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上午,医院就让南溪办了住院手续。
唐文时为她办的是高级病房,有客厅,浴室,电视等等,环境待遇,都很好。
岳臣临时接到通知,开车赶回来协助警察处理餐厅那边的事。路上,他想了想,还是发了微信告诉龚子夫,告诉她南溪所在的医院。
龚子夫搭车来到医院病房时,南溪已经换上了医院的病号服,短袖的,暴露她被烫伤的右手。
医生正在给她处理伤口,因为上班穿得工作套装,烫得不算很严重,还没到要手术植皮的地步,可医生要求她住院了,一天要换好几次药水,还要观察她被汤洒到的皮肤有没有出现问题,必须要及时处理,不然会留疤。
龚子夫站在门口,对上南溪看过来的眼神,眼眶红红的……
她顿时狠狠揪心!
她哭过了。
印象中,她一直是个坚强的小女生。小伤小痛,从没见过她流泪,这回不是痛到难以忍受,她又怎么会轻易掉泪!
岳南溪子夫姐,你怎么来了?
龚子夫闷着头,走近她,看她眼底还氤氲着水汽,傻兮兮地笑开:
岳南溪小叔呢?你们,还好吗?
龚子夫:......
龚子夫忽然凝噎,很心疼她。
傻丫头,自己都进医院了,还在这操着他们的心。
龚子夫:你是个傻子吗岳南溪?就会关心别人!
南溪歪头,揉两下眼睛,却是“噗”地笑出声:
岳南溪哎哟我这小伤,不严重的啊。
岳南溪不用担心。
唐文时办好一切手续,医生已经给南溪包扎完毕。他看到南溪来了朋友,便放心下来先回去了。
出了医院,唐文时坐在车里想了一会,于是调出纪清和的电话,拨了出去……
窗外,银杏树的枝干粗壮,枝叶错落地伸展着,有风吹来,落下几片树叶,黄橙橙的,像漫天飞舞的蝴蝶。
中午大盛的阳光正从枝叶的缝隙里洒进来,一室暖洋洋的日光。
南溪脑袋微垂,手指扶在脑门上,一副被困意侵袭的模样。
她半躺着,已经吊完了一瓶消炎水,这是第二瓶,护士刚给她换上。她就困得不行了,于是身子往下缩了缩,闭上了眼。
正迷迷糊糊,脑中仅有一层意识浮动时,听见病房门被人缓缓推开,接着有男人女人压低的交谈声,朦朦胧胧的听不真切。
莫不是岳臣处理完餐厅的事也过来医院了?
南溪迷迷糊糊地想着,就听得耳边有男子的声音,低低说了句什么,南溪眉头一皱还来不及仔细分辨,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龚子夫扔完饭盒垃圾回来,看到病床前伫立的陌生男人的身影,当时吓了一跳。
龚子夫:你,你谁啊?
借着窗外大盛的日光看去,他的身材修长,穿得正式,个子很高,但身材略有些清瘦。重点是……她直觉,认识他?
男人闻声,转过身来——
逆着光,龚子夫有些看不清那个男人的长相,心里却是隐隐一动——
他,莫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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