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烟织这话有理有据,令的原本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的萧元漪冷静了下来。
程颂:阿母,那的确是大兄给姌姌打的书案,还是从我房间里搬出来的,那书案上,亦有梅花。
程颂也了解自家姌姌的脾气,到时候只怕又要和阿母争执起来,所以不等萧元漪继续开口,他便率先开口解释道:
程颂:您不是也知道的么?大兄说了,我们兄妹几个都有的。
“大公子亲手打的?还有梅花?”
萧元漪仍未说什么,跪坐在一旁那上了年纪的妇人听了这话,却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然后连忙道歉:
“奴婢该死,适才慌乱没仔细看,若是雕有红梅,当是三娘子的无疑。”
“可…”
她语气迟疑:
“可为何又到了我们那儿了?莫非…”
程烟织眸光冰冷地看过去:
程烟织:莫非什么?
她认识此人。
这人乃是她堂姊傅姆。
眼下这人这般说话,只怕今日这么一出,与这人有着莫大的关系。
…是为了什么呢?
让阿母…更加疼惜堂姊么?
“莫非…”
那傅姆依旧是一副迟迟疑疑的语气:
“莫非是莲房和云间故意扛着书案,去向我们女公子炫耀的?”
炫耀?
听到她这话,程烟织终于没忍住,嗤笑出声。
这举动着实有些无礼了。
萧元漪如今也看出了门道,但她仍在思考该如何处理,才能更好地保全程姎的面子,眼下程烟织这么一笑,她回过神来的同时,眉心也忍不住皱了皱。
萧元漪:姌姌。
萧元漪语气严厉:
萧元漪:你怎可这般无礼?
程烟织:阿母以为,姌姌为何这般无礼?
萧元漪的想法,程烟织如今已经摸透了:
程烟织:还是阿母认为…这老奴言辞可笑,姌姌,却不能笑了?
程烟织:旁人不知,阿母自己却是清楚的,暂且不言莲房便是阿母曾经留下的人,便是云间,也是阿母下令到姌姌身边伺候的。
程烟织:她们二人,岂会做出这般不长脑子的事情?
程烟织:再言,姌姌不知,大兄打与我的书案,到底是真的有那么巧,是在何处,与堂姊的那张有所相像,以至于堂姊的傅姆老眼昏花,竟会认错。
程烟织:还有。
她的眸光落到一旁“昏迷”的菖蒲身上:
程烟织:此人至今昏迷,想来身体不好,阿母竟会让这样的人,在堂姊身边服侍么?
程烟织:还是堂姊对其太好,以至于其身娇体贵,便是小小争执,也能让其昏迷不醒多时,毫无对证了?
程颂:阿母,姌姌前言虽有些无礼,但后面却是毫无错处的。
程烟织一这般,程颂便知道今日之事阿母与姌姌之间必然不能轻易揭下了,所以他只能尽量降低萧元漪的怒火:
程颂:这侍女不是昏迷不醒么?用水泼,用火烧。
他的眸光也冷了下来:
程颂:剁她两根指头,看她还晕不晕!
萧元漪:你叫嚷什么?
萧元漪本就被程烟织那番话说的火大,如今程颂音量提高,她的眉心便拧的更紧:
萧元漪:家中还准你用刑不成?
程颂便只能沉默地闭嘴。
虽然心中压着火气,但萧元漪也知道他们兄妹二人没说错什么,她眸光微冷地看了眼地下的菖蒲,然后抬眸,递给站在下方的青苁一个眼神。
青苁便立刻懂了,然后抬步走到菖蒲身边,语气冷冷:
青苁:再不醒便不用醒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脚已经抬了起来,准备狠狠地碾上菖蒲的脸。
菖蒲便立刻睁开了双眼!慌乱地爬了起来。
她一爬起来,便立刻说自己是冤枉的,并让萧元漪饶了她。
萧元漪没有心情听她在这里废话,只是眸光微冷地看着菖蒲让人不知不觉地便挪到了那傅姆身边,然后面色更冷地开口吩咐,让莲房,云间和菖蒲三人将今日之事原原本本地说清楚了。
若有撒谎,她定然严惩不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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