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可真是热闹啊。”严风大摇大摆地扑腾着铁扇走来,这大概是他首次在众人前亮相,他脸上唯一的瑕疵就是颧骨太高,棱角分明,就真的很怕受一点伤就是枯骨。
他一袭华丽的绿色上的禽鸟纹像展翅的鸟跃跃欲试,虽然不是完整的但是还是让奚梦玖想起自己烹饪的那只鸟。
“将军输掉了比赛,以你是否去留为条件,你现在可以走了。”奚梦玖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地冷笑,像是清潭镜面上的涟漪稍纵即逝,,又在眼睛里凝聚成两点火星,滞留在眼瞳深处。
“哦?是吗?”严风合上铁扇,他颇有深意地望着狼狈的将军。
将军感知到他神色的魄力,垂眸良久无语,随后转身悄无声息地疏散了兵。他退出争执,保持中立。
“殿下莫非要手足相残,你别忘了属下也是明朝的人,那些腌臜事都是严世藩做的,属下并没有参与。”他阴阳怪气地说道。
他确实没有明面上挑衅父皇,所以父皇对他的存在,在周显已画他住处的地图一直都是模棱两可的态度。
“军中纪律严明,你最好别触犯底线,让孤除了你的名这样你的脸上也无光。”奚梦玖指着他的鼻子,愤懑不已,但仿佛把一切都倾洒在棉花上,没有一点用处。
此时陆之寒眼前一亮,嘴角勾起邪魅的笑“殿下来军营已过一天,还没有跟众位共饮,反正今天的时间已挥霍无度,索性就畅饮如何?”
奚梦玖侧视而望,他颇有深意地回应给她一个眼神,她知道他应该又有什么注意,所以顺承着他的话而言“严风,你该不会不给孤这个脸面吧?”
“去,我一定去。”他若有所思地望着奚梦玖,大概是揣摩她的意图。
将军看大家都对这次宴席期待很高,雀跃不已。不想破坏他们脸上绽放的笑容也不好再搞特殊,所以也应了下来。
在进军帐时,为了防止某人窃听,陆之寒把想说的话写了下来。巡逻兵探听到二十里开外秋穗骑马往这走来,老天对奚梦玖不薄,严风即将要犯大忌。
自从在那次朝堂父皇宣布要把秋穗打入冷宫,他彻底冷落秋穗,对于她的行踪都是放纵不管,置若罔闻。她出宫这件事自然也轻而易举地就能实现,一路畅通。
在宴会上奚梦玖用两心壶,上层是迷药,下层是酒,只要奚梦玖用食指扶住壶底的洞口,流出来的就是下了迷药的酒。
秋穗铭记着严风给予“只要你找到我,我们就成亲”的承诺,在坚持不懈跋山涉水,辗转多少时光,左打听右问终于找到了严风。
月明星稀,奚梦玖看到严风蹑手蹑脚地走出军营,在一片伸手不见五指静谧的竹林里,他们见面了。
秋穗欣喜若狂地踮起脚尖环住他的脖子“我就说我能找到你吧”
“你熊心豹子胆了,你怎么来了?”
“你说的只要我能找到你我们就成亲。”
严风摆脱她的桎梏,下意识倒退几步“你疯了?你现在是贵妃我怎么娶你?”
“我可以给你私奔的。我已经计划好了,到时候用假死药让自己暴毙,这样的话就能和你双宿双飞了。”
奚梦玖站在不远处窃听地都想失笑,真不知道应该说她天真浪漫还是蒙昧无知,先不说严风对她是否真心,父皇既然稳坐帝位数载。
文武百官的尔虞我诈他是熟透在心,更何况她这样的雕虫小技,她还是不清楚作皇帝的女人的意义,这辈子无法逃离深宫,和受不受宠无关。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天真,我现在的情况你看到了,我怎么娶你?”
奚梦玖乐此不疲看着他们在争执不休,秋穗哭的梨花带雨和他极限拉扯,陆之寒在军营趁此买通了两个岗哨。
严风终于甩掉了秋穗,向军营走去,奚梦玖欣喜若狂地追溯着他,努力把自己的喜悦调成安然,观赏着即将登场的好戏。
“你是谁?闲人不得靠近军营。”
“我就是在树林里方便了下,大哥你不认识我了?”
“一边去。”哨兵拿着长矛击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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