到一张关于自己画像赫然醒目地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大家簇拥成一团,只观头部不观身尾沸沸扬扬地评头论足着她。
我看到陆绎袁今夏和陆之寒骑马从远处的小点变成真实的人,再目睹着他们动作如出一辙地侧翻下来,这一看,陆之寒完全就是陆绎的临摹般,眉宇间就连泛着的气魄都是同等的。
陆之寒看到奚梦玖往陆绎的方向移动,不甘示弱穿插在他们的中间,切断他们的距离。陆绎的眼眸从茫然切换到如梦初醒,识趣地去了一旁窃笑对着袁今夏说道“这小子跟我当年有一拼。”
袁今夏白了一眼,撞击着胳膊已作调侃的趣味“你还好意思说,当时你和谢霄争风吃醋,我在旁边真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陆绎努力维持自己紧绷着脸,奈何忍俊不禁,总是破坏“我就看圣旨在我身上,他怎么说。”
而陆之寒故作义正言辞地抱拳禀告“禀告殿下,陛下让家父替你操兵,陛下身边的逆臣还未肃清,烦请您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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