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倒也出奇的安静,我在网上看到木子洋刚在昨晚参加了巴黎时装秀。
T台上的他大放异彩,流光万丈,以李振洋模特的形象出现,宛如高贵的国王,提剑神域,眉宇间透露着贵气。
虚伪人穿什么都没模样,善良人穿什么都叫时尚。
另外,三子最近在拍摄新的古装剧,大少爷温文尔雅,二少爷风度翩翩,三少爷仙风道骨,行云流水般清澈见底。
他们都在忙着自己的事业,我也是。
我一度以为只要离他们够近,就会有偶像剧般的邂逅,然而事实上北京的三天两晚,和他们相距甚远。
且不说第二日游玩的八达岭长城距公司路程三小时起步,单就第一天的故宫,仅个把钟头,依然毫无波澜。
女人还真是口是心非,嘴上说着多不想见到他们,实则心里就越是蠢蠢欲动。
——
此后,谢遥在我的生命中出现的更多了些。我习惯于他的艺名,也便直接这么喊着他。
他向我提供了一个更好的职业前景,待遇丰厚,月薪诱人,唯一一点就是,它在北京。
谢遥:我之前对旅游业有所接触,你的导游工作风生水起,有没有考虑往上攀?
我确实有想过再多争取些,为涛涛打拼个好基业。
林槭杪有何高见?
谢遥:这样,北京那边我比较熟,有家旅游开发公司缺个创意总监,可有兴趣?
林槭杪创意总监啊,我这可不在行。
谢遥:凡事慢慢学呗。
谢遥向我打包票,营造了一种只要我去了那所公司就能平步青云的感觉。
谢遥:到时候还能把你妈和儿子这户口一转,哎!那将来教育问题也容易多了。
林槭杪哪能扯这么远呐!
我嗔笑着打散这个主意。
谢遥:不远了,孩子的未来现在可以谋划起来了。
回过神来仔细想了想,孩子的基础摆在那儿,国外的教育开放是开放,但相较于国内约束多多的教育,涛涛的实力有些吃劲。
待在浙江,勉勉强强让我一个人打工照顾妈和涛涛。面对一份更诱人的工作,我何尝不心动。
更何况妈现在身子骨硬朗了,一时半会儿不用担心她的健康问题。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他们为我走出了九十九步,剩下的最后一点,我仿佛只需踮踮脚,就能够到他们。
我从没有这么渴望再次遇到他们。我从没有像现在这么渴望主动示爱,往他们的方向靠近。
无疑,谢遥为我打点好了最可人的现实。这么一举三得的好事我何乐而不为?
动身时间定的很紧,为涛涛置办好转学籍的事后便着手户口的问题。
举家迁徙,这可跟当初久居维也纳不同,很多道听途说的消息都不靠谱,热心的谢遥近日陪着我东跑西溜地才办完各种手续。
——
感情捞一捞,总还是会再浮起来的。
带着这样的思想,我又踏上了去北京的路程。这班机,我渡过十几次,大学生时期那般青涩懵懂,第一场婚姻失败的痛苦哀怨,重新开始的紧张未知。
北京的彼岸花谢了又开,开完又谢。算一算日子,姚弛也快结束他的练习生生涯了。
我尽快投入北京的生活。房价高的离谱,日用品也坐地起价。
我不得不向现实低头。
妈没舍得卖了家乡的老房子,又放心不下我去北京打拼,只好牵强地被我扯来。
妈:槭杪,你要是实在扛不住,咱就回家。
林槭杪不用,妈。
林槭杪明月说会帮我们的。
我们搬来北京不久,所以也就只有明月知道。
明月试图隐瞒我们搬来的信息,却瞒不过岳岳。
我还没全身心投入新的工作,岳岳已经迫不及待为我们垫付了房屋的首付,还为我们置办了一辆车。顺便,赶着告诉了木子洋灵超他们。
窗外暴雨阑珊,淋不湿屋内的你。
——
他们果真到访了。
木子洋:真搬来啦?
