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在听到我这个问题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搂着我的身体都明显地一僵。
他没有立刻回答我,我在他怀里露出了一个他没能看见的苦笑,果然还是有内幕隐情吗,还是有事情瞒着我、不愿意告诉我吗。
马嘉祺:婉婉,这个问题我没有办法立刻回答你,但是你相信我,这是为了你好。
他声音真的很轻,就在我耳边低语,
马嘉祺:你现在的状态不能回小兴安岭,现在回去,还不如在外面养胎来的安稳。
我反问
苏婉可小兴安岭是你的地方!哪有说自己的妻子在自己地盘上养胎都不能安生的?
马嘉祺被我问的哑口无言,我忽然间也不想再追问了,摆明了不想告诉我,问就是为了我好,什么答案都得不到。
我主动松开了马嘉祺,转身离开厨房,
苏婉算了,你不想说就不说吧。
马嘉祺似乎想要抬手拦我,可是手伸到一半就顿住了。
最终,那碗面我也只是吃了一点,晚上睡觉时我背对着马嘉祺,我们两个相对无言,陷入了冷战中。
我躺了很久才入睡,然而入睡之中,梦里还有一个人在等着我。
其实在我上床的时候,就已经有心理准备了,没想到还真的被我猜中了。这一晚,黑狐又入了我的梦了,她笑吟吟地看着我,
黑狐:怎么?一点都不意外呀,猜到了我今晚会来?
我面无表情地说,
苏婉晚上那会儿,就是你在我耳边耳语吧?你到底什么时候死透啊。
黑狐:哎呀,干什么这么冷漠,我这缕残魂就剩你这里一处所在了,能苟活一会儿是一会儿
”黑狐席地而坐,还拍了拍她的身边,让我也过去。
我没有动,冷冷地开口,
苏婉你之前抓我要挟马嘉祺的时候,是不是就在我身上动了手脚,让你死后的一缕残魂能够附着在我身上?
黑狐:现在想明白这一点,是不是有点晚了?
”黑狐反问,
黑狐:不过你什么时候想明白都无所谓,反正我就这么一缕破残魂,连丁点儿法术都使不出来,甚至连晚上出来找你说话,都得积蓄好几天的精神。
我抬手捻诀,是最简单不过的驱邪咒语,果然在我抬手的时候,黑狐整个人都缥缈了几分,她立刻站了起来,气得跳脚,
黑狐:干什么干什么!说话都不让了?真要彻底把我撵走?
我冷笑,
苏婉你来找我就是不安好心,我早给你送走早安心。
黑狐却说,
黑狐:不行,你现在肯定舍不得把我送走,你还没弄明白自己的身世,舍不得让我走。
苏婉确实,说到底我心里的这个疑影还是你给我挑起来的,我还得留着你,不能让你就这么魂飞魄散了。我本以为你这缕残魂就是附着在我身体上休息的,只有入夜了才能在梦里跟我相见,但是没想到你居然在我醒的时候,也能跟我对话?
黑狐嘴上把自己说的这么无害,我可不会全信,残魂附着在我身上,我一怕她在我身上汲取力量死而复生,二怕她对我的孩子下手,毕竟听过了她的故事后,我意识到这个女人绝境逢生的本事可了不得。
她曾经能狠下心来利用自己刚出生的孩子,现在当然肯利用我跟我的孩子。只不过我现在的确没打算立刻杀了她,我最多再留她三天,三天之后,就算我自己不动手,我也会告诉马嘉祺,黑狐的残魂缠上我了,让他彻底把黑狐送走。
黑狐:你白天都发生了什么,我其实并不知道,只不过是天黑下来之后,我才能有点朦胧的意识罢了。
黑狐说道。
我真的走到了黑狐身边坐下,而且心平气和地开口,
苏婉你引导我,让我跟马嘉祺离心,说一些旁敲侧击的话,却根本没有明明白白地跟我说过事情的原貌。现在我倒是想要问问你,你觉得,我的身世究竟是什么?当年的事情,你又了解多少?
黑狐眼珠转了转,也笑着坐了下来,
黑狐:看你想知道什么。
苏婉我想知道什么,你就临场给我编个故事?
我反问,
苏婉你有心情在这儿耍我,我却没有心情在这儿听你胡诌。
也许是我的语气真的很冷,黑狐在沉默了一会儿后笑了一下,
黑狐:我不胡诌,我真的只说实话,只凭你我都是可怜人罢了。
她指了指我,
黑狐:单从你的眼睛说起,你的前世故事就一定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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