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夏油杰露出有些接受不能的表情,余烬果断地转移掉他无意义的自我内耗:“别说什么‘让普通人知道后咒灵数量会有爆发’之类的蠢话了,削减咒术师数量、减少你们战力的是咒术界高层,难以应对咒灵爆发的情况是他们自己搞出来的,用来限制大部分道德水准高的咒术师心甘情愿地接受这样不公平的管理。怎么?你难道要为那些烂橘子的决策感到愧疚?”
五条悟晃了晃奶茶里面的芋圆:“咒术界认为咒术师的强度与咒灵的强度是存在平衡的,咒术师弱,咒灵也弱。现在有我和杰,那么更强的咒灵也即将被孕育出来,一个接一个,直到最强的我们消失。”
夏油杰顿时震惊地看了过去,他们现在还没上咒高二年级,并不清楚咒术界存在这样一条堪称绝望的知识。
“要不然你以为我一直以来都在研究什么?想打破僵局就势必要面对咒灵爆发,咒术师数量不够难以应对,普通人还被封锁着消息来不及培养,不通过一些特殊手段就得一直妥协下去。
咒术师都是疯子,谁知道会不会哪天有一个咒术师被高层逼得走投无路了,毫无顾忌地想拉着所有人陪葬。高层习惯于抹杀不受他们掌控的存在,他们或许是真的没意识到,可是你们敢赌吗?”
余烬笑着把绷带盖在了眼睛上,仿佛要通过这种物理手段逃避现实。夏油杰此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什么时候他们人类的内斗会轮得到一个咒灵表达失望?
五条悟还是那副不以为意的样子,注意力已经飘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叼着吸管有一下没一下地嘬里面的红豆。
“为什么是我们?”夏油杰最终还是选择了开口,“是因为咒术师与咒灵的平衡?”
余烬掀起绷带看了他一眼:“这只是一部分原因,你们现在确实是最强,但不代表之后不会再产生咒术师,咒灵群体的增强势不可挡。敌人也不止咒灵,人类也不是铁板一块,我得在你们还没被脏东西污染的时候把你们拉入伙,否则我就只能孤军奋战了。”
五条悟不屑地哼了一声:“老子还以为你一个人就能解决所有事情呢,还不是得靠我跟杰帮忙。”
“你这星期的大福自己去买吧。”余烬露出了和善的微笑,并无情地把扑过来抗议的五条悟推开。
夏油杰敷衍地拽住五条悟的衣服不让他继续骚扰余烬:“还有个问题,如果我们不同意配合你,你要怎么孤军奋战?”
“问得好!”余烬鼓了鼓掌,从声音到表情都透着一股浮夸感,“我会激发所有的矛盾,看着诅咒师、咒术师、普通人和咒灵疯狂地打生打死,在所有人最虚弱的时候坐收渔翁之利。当然了,就算没有我激发矛盾,他们也不会停止争斗。最后,就像用炮弹轰开贸易之门一样,逼迫他们接受我所有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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