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阅啊……”叶令闻想说点啥。
“得了,在留学那么寂寞的几年里都拿不下你,现在就是跟你开个玩笑。”时阅爽朗一笑。
叶令闻笑着看向窗外,夜色阑珊,灯火霓虹,他只是个情感的空壳。
时阅看了眼后视镜,收敛了玩笑的态度,缓声说到:“令闻,既然放不下,为什么不回去?”
叶令闻愣了一下,静了几秒后说:“回不去了!”
两人沉默了下来。
车子缓缓在一个普通小区前停了下来。
“你等会,上次跟你借那本典藏书看完了,我上去拿下来给你,一直忘。”叶令闻说。
时阅笑着解下安全带:“我上去拿吧,顺便去你家喝杯水。”
“嗯,也可以!”叶令闻答到。
时阅下了车,上前揽住叶令闻的手臂,嬉笑着一起进了小区去。
身后一辆车的玻璃缓缓降了下来,一双阴沉的眼眸里满是狠绝的戾色,他抓着方向盘的手太过用力,骨节泛白。
片刻后,他猛地趴在方向盘上,后背剧烈起伏着。
片刻后,他极速调转车头,从刚才跟过来的方向离开了。
……
时阅跟着叶令闻进了门,在沙发坐下,叶令闻转身把门虚掩上。
时阅视线扫过那五公分的门缝隙,不禁垂眸轻笑。
“喝什么?”叶令闻放下包问到。
时阅说:“你也就只有水和茶,就温水吧!”
叶令闻笑着给她倒了杯温水,在她对面坐下。
“最近很忙吗?”时阅问。
叶令闻说:“不会,目前还未接到新的工作通知,预计年前这个月没有重要工作。”
“爽死你!”时阅说,“我就郁闷了,快期末考了,最近忙得慌!”
她现在是北外学院的一名英语老师。
叶令闻只笑着,不置可否。
“那你有什么安排吗?”时阅问。
叶令闻想了一会说:“好多年没回家了,今年想回去看看。”
好多年没有去给爷爷和父亲扫墓了,长明灯也几年没有点了。
真是不孝!
“嗯,也好!你也算衣锦还乡了!”时阅打趣。
叶令闻无奈地轻笑。
“我回去了,不能留太久,万一有人偷偷躲着拍你,待太久了说不清楚了!”时阅说。
叶令闻摇了摇头:“怎么会,我送你。”
“不用不用!你早点休息吧!”时阅接过叶令闻递过来的一本书,挥了下手离开了。
叶令闻坐回沙发上,手托着额头,安静了很久没有动。
那么多年了,不知道海安那屋子荒废成了什么样,不知道慕楠泽是不是真的把对面买了下来。
不知道那个人……
心尖揪了一下,他起身走进卧室,从床头拿起一条紫色的围巾围在了脖子上,围巾略显土气的颜色和款式与身上的藏蓝色西装显得很不搭调。
出了卧室,他随手从厨房外的小吧台上拿过一瓶红酒走向沙发坐下。
那是时阅之前送的。
打开红酒倒了一杯,喝了几口,他又起身走进餐厅,从餐桌上拿起一包烟,拿出一根点着了,走到阳台,在黑暗中默默抽了起来。
抽烟喝酒,习以为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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