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做什么?”叶灵溪这一声才没让叶泽宇的巴掌落下来。
然后叶泽宇也只是回头望了眼叶灵溪,手并没有放下,反而想继续方才未完成的。
“你以为我是真的看不见吗,叶泽宇?”
听到叶灵溪准确无误的喊出了自己的名字,他顿时缩回了手,又在叶灵溪面前摆了摆手:“小妹你都带着这个了,还能看见?”
叶泽宇没说的是,这叶灵溪不是个瞎的吗?
“澹台烬,叶泽宇此举为恶,你可明白?”叶灵溪没等澹台烬说话,而是伸手到叶泽宇面前,“损坏了旁人的东西要赔偿,此为天经地义。”
叶泽宇豪横了起来:“那要是我不给呢?这恶人我还真就做到底了。”
叶灵溪微微一笑,收回了手:“那我也会禀明爹爹和二哥,家法处置。”
叶泽宇顿时有些怂了,叶啸对叶灵溪还是护着的,更别提那将家规奉为金科玉律的叶清宇更是一根死脑筋,若是叶灵溪真说出去,那他必然少不了一顿责罚。
“给就给!”叶泽宇愤恨的从腰间掏出碎银,拿了一个最小的扔在了澹台烬身上,又恶狠狠的瞪了叶灵溪一眼才离开。
澹台烬没有去看那些银子,反而十分在意那件衣服,他抚摸着衣袖处大片的划痕,脸上竟带着惋惜。
“虽然有些可惜,我会让人再给你备些新衣,这件缝补不了便扔了吧。”
澹台烬摇了摇头:“这是你送我的东西,那就是我的了。”
叶灵溪闻言轻笑了声:“这道理你倒是懂,那这件衣服就随你处置吧,今日我来是要带你入宫面圣。”
近些时日盛景两国关系越发紧张,景国还起了内乱,澹台明朗登基为皇,一切有待休整,所以盛国皇帝觉得此次是攻景的大好机会。
让澹台烬入宫也是看看这个质子能不能为己所用。
马车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宫,这皇宫的一砖一瓦都是叶灵溪熟悉的,宫女内侍也都是小心的伺候着,叶灵溪待在皇宫不知比在叶府舒服了多少倍。
身旁的澹台烬也换了件新衣衫,连束发所用的冠都带了金饰,这叶府虽然苛待澹台烬,但是表面功夫还是说得过去,总不至于给人留下话柄。
盛国皇帝先是与叶灵溪闲话家常了会儿,才让人带着叶灵溪出去转转,独留下了澹台烬。
叶灵溪并不关心他们聊的什么,皇帝舅舅总不至于杀了澹台烬来祭旗,澹台明朗不喜澹台烬,皇帝舅舅若是杀了他反而遂了澹台明朗的意。
正沿着宫道打算找处偏殿歇歇脚的叶灵溪走了一会儿迎面遇上了一个熟人,可偏偏那人是叶灵溪觉得最没有可能出现在皇宫里的人,一时没敢上前相认。
那人眉心一点莹白仙钿,模样带着点仙风道骨,偏鬓角的发丝有些漫不经心的散乱,坏了几分优雅,添了几分慵懒,蓝白色的长衫,手持一把拂尘,腰间叮呤当啷的挂着一个布袋,里面一只橘黄色的奶猫探出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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