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沈白起诉了,在此之前,夏以楠和她的父母曾找过姜荀一家人,道了个歉,说明来意想要和解,并承诺会给他们一大笔钱财。
姜荀就静静地看着他们没说话,靠在枕头上喝着水,拿起手机放在被子底下录着音,说不准还能当作证据把他们死死的拍在地下。
对方犹如小丑跳梁一般的想要拿钱解决问题,姜荀在心底冷哼了一声,不愧是资本主义家的千金小姐,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丝毫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气得沈白直接骂了回去:“把你那臭钱给我拿回去,我们不稀罕!您就这么教育您家女儿啊?怨不说您女儿是非不分,嫉妒我家女儿就过来欺负我们,你们家里的教育可真失败,在你们眼里别人就没有人权是不是?我告诉你们,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拿钱解决!”
姜宇城虽说没说话,但心里面觉得沈白说的很对,再惯着,以后说不准还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呢。
夏以楠一家人碰壁后,夏以楠慌乱了,她以为姜荀他们家会识趣的拿着自己父母给的钱,老老实实的和解,却没想到他们这么的刚硬,她一副要哭的样子问父母:“爸,妈,我是不是要进监狱了?”
“楠楠别怕,爸爸和妈妈一定会给你找一个咱们这儿最好的律师,一定不会让你败诉的!”
两天之后,开庭了,施暴者商量过,所以打从一开始那几个女生就拒不承认,以为只要否认,法院就不能对她们怎么样。
姜荀坐在原告席上,笑了,这些人真蠢,说承认也比现在这样好,万一从轻处罚呢,但凡自己一家把证据放出来,这帮人不糊在锅底等什么呢?
原本趾高气扬,信誓旦旦的对法官说‘没有’的几人,却在姜荀亮出证据的那一刻慌了神,人证物证具在,还有当时录的音。
法官问了一些问题之后,最终判了刑,由于施暴者未满十八周岁,将人打成重伤不知悔改,取消了缓刑,出主意的女生被判处有期徒刑四年,夏以楠和剩余施暴的女生判处有期徒刑三年。
“法官不行啊!我家囡囡还没高考呢!而且蹲监狱了她以后怎么办啊?!”
“最起码让她高考完啊……”
姜荀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下午的时候沈白和姜宇城带姜荀去心理科看了看,确诊为中度抑郁症。
她早就意料到了,但想法证实之后,还是会有些难过。
沈白听后一直在痛哭,姜宇城也抱着安慰沈白,像从前一样。
晚上陈译言来到病房,姜荀正看着手机和许子柒聊天,这些天许子柒和陆俊豪也没少过来看她,但姜荀掩藏的很好,压根没让他们发现她手腕上的伤。
“手腕上的伤好些了么?”陈译言走了过来。
“嗯,过两天就可以拆线了。”姜荀看到来人,笑着说。
陈译言在她的心里可能是不太一样,面对别人她无论如何是真心笑不出来的,但面对陈译言,一切就不太一样了,跟对别人是反过来的。
陈译言走到她身边,说:“你落了这么长时间的课,我给你补补吧。”
“啊?哦。”她属实是没有意料到这个。
陈译言打开课本,拿起一支笔在纸上写着,从她落下的课开始讲起,不知道为什么,简单的题她会,难的题陈译言讲了一遍又一遍,她还是不会。
而且她发现注意力严重的集中不了,记忆力似乎也衰退了许多。
陈译言讲得不厌其烦,最后还是姜荀先烦了起来,陈译言讲得很详细,很容易理解,她怎么就不会了呢?
许是怕陈译言觉得烦,姜荀小心翼翼的问:“陈译言……你会不会觉得我烦啊?”
陈译言怔住了,不知道她为什么瞎想,他觉得他讲的挺享受的啊,却还是维护着她的小心翼翼,眼底充满温柔的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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