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点点头,低眸看向碗里的虾仁。朱氏在洛城并无项目,但在晋城有,倘若贺峻霖要从洛城转战晋城,再加上贺峻霖又是贺非离的亲儿子,
只怕到时候对朱氏而言未必会是什么好事情。
想到这,贝拉的心情逐渐沉重起来,余光时不时的瞥向正跟贺非离谈的正热络的严浩翔,眸底中透着一丝探究。
市长夫人见贝拉总共吃了不下两口,又自顾自怔愣出神,开口道。
市长夫人:严太太,可是饭菜不合胃口?
正在攀谈的两个男人,随即将眸光落在贝拉身上。
严浩翔低眸看了一眼她面前几乎还是干净的碗,微微皱眉。
贝拉回神,见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连忙摇头。
林宛白:不是,饭菜很好。
市长夫人:可是身子不舒服?
市长夫人柔声询问。
市长夫人:我瞧你面色似是不大好。
贝拉嗓音淡淡的说着。
林宛白:可能是下午拍全家福,折腾的有些累了。
严浩翔知道她体质不比以前,想着今天下午的拍摄的确很仓促,没做足准备。
严浩翔:多少吃些,要是实在吃不下,就去包间休息一下。
林宛白:晚些吧。
贝拉余光看向对面的贺非离与其太太,轻声道。
林宛白:就这么走了,不太礼貌。
严浩翔:依你,若是实在撑不住,别硬撑。
严浩翔说着,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确认她没有发烧,才稍稍放宽心。
自从五年前被摘除了一颗肾,便时常容易生病,有些时候一劳累过度,便会发烧。
二人的举动,落在对面马嘉祺眼中,莫名觉得刺眼的很。
鉴定结果证实贝拉并非林宛白,但那一张如此相似的面容,无法让他做到彻底忽视。
丁程鑫看向身旁的马嘉祺,见他握着筷子的手似是要将筷子折断似的,用手肘轻轻碰了碰他。
丁程鑫:不是说不是同一个人嘛,你这一双眼睛就差直接长到人家身上去了。
身边人的提醒,将马嘉祺渐失的理智拉回,拿起桌上的酒,将空了的酒杯续上,一口饮尽。
丁程鑫在一旁见他如此,本想劝阻,转念一想便还是由着他喝。
贝拉最后还是没能撑到晚宴结束,中场就被严浩翔送去了包间休息。
严浩翔重新从包间重新回到包厢时,发现马嘉祺跟丁程鑫竟也跟着不见了,此时包间内就只剩下贺非离,贺峻霖,跟刘耀文还有半躺在一侧沙发上的谭怡然。
他微微蹙眉,本想离开,却被贺非离给叫住。
“严先生,方便谈一谈吗?有关KZ的政府项目。
严浩翔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始终挂着一脸笑意的贺非离,走至之前的位置坐下。
睡梦中的贝拉,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般的难受。
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借着幽暗的床头灯,摸索着前往洗手间。
包间的洗手间是在卧室后门的拐弯处,贝拉一时着急,忘记了方向,直接打开卧室门走了出去。
走至竹苑处,看到有一个花圃区,她扶着一侧的围栏便呕吐起来。
丁程鑫从洗手间出来,见原本醉卧在床上的人不知去向,揉了揉眉心,大步走出房间便开始着急寻人。
一番呕吐后,贝拉勉强站直身子,视线模糊的看向周边事物,正准备回房间接着休息,一个人影上前,捂住她的口鼻。
她一下子失去了意识,瞬间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
马嘉祺醒来后,本想解手,可丁程鑫在洗手间内,便只得出来另寻洗手间。
因喝了不少酒,头脑并不清晰,在长廊处摸索了许久也没未见到一个洗手间。
便准备折返回去,走至半路,见有一房间门敞开着,便误以为是自己先前的房间。
径直走进去,找了洗手间,解决完后,便一头倒在了床上。
晚上十点二十五分。
严浩翔同贺非离结束对话,离开包厢回到房间,打开灯,一眼便看到了躺在床上的马嘉祺。
抬脚便要上前,身后一道身影快他一步,直接将躺在床上的人拉了起来。
丁程鑫:醒醒,醒醒。
丁程鑫余光瞥向面色阴沉的严浩翔,晃着不省人事的马嘉祺,从齿尖挤出来话来。
丁程鑫:你小子,真的是……
马嘉祺睁开朦胧的眸子,见是丁程鑫,一手拂开他,冷声开口。
马嘉祺:程鑫,你干什么呢?
丁程鑫:我还想问你做什么呢,你放着自己的屋子不睡,怎么跑别人屋里头来了?
丁程鑫说着,一把将人从床上扛起来,便要离开。
严浩翔伸手将人拦下,冷眸看向醉的不省人事的马嘉祺。
严浩翔:你怎么会睡在这里?贝拉人呢?
马嘉祺:贝拉?
马嘉祺扶着额头,回眸扫了一眼屋内。
马嘉祺:我进来的时候没人。
说完,便被丁程鑫扶着,直接走出房间。
严浩翔将屋内所有找了个遍,也没能找到贝拉。
随即掏出手机拨打贝拉电话,电话铃声却在屋内响起。
严浩翔眼皮直跳,心里的不安逐渐涌上来。
……
贝拉醒来时,发现双眼被蒙着,什么也看不见。
她的双手双脚皆被捆着,动弹不得,鼻息间隐约能闻到一股鱼腥味儿。
周边传来有人吃饭咀嚼的声音,还有人说着她听不懂的语言。
林宛白: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
贝拉询问出声。
外套男:我们是谁你不用管,至于为什么要抓你?呵,自然是有人给了我们钱,吩咐我们这么做的。
回答她的是一个声音浑厚的男人。
男人在说话时还不忘吧唧嘴巴,显然是在吃东西。
林宛白:你们要钱是吗?我有钱,只要你们放了我。
贝拉一听对方是收了钱做事,心中便想着用钱收买对方。
男人一听贝拉也肯给钱,勾了勾唇角,放下筷子,走上前。
外套男:你给多少?
林宛白:吩咐你们做事的人给多少,我给你们三倍。
贝拉强装冷静的同对方谈判着。
外套男:呵~三倍,你要知道对方开的价是多少?三倍,你给的起吗?
男人说着,低眸看了一眼贝拉的衣着还有穿戴。
外套男:瞧着你倒也像是个有钱人。
刀疤男:老三,别废话,收了钱,只管办事,免得节外生枝。
屋内响起另一个男人声音。
话落,贝拉觉察到有人走上前,将先前的人拉走。
她还想开口追问,就听到对方说道。
刀疤男:省点力气吧,我们只收一家的钱,不收两家的。
话落,便将贝拉的嘴直接胶带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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