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云阳便出去了,而任浅夕却请了假,即便今天已经是星期五了,但是她还是请了假,许是不知道怎么面对白宇泽,也有可能是想给自己安静一阵的时间。
却没想,白宇泽也请了假。任浅夕缓缓从床上爬起来,洗漱穿戴完毕后她才缓缓来到客厅,她走到冰箱前打开冰箱,她瞬间就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住了,冰箱里都是自己爱吃的,有去皮的橘子,切好的香蕉,有酸奶,有用被保鲜膜护起来的饭菜,她注意到酸奶上有一张便利贴,便利贴上写着:饭菜凉,记得热。
短短的六个字仿佛像六把锋利的小刀深深的刺向她的心脏,使她无法呼吸,她呆愣了许久才从冰箱中拿出饭菜,她热了热吃了一些便坐到沙发上蜷缩成一团,她抱起沙发上的靠枕,将脸埋进去,企图逃避。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阵敲门声按铃声,她渐渐反应过来快走过去开门,她刚打开门便看见白宇泽正一脸担忧的看着她,她看着慌里慌张的白宇泽顿时觉得很是差异
“白宇泽?你怎么来了?”
白宇泽看着面前的任浅夕,因为是跑着上来的便一直喘息着,呼吸急促着,想要回答任浅夕却没有说出一句话。
任浅夕看着白宇泽深深叹了一口气,而后便拉住他进了出租屋,顺便关上了门,她拉着白宇泽到客厅的沙发坐下,而后她松开手去给白宇泽倒水,顺便把冰箱里的水果拿了出来。
任浅夕慢条斯理的走到客厅,将水递给白宇泽,水果放在桌上,自己在另一边的小沙发上坐下。她看着白宇泽没有说话,她吃起来水果等着白宇泽回答自己刚刚不久问的问题。
白宇泽渐渐恢复过来,他放下水杯望向任浅夕,他听到消息说任浅夕也请了假,因为担心所以一股脑的冲过来,却忘了云阳在她身边哪里还会需要他,可是他没有去思考,仿佛流失的每分每秒都会是事故发生变化的转折点。
自从知道任浅夕所经历的事后,白宇泽越来越觉得任浅夕骨子里透出的都是冷冽,如果说曾经的她是炽热的骄阳,那么现在她的便是寒冷的冰霜。
“小夕,我……听说你请假了,我来……我来看看你。”
任浅夕听着白宇泽的话微微皱起眉头,似是疑惑似是无奈:“所以这就是你逃课的理由?”
“没,没逃课,我今天请了假。”白宇泽回答道。
“嗯,是伤还很疼嘛?”任浅夕听到白宇泽也请了假,眉宇间多出了几分心疼。
白宇泽微微笑着:“没有,但终究撑不过,他们力道太大了,打的我现在身体机能都没反应过来,归根结底,还是我太弱了。”
任浅夕叹了一口气起身来到白宇泽身边坐下,安慰似的摸摸白宇泽的脑袋,白宇泽感受到任浅夕手掌处的温暖袭来,瞳孔微微放大,很是震惊。
对,他很是震惊,他觉得任浅夕不会再对他温柔了,因为她已经知道了他们曾经认识,说不定也记起来原先的事,他都不敢奢望任浅夕理会他甚至原谅他,但是他就是想赌,赌任浅夕还是会挡在他的面前护着他,同以往一样,可他却怂了,在他知道那有可能是最后一次机会的情况下,他怂了,他反问自己:我配吗?
“小夕,对不起”这句话他在思绪中突然脱口而出,任浅夕像是被这句话扼住了喉咙久久没有说出一句话。
白宇泽见任浅夕不理会自己,便想继续说下去,因为他不想再逃避了,可还没等他开口,任浅夕便先开了口
“怎么突然要道歉?”
任浅夕继续吃起来,白宇泽愣了一会便瞬即反应过来:“我……你说你想自己静静,我以为……我以为……”
任浅夕:“以为什么?”
白宇泽: “以为你已经知道了,已经恨我,不想再理我”
任浅夕:“我恨你什么?”
白宇泽:“恨我欺你瞒你害你伤你。”
任浅夕:“???”任浅夕听着白宇泽的话就很发懵,他顶多就是瞒着她他们认识这件事,但也不算瞒,最后他也告诉了她,可又那里来的害她伤她?
“你在说些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白宇泽也懵了,他开始怀疑:难道……难道她并没有记起来?!
“小夕,你还记得我们曾经相识的事吗?”
“对不起,我……没有任何印象,我只是,只是知道你是我忘了的那个人”任浅夕为自己遗忘了那段时光而难过,为在白宇泽面前说不出一件曾经的往事而懊恼。
“原来是没记起来吗……小夕,你不用对我道歉,你一点错都没有。”
任浅夕:“小兔子……,其实当时对你说那些话不是不想理你,是我真的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因为那个人那段记忆一直折磨着我,他次次出现我却次次没有认出,当我知道那个人就是你的时候,我是混乱的,我不明白,为什么那个人是你,明明……明明……”
白宇泽:“小夕,不要想了,会头疼的,我们就珍惜当下,好吗?”
任浅夕点点头,他们相视一笑,白宇泽再一次起了私心,既然未记起那便就随风而去,好让他有时间抓紧弥补,抓紧珍惜,这样说不定等她记起来的那一天,她也许会斟酌斟酌,就算不会以现在一样起码不会断了联系。
“小兔子,我代云阳向你道歉,他其实很担心我,昨天他不是故意推你的,他人很好相处的,我相信你们之间只是一些小误会,误会解除你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的!”
“好,有时间我们便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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