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白沫沫不是没有想过离开,换一个新的环境,重新开始,重新生活。
可是她要到哪里去呢?
去寻找那个奢华的大房子,对他们说自己是被抛弃的亲生女儿吗?
白沫沫摇头,那个记忆中温暖的大房子早在几次午夜梦回,她泣不成声时,逐渐变得冰冷无情了。
那不是她的家,现在,将来,永远都不再是。
那只是她被抛弃的地方罢了。
所以她要到哪里去呢?
到哪里都好。她的心中这么回答。
可是到哪里都好,为什么不可以继续在这里呢?
在这里慢慢长大,慢慢丰满自己的羽翼,然后有一天,远走高飞。
毕竟是十几岁的年纪,幻想过再多次的双肩包与绿皮火车,最终还是留在了这里。
反正迟早要离开的。
“下面,开始小组讨论。”
老师一声话罢,大家前前后后四人一组,开始讨论起手里的数学卷子。
宋千纶探着半个身子,将卷子递到白沫沫跟前:“沫沫,你看这道题怎么做啊?”
白沫沫因为要讲题,而宋千纶是秦跃的后桌,所以白沫沫身子不可避免的往秦跃那边倾斜了一些。
“你看这道题,可以用构造的方法,F(x)等于f(x)除以e的平方等于……”
这个年纪的小姑娘,都酷爱不仅干干净净的,还要摸索着靠化妆来变美。
秦跃看白沫沫的脸颊,粉粉的,脸上细微的绒毛也清晰可见。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秦跃看着认真给宋千纶讲题目的白沫沫,只觉得心头有一阵悸动。
但是想到昨天晚上,白沫沫的爸爸那样对她,秦跃就忍不住有些心疼白沫沫。
秦跃打小生在优渥家境,知到有的人生活很辛苦,他们有的人终日愁眉苦脸,为了生计而奔波。
他们有的人只能在深夜崩溃,然后独自舔舐伤口,白天继续奔波。
但是他没有想到,像白沫沫这样的姑娘,明明每天笑的那么温柔,居然处在那样的环境。
尽管对于白沫沫的这一切,他只是个旁观者,但是他却打心眼里同情白沫沫。
“沫沫,你讲的太好了!有了你,我这次期中考试肯定进大步!”
宋千纶高兴的声音拉回了秦跃的思绪,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居然盯着白沫沫看了那么久。
秦跃干咳一声,一转脸,就看到白轻舟目中含笑看着自己。
鬼使神差的,秦跃又看向白沫沫。
白沫沫早就注意到秦跃的注视了,但是却装作没有看到,继续跟宋千纶讲题。
眼下,白沫沫回头,同秦跃对视,似乎这时才发现自己站的离秦跃有些近。
她赶忙移开一步,小脸有些燥红:“不好意思啊,秦跃,我刚刚讲题,没注意。”
秦跃嗓音温润:“没事。”
接下来的一节课,秦跃都无心看那本英语书了,目光不断的在黑板和白沫沫的脸上游走。
白沫沫回头,压低声音,狐疑:“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秦跃刚准备说话,讲台上数学老师就抢先一步说了话。
酒肉姑娘:宝子们,你们都开学了吗?
酒肉姑娘:最近人气遭逢滑铁卢了
酒肉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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