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寒看着倒地没有气息的红豆,唏嘘了一声,想起她曾经为很多难破众大案件做了很大的贡献,现在却香消玉殒,看她纤腰本应以它微步,凹凸身材,现在眼眸轻合,眸里的清水流盼已经无法供人瞻仰,头上插着珍珠碧玉簪子,身上的霞帔,袖子轻纱止于纤细的手腕,指如削葱根,嘴角处的血痕扯断了“口如朱丹”的臆测,证明是血染红的。
她身上的一切无意都透露着铜臭的味道,她只是严风一个拿得出手,不惜一掷千金供养的牺牲品。这一切都是阴谋。
陆之寒眼眸低垂,流转着惋惜,喃喃自语道“他娶你不只因为他想摆脱秋穗,还因为你是袁今夏的信息来源。红颜薄命啊,愿你来世能投个好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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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之寒的一双桃花眼突然被点亮“知道了,殿下,我们这次定然能搬倒严风和秋穗。”
“但愿吧。”他在奚梦玖耳边窃窃私语,听着他的叙述还有他时不时生动比划着,她连连颔首,最终把刚才只是写乌烟瘴气的情绪的纸张揉成一团,被遗弃一旁,无法再叨扰奚梦玖。
随后她又在纸张上一气呵成写下一段话,递交给他“这个书信你务必交给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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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之寒怕夜长梦多带着蓝枨连夜押解严风和秋穗进京
皇宫
他们被五花大绑跪在大殿中央,父皇故作痛心疾首的模样,颤抖着指着秋穗“朕对你不赖,你为何要如此对朕?”
他扶额掩饰着自己的情绪,面目拧巴,眼角浮现出多余的纹路,岁月的馈赠。手往外扑扇“严风问斩,秋穗打入冷宫赐毒酒。”
严风神定清闲地被侍卫拖走,而另一边秋穗撒泼打滚,一步步爬到父皇旁边,连叩几个响头“陛下,臣妾知错,臣妾日后定真心侍奉陛下,请陛下饶命。”
父皇不为所动地坐起,眸子凛然地俯视着她“你用假面貌欺骗朕,朕已饶你。你现在还死性不改私通,你让朕沦为天下的笑话吗?”
此时一个侍卫拉起他的胳膊,蓝枨站在他们的左侧,看侍卫跟秋穗在塞一个蓝色的药瓶,他刚要脱口却被秋穗自行暴露。
她狂躁地甩开侍卫的手,此时侍卫没来的及送出去的药瓶随着清脆连绵的声音,从手心脱离最终滚到大众视野,受大众神色的鞭笞。
陆之寒俯下腰捡起药瓶,刚才的侍卫神色慌张咯带嗔怒地瞪着秋穗,而她扑扇着无辜的眼睛回馈着侍卫表示自己又不知情。
眼看着陆之寒打开瓶盖,蘸取一点粉末,首先放在鼻子抽搭,又用手搓,胸有成竹地勾起一抹弧度,正色“启禀殿下,这是假死药。”
蒲宗怒目圆睁向侍卫投去审判的目光,他战战巍巍地下跪,期期艾艾地说道“殿下饶命,这是娘娘自己让属下准备的,说是要让属下准备假死药,好跟严风双宿双飞。”
“拖出去。”蒲宗甩了甩手,眼睛没有注视前方,而是用右手遮掩着。
他想不通明明之前还是他的贴身侍卫,听从他的号令,对他鞠躬尽瘁,立下多少功劳,包括来澄清奚梦玖的冤屈,转瞬间就弃明投暗,和秋穗一队。
侍卫的嘶喊声传遍大殿的每个角落,余音绕梁,怨气久久不能散去,只是有人哀叹,有人幸灾乐祸。
此时已经到宫口的严风扬起颇有深意的笑容,他深深地呼吸一口,让清新的空气涤荡掉秽物,这一箭双雕的方法真是妙啊,既甩脱掉秋穗,又斩断了“老熟人”袁今夏天罗地网的臂膀。
至于他如何脱身,自然有一个神秘的人来解决,他来自西方的国度,也就是他一直在推波助澜,这就是为什么严风明明是大明的罪臣,在大明没有一处关于他的资产,暗业,却一直都能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
曾经的老王爷都是他的陪衬,即使没了他,他依然能够养兵蓄锐,达成他的野心。毕竟他的“心脏”在西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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