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宫里便来人了,是太后身边的亲信应熹公公亲自去公主府请的人。
彼时,景姒还在辜清章房中睡的正香,应熹来叫门的时候,辜清章只披了件外袍,里面柔韧的腰腹若隐若现,让人怎么看都觉得昨晚定是一夜荒唐。
“昨夜公主殿下累着了现在还未醒,应熹公公就先在公主府吃盏茶,疏临这就去叫醒公主。”辜清章俯首作揖,姿态谦卑。
应熹公公看着辜清章的模样冷哼了声便离开了,心下忖度公主真的是越发的荒诞了,如今都快到用午膳的时间了,昨夜这得是多累,到现在都没起身。
就在应熹公公等的有些发困的时候,景姒总算是姗姗来迟,两人上了马车便朝宫里去了。
含元殿内,太后正用着午膳,景姒才入了殿,行礼之后,太后便让人加了把椅子让她一同用膳。
“昨夜唱了出好戏,凶手已然查明,天色已晚,你又去了哪儿?此案可是另有隐情?”
景姒没想到太后上来便这样直白的问,她以为,以太后的性子怕是得打会儿太极再步入正题,如此着急询问,大抵是怕她脱离她的视线,将手伸到权利二字上。
“能有什么隐情,不过是昨夜那书生长的对了儿臣的胃口,便与他一同纵马快活罢了。”景姒看着桌案上玉箸,似乎想到了什么眉眼染上了笑意,“公主府也很久没有添新人了。”
太后想起昨夜眼线来报,景姒确实是与一位书生同骑,甚至还在马上当众便搂抱在了一起,虽说她又派人去了忠魂岗,可那儿荒山野岭的,实在找不着什么有利的证据。
而且,这些年景姒也算是安分。
太后收了心,装模作样的又关心了她几句便放人回去了。
景姒出了含元殿便看见正骑在高头大马上弯弓搭箭的小皇帝。
小皇帝景启褚二十岁登基,如今已然三十岁了,临朝十年却未能亲政,每日只知赛马骑射,如今竟在宫内便开始横冲直撞了,后面跟着的小太监诚惶诚恐的,生怕皇帝摔下马。
同是受太后压迫,景姒勉强与他说得上几句话,只是不甚亲切,但该有的礼数还是要做全,景姒作揖行礼:“皇兄。”
景启褚扭头望向景姒的方向:“朕正要往马场蹴鞠,皇妹可要一起?”
景姒抬头望了望天色,她在含元殿用完膳坐了一会儿,再出来已经是日暮西垂了,这个时候去马场,打完蹴鞠还能燃一堆篝火,烤只嫩嫩的小肥羊。
“府中还有美人相邀,实在是让人割舍不下,改日再陪皇兄玩个尽兴。”
“那实在是可惜了。”景启褚不再理会景姒,御马传过宫道,扬尘而去。
景姒回到府中,辜清章正在府门口等候,他的目光望着屋檐上的两只新燕,等景姒走近了他才收回了目光。
景姒拉着辜清章进府:“自你进府开始便很少出府,今日怎么等在了门前?”
“阿姒,太后可有为难你?”辜清章并未回答她的话,而是检查起了他的状况。
景姒笑了笑:“不论太后如何出招,我自有应对的法子。”
“嗯,再过不了多久,阿姒就无需忌惮她,往后想做什么便做什么。”辜清章捏了捏她的脸蛋,笑起来的时候眼中仿佛有星辰闪烁。
景姒没将辜清章的话放在心上,太后哪会这么容易放弃手中权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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