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曦臣和聂明玦关系好,现在蓝曦臣发表意见了他也跟着说两句。
聂明玦:没有参与也没有阻拦,看起来倒像是温若寒身边的红人。
聂明玦客观的说道。
蓝涣:温情既是温若寒的亲信,想必想来也拦不住吧。
聂明玦:温室作恶之时,只是沉默不反对,那就等同于袖手旁观,总不能在温室兴风作浪时享受优待,温室覆灭了又不肯承担恶果,付出代价吧。
聂明玦正中他们下怀,顺着聂明玦的话继续。
姚宗主:聂宗主所言正是,既然温情是温若寒的轻信,说他没有参与,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的。
欧阳宗主:哼,温氏哪个人没有沾几条人命,或许是我们没有发现罢了。
姚宗主:对呀,这些走狗啊,一个也不能放过,救助温室便是与我们为敌。
这话一出,谁还敢为魏婴说情,蓝曦臣和蓝湛毕竟是蓝氏宗主和嫡公子,他们自己倒是不惧什么,但是他们现在代表的是蓝氏立场,现在他们的意见就是蓝氏的意见,在为魏婴说话将蓝氏置于何地?
只好默默闭麦。
路人甲:是啊对呀对呀。
金光善:江澄宗主,从前我们以为魏婴是你云梦之人,也就没有多说什么。知道外面怎么说吗?在射日之中里,你们将加所有的战绩都靠那魏无羡一个人撑着,这不是无稽之谈嘛!
江澄附和着点头。
欧阳宗主:是啊,金宗主让魏婴交出“阴虎符”,原本是好意,担心他驾驭不了。以免酿成大祸可,他却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为别人都觊觎他的法宝呢,可笑,说起法宝,谁家没有几件镇家之宝啊就是呀,况且他的阴虎符还来路不明。
金光善:此事休提。魏无羡对我金某有怀疑,倒也无妨,就算现在他不是江氏的人,也在云梦呆过一段时间,怎么也要给江宗主几分薄面吧,那天在百花宴那么大的场合,他当着面说翻脸就翻脸,说走就走,可背着你呢,他在百凤山上跟人说,我从来没有把江宗主放在眼里,这大家都听见了吧?
好一张巧嘴,真当别人没长脑子吗,这种低级的挑拨离间也会上当。
江澄生气的捏碎手里的杯子。
姚宗主:是啊。
他们好像都亲眼目睹了魏婴说着话的样子,都颇为认可的连连点头。
蓝湛:没有!
蓝湛一直压着的自己不说话,可现在他们屡屡挑衅江澄和魏婴的关系,蓝湛可忍不住了。
江澄是魏婴重小到大的好友难道还不知道魏婴是什么样的人嘛,竟然也会被中了这离间计。
金光善:你说什么?
在这种都针对魏婴的情况下,蓝湛也敢公然为魏婴说话,简直是好样的。
可是这种行为无异于在金光善的脸上蹦跶,金光善用威慑无形的压迫蓝湛。
蓝湛丝毫不惧,直视他的眼睛,正面直刚。
蓝湛:我没有听过魏婴说过这句话,也没有听到过他表示半分对江宗主的不敬之意。
金光瑶赶紧圆场,蓝氏和金氏两大世家可不能闹掰了。
孟瑶:是吗?那日百凤山围猎,魏公子说了太多话,一句比一句石破天惊,可能是说了些意思差不多的话。
孟瑶:我也记不得了。
一句不记得让人不知道从何处下手,但是精明的人总能找到下手的地方。
姚宗主:没错,魏婴这么嚣张,竟说些狂妄的话,
欧阳宗主:谁不知道,蓝二公子和魏婴一向私交甚好,听闻那天在穷奇道,要不是蓝二公子故意承让,那魏婴根本跑不了。
姚宗主:其实我早就想说了,在魏无羡虽然在射日之中中有些功劳,但比他有功劳的可多了去了,没见过哪个像他这样自以为了不起。
欧阳宗主:我早就觉得他有问题,不修仙术,去修什么鬼道,搞那些乱七八糟的符咒,迟早会出问题的。看吧,凶性已经暴露出来了,滥杀我们了那么多人,就为了几只走狗!
绵绵:不是滥杀。
谁也没想到,继蓝湛之后,还有人敢说出不一样的声音,还是个没什么地位的女子。
看她一身金氏的服装,姚宗主带上了点礼貌。
姚宗主:姑娘这句话是何意啊?
其实刚刚她只是生气的无意识脱口而出那句话,说出来就后悔了,她没有底气和几位宗主发出不一样的声音。
当下看所有人的视线都朝她看过来,当即端正态度,好声好气的解释了她刚刚说的话。
绵绵:不,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暗杀这个词不太妥当。
她软化了态度,也就助长了姚宗主嚣张的气焰。
姚宗主:有何不同?魏无羡,从射日之争时起就滥杀成性,你能否认吗?
她好声好气的和他们说话,他倒是嚣张起来,她的火直冒,直接怒怼。
绵绵:射日之中,是战场,战场之上,岂非人人都算滥杀。如今就是正议论是当时如果真的是那两名督工,虐待俘虏害了温宁,那这就不叫滥杀。
姚宗主:此言差矣,难道说他们杀咱们的人有理了,难道我们还要赞扬这是义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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