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小气,是对自己没有信心吗?你成为咒灵之后几岁了?要不要我教你几招对付女人的法子?”伏黑甚尔在有限的活动范围里使劲嘚吧嘚,“我可能打不过你,但是这方面的经验我绝对比你多。”
余烬:“……”明明不需要血液循环,但是感觉自己的血压有所上升。
这种时候他居然莫名怀念曾经那个在研究组里的学生了,就是姓匹且很怪,或者说姓匹很怪的那个学生仔。虽然被喊“Daddy”或者“蓝染大人”总让他不适应,但那个姓匹的学生仔可不会因为一点气味就追着他调侃。
伏黑甚尔总不至于也是姓匹很怪吧?余烬感觉自己不存在的牙神经似乎痛了一下,放弃思考这个会让自己脑子打结的问题。他从试管架上捞起来一支分装的咒灵药剂,掰开伏黑甚尔那张不老实的嘴就给灌了下去。
被咒灵药剂那股恶心的味道差点恶心到干呕的伏黑甚尔看向余烬的眼神更加不善了。
“如果你希望自己接下来能获得好一点的待遇,那就最好不要在这里用你那点贫瘠的语言能力占便宜。”余烬把倒空的试管放回试管架,拿着小手电晃了晃伏黑甚尔的眼睛,观察对方的瞳孔变化,“你自己也发现了,我跟那个现今咒术界最强的关系还不错,但是你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在身不由己的时候得罪我是没有好下场的。”
伏黑甚尔忍着那股反胃的感觉,喉结滚动几下,眯着眼睛睨向那张他压根没打算记住的脸:“……我要看电视。”
识时务,看来不用再多费口舌了。余烬满意地调出检测仪器给伏黑甚尔测了数据,从柜子里又抱出来一个玻璃罐端到对方面前:“看到里面有什么了吗?”
透明的玻璃罐里有一只形貌丑陋的“海胆”在不断用尖刺划拉着底部,断断续续的呢喃声从罐子里面传出来:“别碰我……别碰我……”
已经经历过“亲眼看到咒灵在自己面前现形”的伏黑甚尔对此已经没那么难接受了,为了让自己不要真的被无聊死,非常配合地给出了回答:“像海胆一样的咒灵?它要是再大一点,我会以为你把惠的头砍下来装进去了。”
真的在存档里泡着一颗伏黑惠的头的余烬:“……你有感觉到自己的咒力吗?”这个话题不能再深入,虽然自己真的不是那种变态,但是这样的事情太难解释了,少点麻烦算了。
“哈?”伏黑甚尔要不是手还被束缚着,都得抬起来仔细抠一抠耳朵,检查一下是不是自己听力不太好了。他不是天与咒缚吗?能看到咒灵不是眼前这家伙的特殊手段吗?可是他从小到大都是0咒力,现在怎么可能会有咒力这种东西?
等等,他好像真的有。一团不定形的扭曲咒力出现在他的手指上,然后把整只手覆盖起来。
所以……那个恶心吧啦的药水难道就是高层悬赏这家伙的原因?伏黑甚尔现在感觉前途一片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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