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杜笙歌一个人坐在沙丘处看着他们生起篝火,Mary说她偷懒,她没有否认。
几人围坐在火堆旁吃东西,杜笙歌挑了烤熟的紫薯,烫的拿外衣包着,掰开,尝了尝,很甜,又香又软。
这里背靠着墙,挡风沙。
她又挑了颗小土豆,圆不溜秋,还挺可爱,没有指甲,杜笙歌习惯性地向旁边递,Mary察觉了这一举动,主动要过来,帮她剥皮。
“ You are so delicate. He must love you very much.”
杜笙歌笑了,娇气吗?或许吧,刑涛很爱她,太宠她了,才以至于她一直不会做菜,最多煮碗面。
杜笙歌接过土豆,说了谢谢,土豆烤得焦脆绵密,只是吃久了有些干巴。
Mary从包里拿出两盒牛奶,递了一纸盒给杜笙歌,杜笙歌接过,依旧说了声谢谢,是冷牛奶。
“No thanks.”Mary摇了摇左手的食指,她笑着点点头。
睡觉前,杜笙歌仍旧坐在火边烤火,牛奶被握在手心里。其他几人坐在一旁喝酒,Mary更是助兴唱起了歌,欧美风的歌曲听起来很有节奏感。
她很能带动气氛。
一曲罢,杜笙歌也鼓起了掌,火光中Mary曼妙的身姿摇曳舞动,引得几名男性热情欢呼。
玩够了,闹够了,都回去睡觉了。
只剩杜笙歌一个人仍坐在篝火旁等朝阳,大漠的朝阳从沙漠的另一边升起,她才发现和海边并不相同。
海面上波光粼粼,红色的太阳像是酒杯中摇晃的酒水,还未睡醒,慵慵懒懒,有些幽幽的。
杜笙歌觉得困乏了,或许是满足了,起身回去睡了,仅仅睡了几个小时,就听见楼道里的奔跑声,Mary冲进她的房间,要拉她走。
嘴里一个劲让杜笙歌快点。
她不明所以地跟着,原来是黑城的驻守军队对敌军发射火箭炮,只是没发出去,炮弹留膛了。
“拿根二极管过来。”是这个意思,杜笙歌看向匆匆忙忙赶来的士兵,是天线烧掉了。
很快做好调整,连续发射了两枚炮弹,划过湛蓝的长空,是相当壮观的一幕,在场的人们都欢呼着。
战争被打响,杜笙歌的脑海里只有四个字——血债血偿
她并不清楚这个词到底适不适用于此,只是那些无辜牺牲的生命总得有个交代、有个说法。
不知为何眼泪濡湿眼眶,划过脸庞,Mary在拍摄时注意到了这一点,问起她:
“Why did you cry just now?”
“ Do you think that those who have suffered injustice will get justice and rest? ”
杜笙歌说得有些动情,Mary不知道她的情绪为何被煽动,只觉得这番话有很大道理。
“会的,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老话,恶有恶报吗?”
“你会中文?”
“当然,只是不太纯熟。”
“用你的家乡语言陪伴你,或许你不会觉得太寂寞。”Mary表现的很善解人意,她努了努嘴,杜笙歌被逗笑了。
“和我想的一样。”
“你真的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中国女孩。”
“谢谢,你也是我见过最漂亮的美国女孩。”
其实本来,也没有见过多少他国的人,一直都在奔波忙碌,短短两句交谈,便都互通了其中的艰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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