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是真两个人一起洗,他家小弟一个激动不受他控制,他就好去死了。林籁木然地想,唉我变成死同性恋了。但是并不着急。
林籁洗完澡,拆了宾馆有价出售的内裤,然后穿陆雪岭的衬衫。他很人妻地把两个人的泥衣都打了肥皂用水揉搓过,并不难洗,很快把衣裤兜洗出原貌。光着大腿拿着绞干的衣物出来,他满房间找衣架挂起来。陆雪岭惊讶问:“你把我的也洗了?”
林籁背对他假装不在意:“嗯。”
陆雪岭两只穿着拖鞋的长脚在床沿荡呀荡:“谢谢亲爱的。”
林籁脸红了,心里非常甜。
他们是再次日吃完中饭开始往回程开。林籁也开始学会讨好“张姐”了,反正大家都这么做,没有异类感。有人告诉林籁,张姐是国外什么什么名校的硕士毕业生,林籁嘴上叫着好厉害,心里迅速盘算了一下“张姐”可能的年龄。
陆雪岭又推销了一遍林籁,说他一直是学校的第一名。其实林籁已经很久没拿第一了,被陆雪岭说得脸红,让他别说。别人都以为他谦虚,夸他优秀。
林籁在一片赞美声中扭头看向车窗外。在非主场享受主场待遇,明知道那些人只是说客套话,还是忍不住喜悦。
和这份狂欢的心情相比,回去后要面对的家庭、胡老太和即将到来的期中考试,都不算什么了。
到市区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车子将林籁送到他家附近的十字路口。林籁提着一箱海鲜穿马路往家走,同时摸摸索索地开了手机。
他离家三日,竟还是没有一条父母的消息。同学零零落落地有几条,也不及前天那么多。倒是王乐乐似乎挺着急的,问他上哪儿去了。
林籁回了一条,说:“快到家了,带了点海鲜回来,你家吃不吃,给你送过来?”
好像他才按了发送键,王乐乐的回电就过来了,问他哪儿去了。
他声音听上去担心,林籁就笑了,说:“我去外地玩儿了,带了点海鲜,我家里没用,你们吃不吃?”
王乐乐说:“吃你个大头鬼的海鲜,我都要被你吓死了。”他没说他生怕林籁轧坏道被人打死在某条大马路上,想想不太可能,但还是担心。
林籁不知道他的想象,说我这么大人还能怎么样啊。他一边说,一边就听见电话那头关铁门的声音,林籁说:“你干嘛你别下来,我给你送上来好啦!”王乐乐说:“屁,我有话要问你。”
听王乐乐这么说,林籁不由自主也加快了脚步。然而他走到自家楼下,就看见王乐乐已经站在楼牌子下面了,是一副想要横眉竖目,但表情还没摆开的模样,欲言又止。
林籁忙先发制人:“我心情挺好,你别兴师问罪啊!”
林籁知道这次外逃,问题挺大的,但能逃避一时是一时。王乐乐虽然可亲,但若是他俩提前在这里吵上了,就提前结束了他的好日子。于是他假装不在意,掩盖性地掏钥匙开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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