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杂的人群之外,阿权早已脱身。
旅店是待不下去了,阿权走之前也匆匆忙忙地顺了点零钱带在身上,买了俩烧饼又开始了四处流浪、居无定所的生活。
人情世故他也算尝了个大概,他越是倒霉越是凄惨,他就越想念师姐,温柔善良的师姐。
沿途他还悄悄打听过天莲派的事情,因为掐指一算,师姐应该已经通过了继任仪式成为掌门了,毕竟禁地里已经没有血魔了。
可是每当阿权询问是否有这么一个年轻的天莲派女掌门上任时,得到的答复就是摇得像拨浪鼓的脑袋或者未曾听闻。
他又想起了被赶出门派那一天,师姐冷漠的语气和决绝的态度。
不知不觉走到河边,他捧起水往脸上抹,冰冷冰冷的,人也精神了不少,只是心里空落落的。
怎么说呢,阿权父母已故,师姐离他而去,又无安身之地,他现在就是棵被老天铡了根的野草。
他打开烧饼的包裹,浅咬了一点烧饼,在嘴里咀嚼了许久,但还是觉得寡淡无味,他明明和饼摊老板说过要多放盐的。
阿权:一块饼吃三顿,早上两口,中午三口,晚上两口……
其实他本不用这么落魄的——那女人身上的金镯子金耳坠都可以摘了,可他没有忍心动一个寡妇的东西;再往前点,他甚至可以不去管师姐的事情,他就可以治好经脉的毛病,变得很强……
可是变强了做什么呢?
想到这里,阿权的思绪拧成了一团乱麻,他搔挠着头发,叹出一口沉重的气息来。
微风掠过水面,粼粼波光映射美丽的夕阳,水面上多出了一道身影。
阿权一惊,连连后退,却“咚”地摔进水里,一旁的人发出“啧啧”的声音,带着点看小狗被踩尾巴的同情和嘲讽。
水不深,刚刚没过阿权的膝盖,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睁开眼睛面前是一个素未谋面的人。
身形像个女人,她戴着个兜帽,高领毛衣的领子遮着她的口鼻,只留一双冷冷的杏色眼睛。
刺客:呵,上来啊。
这声音,和阿权记忆里的那个惊人的相似。
阿权:是你?!
那人没有回应,只是拔出腰间的短剑,在手里把玩翻转着。
阿权:你一直在跟着我?
女人微微眯上眼睛,把小刀一掷。
阿权下意识躲闪,那把小刀直冲着树丛飞去。
刺客:没有多管闲事呢,算你识相。
阿权:你果然是当天那个刺客吗?!
刺客:轻点,不然我撕了你的嘴。
刺客点了下头,远处的小刀“咻”得飞回她的手里。
阿权的脸色一沉,压低声音问道:
阿权:你过来做什么?
刺客:看得出你现在落魄的很呐。
阿权咬着牙,不悦地说:
阿权:你觉得这是因为谁?
刺客嗤嗤笑了两声,有些瘆人,随即她歪着头,回答道:
刺客:所以我想补偿补偿你。
阿权自然是不信的,他没有那么天真,给个坑就钻进去。
看着阿权半信半疑的样子,刺客也不意外。
刺客:你不是想找工作么?
刺客:跟我们一起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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