木子洋走在最前头,看了看正在半装修状态下的房子。格局不大,一客两室,屋里还弥散着装修遗留的化学气息。
木子洋:要不先住我那儿去吧,等装修完你们再回来。
林槭杪不用了,装修快结束了。
我心虚地看了眼木子洋,他脸上写满失落。
林槭杪涛涛,出来给客人倒水。
小小的客厅里,霎时挤满了人,木子洋倒是毫不做客地坐在最中间,灵超也随着他大摇大摆坐好,岳岳拉着明月到坐侧沙发,姚弛则重重挽着江槐到了右侧。
林家涛:超超哥哥!
涛涛也不清楚家里来了这么多客人,只端出两杯浮着几片茶叶的水摆在沙发面前的茶几上。
放下水,涛涛激动地奔向灵超,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林家涛:你怎么来啦!
灵超:我来看看你小子啊~
灵超:喏,你最喜欢的人物手办……
涛涛欣喜地看了看灵超旁边的盒子,眼里放着光。
木子洋微微有一丝不满,皱着眉头端起其中一杯茶抿了一口。
我见形势不对,把黏在灵超身上的涛涛扒开。
林槭杪没看到你姚弛叔叔和江槐阿姨吗?
说着,我又指了指另外几个。
林槭杪还有你明月阿姨,明辉叔,那个是洋叔~
涛涛的眼睛瞪得圆溜溜的,警惕地打量了一下灵超旁边的木子洋,他正闷闷不乐地把弄着手机,似乎对刚刚我的称呼很不满意。
姚弛:来涛涛,到姚弛叔叔这儿。
姚弛一把将瘦小的涛涛拉过来环在怀里,江槐小声嗔怪了一下他。
局面甚是尴尬。我连忙进屋帮他们再端出几杯茶水。我放下水杯时,木子洋也刚好放下它,双手互触的感觉酥酥麻麻,我反射性弹开。水波荡漾,几片微蜷的茶叶才刚刚舒展开,打着旋,青黄色的没多久便不再动了。
木子洋:续个杯吧,小妹。
那一句“小妹”勾起我的回忆,使我防不胜防。木子洋的声音柔柔的,像松软的巧克力蛋糕,香气扑鼻。
我鬼使神差地进了厨房,才发觉刚刚水倒完了,但又不忍心让他失望,只得手忙脚乱地在水壶中加水,再插上电,等待。
水好像煮的特别慢,不温不火,明明有快要结束的预兆,嗡嗡发着电流声,可又迟迟没有动静。
妈在客厅和他们聊的很欢。涛涛也和姚弛他们玩的不亦说乎。但我没有听到木子洋说过一句话。
他是在焦急地等待水壶中的水,还是答应为他续杯的我。
水开的那刻,我脑子“嗡”的一声,没有多想,将滚烫的水倒进杯中,水壶上还氤氲着水汽,手一滑,水壶破裂在地板上,热气腾腾的水花肆意溅在手上,一阵吃痛。
木子洋和灵超马不停蹄地赶了进来。
灵超:怎么样了!
木子洋:怎么样了!
两人几乎同时发声,像剑出鞘般出现在我跟前。一双大手附上我被烫伤的手背。
灵超:凉水去冲。
木子洋:快起来。
我眼前一蒙,糊上一层雾气,分不清是谁的手。
冰凉的水一遍遍打湿在我红通通的手背,我感受到一种酣畅。抬眸时看到捂着我的手的人,是灵超。我对上灵超深深的眼眸,他眼里的倒影全是我,好像在拉着我进入他的世界。
而木子洋只是焦急地站在背后,依然是皱着眉,看着我。
有很浓烈的惋惜,最后也没能让木子洋如愿喝上续杯的茶。
这两位男生,如何取舍?
作者:嘿!国庆快乐呐!
作者:
最后po一张大大今日原相机自拍,爱国主义接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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