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不仅嗓门大,而且絮絮叨叨的,靠着柜台说个没完没了。
路人:我出去那两天,听说咱这不太平,心可是提的紧紧的哟!
路人:这不赶忙赶急回来了,哪有什么不太平啊?
路人:那些人啊就是嘴碎,我相公那可是出了名的命硬。
阿权尴尬地“嘿嘿”笑着,心里苦苦哀求这女人闭嘴。
阿权:(待会还是趁她不注意翻这个院的墙出去吧。)
女人讲了一会儿,戛然而止,她点了盏烛台,拎着它就向阿权走来。
路人:哦哟,大晚上忙什么呢?黑灯瞎火的,我给你照照。
阿权开始慌乱,他慌忙之下把水泼向女人手里的烛台,刚刚有些蒙蒙亮的院子又黑了下去。
女人不满地跺着脚快步朝阿权靠近。
路人:哟呵?做什么?泼老娘一身水!
路人:还小别胜新婚呢!我回来你就这么对我?
路人:好心当做驴肝肺是吧?啊?
女人抬起手就想揪阿权的耳朵,黑暗中她隐隐看见月光下阿权的轮廓。
路人:嗯?什么时候换的发型?花里胡哨的!
路人:瞧你这磕碜样,我还……
“邦”!
阿权迅速抬手冲女人脖颈来了一个手刀,干脆利落,女人当场昏了过去。
他把女人扶到柜台边的桌子上,拿走了她一点银钱便离开旅店了。
一晚上的不眠不休,阿权走路都有些不稳当了。
至于那家旅店的人命,自会有人去管的,他不愿再惹麻烦上身了。
玄武国还真是个处处薄情的地方啊。
一路遭遇了这么多,阿权早已身心俱疲了。
“感谢”那个刺客,让他有生之年第一次见到真正的人的脖子横截面——白森森的颈椎骨和血淋淋的肌肉……
可能在刺客眼里,这只不过是行走的工资罢了。
……
头天,这个小镇上的人就摩肩擦踵,挨挨挤挤地围在旅店门口观望了。
整个旅店,几乎无一幸免,除了一个有些疯癫的女人。
路人:没了?哈哈哈哈!没了?没了哟——呜呜呜呜呜呜呜!
有人试图上前询问事情的经过来由,但都以失败告终,只晓得几个从女人口里吐出来的词。
“大半夜回来”“泼我一身”“全没了”“都是死人”……
这个女人本来是个大家闺秀,偏偏喜欢一个穷小子,喜欢看他写诗作画。为了鼓励他还把自己家的旅店交给他经营,旅店墙上挂着的都是他的作品。
可她的脾气古怪,还有些霸道,心情好的时候甜蜜蜜的,心情不好的时候火辣辣的。
她的男人,也就是这个掌柜,也不是什么多好的货色。
平时顺着妻子的脾气装着乖巧,但吝啬至极,把旅店的收入私藏着,指望哪一天扔了这个阴晴不定的女人。
结果,女人长相厮守的愿望落了空,男人另觅情人的幻想也成不了真。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事情,但这对夫妻还在可笑地过着看似甜美的小日子。
众人就这么议论着这个家庭,反正女人已经发了疯,男人已经成了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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