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有他的香水味

在五条悟一边灌营养液一边跟那串坐标数字较劲的时候，余烬拿着采血器走到伏黑甚尔身边，蘸了一根消毒棉签就准备往他那散发着蓬勃生命力的鼓胀血管表皮抹。

对余烬知之甚少的伏黑甚尔躺在培养槽里动弹不得，不过表现得仿佛躺在沙发上那般安逸悠闲，看余烬忙活还挑起一根眉毛露出了戏谑的表情。

直到他被天与咒缚强化的五感在余烬身上捕捉到了一股气味。

伏黑甚尔观察着对方利落的采血流程，嘴角勾起漫不经心道：“你这家伙也会把女人？很不赖嘛，这么特别的咒灵，两千万可远远不够。”

那种冰冷的高雅花香显然并不是什么男士香水的味道，虽然对方的身份奇奇怪怪的，不过看起来跟正常的成年男性没什么区别。排除对方有女装癖的假设，那么就是对方有跟女人亲密接触过，单从这股香气来说并不是什么便宜货，恐怕还是个长得很不错的富婆。

余·长得很不错的富婆本人·烬难以言喻地瞥了他一眼：“你在想一些失礼的事情。”

伏黑甚尔已经习惯于吃富婆的软饭，毕竟他颜值能打，身材能打，实力更能打。天与咒缚让他在咒术界有一个极为痛苦而难堪的成长过程，但在他能独当一面后便是那些依赖术式的家伙们难以企及的“暴君”，只要维持锻炼，他就不会失去这副吸引异性的优秀体魄。

听到余烬揭穿了他的龌龊思想，伏黑甚尔也不怎么在意：“你很介意吗？但是她闻起来可真不错啊，不会已经被你吃了吧？”

沉浸在公式计算中的五条悟瞬间警觉地望过来：“你吃了什么？”

无端被迫害的余烬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吃人这个梗是过不去了，放下那一管子刚从天予暴君身上抽的血，认真地对五条悟举起双手：“没吃人，真的。”

五条悟留下一个“你最好是”的眼神，继续埋头算数去了。

余烬看向还咧着嘴在那乐的伏黑甚尔，感觉这个人间之屑刚才有一半以上的可能性是在报复他，因为先前当面表露出对伏黑惠的“食欲”，便刻意在这时候挑拨一下。真不愧是肮脏的大人。

可是关于气味……余烬稍加思索便明白了缘由，他确实也能闻到，不过这点气息对人类的嗅觉来说淡得过分。而且他还以为嗑凋零玫瑰的事都过去那么久了，味道起码该散干净了。

……还好只有这个挂壁能闻到。余烬把特效除味剂放进了研究列表，这种不能被曲光幻象和变形术掩盖的个人特质最好不要被别人掌握，这不利于他做某些需要隐藏身份的事情。

“你可不像是会怜香惜玉的类型，反正现在你们没什么事让我做，把那个女人让我见一见吧？”一直躺着不动，啥也不能干，伏黑甚尔感觉到了无聊，找到了话题突破口便开始一个劲骚扰余烬。

余烬通过漫画知道伏黑甚尔是个什么尿性，手上还在平稳地调制试剂，嘴里则毫不留情地击碎了对方的幻想：“不好意思啊，没有那种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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