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烟织:可我为何要让她,与莲房,甚至其他人一起呢?
程烟织:便是想着,会出现这种情况。
程烟织:只是…我倒是真未想过,真的出现了。
程烟织:她们二人带着那般多人,你一人,是拦不住的。
程烟织:那让我想想,你是怎么说通你的那些小姊妹,让她们与你一起的呢?
程烟织:你刚才可以可以装晕,但其他人,可没有。
程烟织:我不相信她们的嘴能有那般硬,为了所谓的友情,咬死了不供出你。
程烟织:我也想看看,这些人到底是真的不知底细,被你蒙骗。
程烟织:还是说,明知故犯,离间骨肉至亲?
萧元漪:少咄咄逼人。
程烟织这般,萧元漪也有些担心收不了场,当即出声制止:
萧元漪:你与嫋嫋发落云间和莲房,姎姎的婢女,让她自己发落吧。
程烟织没有说话。
她沉默了一瞬,抬了眸,定定地看了萧元漪好一会儿,才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
程烟织:好。
她语气漠然:
程烟织:听阿母的。
萧元漪不知为何,被她这话说的心间一颤。
但是…
萧元漪:到此为止。
压了压心口那股莫名的情绪,萧元漪面色严肃道:
萧元漪:婢女之错,不涉及女公子。
萧元漪:书案只是小事,给谁都成。
萧元漪:你们姊妹,还需手足和睦,不要生了嫌隙。
她这般说,程烟织面上没什么表情。
倒是程少商,眉心又忍不住皱了起来。
“多谢女君为女公子说话。”
那傅姆又跳出来说话:
“三娘子和五娘子有三位同胞兄弟撑腰,可怜我女公子势弱,咱们做奴婢的,都日日担心女公子受人欺负。”
“所以,三娘子和五娘子有的,我们就觉着,也要给女公子讨上一份,这才犯下过错。”
她这话一出,一旁始终未曾开口的桑舜华忍不住笑了笑,然后语气含笑道:
桑舜华:姎姎哪里受欺负了?
她的语气意味不明:
桑舜华:你是在…指摘什么?
桑舜华:程家兄弟骨肉至亲,几十年来亲如一体,从不分彼此。
桑舜华:你说这话,是要挑拨程家骨肉吗?
桑舜华:是谁教你的?
她说话慢条斯理,不急不缓,却带着一股莫名的压迫感:
桑舜华:是…葛家吗?
桑舜华这般说,程姎主仆三人的面色巨变。
傅姆更是急忙认错,直说不敢。
程颂从一开始听那傅姆讲话就忍不住了,如今正好直接发作了起来:
程颂:竟敢议论主家是非!来人!
萧元漪:好了!
萧元漪实在没想到桑舜华会突然这般说话,心下有些无奈,却也想尽快让这件事情翻篇:
萧元漪:此事到此为止!
她想到此为止,程少商却是不愿的。
她阿姊因为这件事情受了那么大的委屈,结果阿母就这样轻轻放下么?
她知道阿姊不在乎这样的事情,但是她却是在乎的。
所以程少商想了想,到底还是出了声,让萧元漪再好好想想那傅姆说的到底对不对。
说到底,她不想让阿姊受委屈,也不想让那傅姆不受惩罚。
萧元漪今天已经憋了一肚子的火,结果程少商还是那般不依不饶,她的火气一下便上来了,当即一拍桌案,怒声道:
萧元漪:你敢忤逆?!
忤逆?
程烟织面色一冷。
程颂和程少宫当即出了声。
他们都觉得有些不可置信,不管如何,萧元漪都不该对程少商说出那么重的话。
而萧元漪,其实从话一出口,她便有些后悔,但是她并未表现出来,只是沉着面色没有说话。
程烟织:阿母当真喜欢,将忤逆挂在嘴边。
眸光又冷了几分,程烟织不动声色地挪上前几分,将程少商护在身后:
程烟织:恕姌姌愚笨,不知嫋嫋所言何处有错?
程烟织:阿母为何不斥责那蠢媪?不过是因为,想要顾忌堂姊脸面。
程烟织:那蠢媪为何敢这般行事?她言我和嫋嫋有兄弟撑腰,那为何还敢如此?那是因为她知晓,程家主母,偏心堂姊在先。
青苁:女公子…
程烟织:阿母方才说,婢女之错,不该归咎于女公子身上,道理是这个道理,可为何云间与莲房犯了错,阿母连问都不问上一句,便将我与嫋嫋拘上来训上一训,笃定这就是我们的错?
程烟织:可菖蒲错了,便与堂姊无关了么?
程烟织:我不知她们有何好担忧,阿母喜欢堂姊,程家上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程烟织:何必操心,会有人欺负堂姊?
程烟织:还是觉得,我与嫋嫋,会是那样欺负别人的人?
萧元漪被她这话给气笑了:
萧元漪:你这是在怨我?
程烟织:阿母多虑了,我从不怨阿母。
说实话,即便是到了现在,程烟织也没有什么生气的感觉,她只是不想让嫋嫋和次兄阿弟因为她受了委屈而已,只是她这身子着实有些不争气,这么一大段话说下来,她又忍不住咳了咳。
程少商紧张地握住她的手。
程烟织:阿母做什么,自有你自己的道理,所以我不曾怨阿母,阿母如何,我都不在乎。
程烟织:但此时涉及到我们兄妹四人,姌姌却是不吐不快了。
她平静地说着不在乎,萧元漪的面色,瞬间便不自然了起来。
…不在乎。
她说:阿母如何,我都不在乎。
程烟织:从一开始,挑起事端的便不是我们,大兄打与我的书案,是从前便承诺,如今兑现而已,不存在什么公不公平,漏了谁,偏心谁之举。
程烟织:云间与莲房所行之路,从一开始便未出错,也不曾有什么炫耀的举动。
程烟织:阿母总言公平,那为何从一开始归家,便不曾考虑过嫋嫋这些年来,是否也曾受到过不公平的待遇?
程烟织:堂姊有人启蒙,有书案,有所学之物,那嫋嫋呢?她不曾读过书,我归家之前,她所用书案,也不过是孩童所用之物,书卷什么的,也不曾沾过手。
程烟织:当然,我知此事与堂姊无关,我也不曾,不想,不会怪罪堂姊。
程烟织:只是我真的有些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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