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严太太在山花山庄失踪的消息,一下子惊动了警方。马嘉祺宿醉后醒来,丁程鑫告知他。
丁程鑫:严太太昨晚在山庄失踪了,查看了监控,只有严太太走出厢房,以及你走进厢房时的画面。
马嘉祺站在盥洗台前,掬起一盆水随意的洒在脸上,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沉声询问。
马嘉祺:现在警方找了多久?
丁程鑫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淡淡的说着。
丁程鑫:三个小时不到。
而后又意味深长的看向他,询问道。
丁程鑫:这事你准备插手吗?
昨晚上,马嘉祺瞧着人家的眸光,在丁程鑫看来,不像是会袖手旁观的人。
马嘉祺:人家是严太太,跟我无关。
话落,马嘉祺拿过毛巾擦拭着面颊跟双手,用后随意的搁在架子上,抬脚走出盥洗室。
丁程鑫:严浩翔跟史密斯合作上了,那你这边打算怎么办?
丁程鑫没有忘记昨天酒宴上严浩翔说的那番话。
马嘉祺:只是有意向合作,也就是见面洽谈而已,还不到最后没必要这么早出定论。
话落,马嘉祺走至衣架前,取下自己的外套搭在肩膀上。
马嘉祺:今天下午我就回晋城。
丁程鑫:今天?
丁程鑫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调侃道。
丁程鑫:真的不管那位?
马嘉祺:既然史密斯无心跟我合作,我也不强求,至于贺非离嘛我是没什么想法,不过看后面贺峻霖的发展再定。
马嘉祺岔开话题,说完,抬脚走出房间。
行至竹苑时,脚底板传来的硬物感。
他挪开脚步,见是一枚钻石耳环,回想起,昨天在伊莎贝拉身上见过这耳环。
马嘉祺转身看了一眼竹苑,而后将视线落在花圃前的黄泥路上。
上头残留着两种不同的脚印,一大一小,显然是一男一女。
他沿着脚印走着,直至看到脚印变成只有男士脚印。
丁程鑫走出来,见他还在山庄。
马嘉祺:你怎么还在?
马嘉祺指了指地上的脚印,并将手中耳环晃了晃。
丁程鑫:这里。
丁程鑫走上前伸手便准备接过,却被男人避开。
丁程鑫:伊莎贝拉的?
马嘉祺:应该是。
马嘉祺浅缓开口解释着。
马嘉祺:如果没有估计错,应该是被绑架了。
闻言,丁程鑫眉角微扬,双手抱胸揶揄道。
丁程鑫:你不是不管的嘛!
马嘉祺将耳环顺手揣入口袋,对丁程鑫的话不予理会,转过身,抬脚走至门口。
刚一进屋,张极便寻了过来。
张极:先生,有您的信件。
马嘉祺伸手接过,拆开,从里面取出一张照片。
视线触及照片上的人时,眸底迸射出寒意。
马嘉祺:送信件的人呢?
张极:是一个邮差。
张极答着。
马嘉祺将信封正反面看了一眼,未见有邮寄的出处。
马嘉祺:你带人去调查一下山花山庄的进出入记录,还有监控,不要声张。
马嘉祺吩咐完,便将照片放回到信封中,抬脚走上楼。
张极站在原地,良久才反应过来自家先生的意思。
今天一早严太太在山庄失踪的消息,各大报纸新闻几乎都刊登了,张极自然也知道。
马嘉祺回到卧室,便径直去了浴室,沐浴完穿着浴袍出来时路过一侧的脏衣服篓,蓦然想起口袋里的那一枚耳环。
走上前,弯腰从口袋中将其取了出来。
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响起,男人大步走出浴室,见是丁程鑫打来,接起。
马嘉祺:什么事情?
丁程鑫:那一条手帕,你真给丢了啊?
电话中传来丁程鑫轻声询问的声音。
马嘉祺:嗯,丢了。
马嘉祺拿着手机,余光看向搁在床头柜处的带着刺绣的手帕。
他抬脚走上前,将其拿在手中打量着,手帕一角隐约可见残留着的呕吐物。
负责打扫的佣人敲了敲门,收走浴室内的脏衣服,眸光触及男人手中的手帕。
佣人乙:先生,这个需要清洗吗?
马嘉祺转身,看了一眼佣人,而后落在手帕上的刺绣上,递给她。
马嘉祺:手洗。
佣人乙:好的。
佣人伸手接过,转身离开。
马嘉祺直接走进衣帽间。
再出来时,身上已然换上白色衬衣跟西服。
……
贝拉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也无法联系到其他人。
从昨天夜里开始的头痛欲裂,持续至此刻。
喉间的灼热感正在逐渐加剧着。
衣着一身蓝色外套的光头男人拿着报纸走到船板上,指着上面的内容。
外套男:大哥,这报纸新闻上都报道着这个女人,我们不会惹上麻烦吧?
刀疤男随手将手中的烟蒂扔进一侧的海里。
刀疤男:麻烦?你要是怕麻烦,你现在退出还来的及。
外套男:我……
外套男一听,心中却泛起了犹豫。
毕竟,对方开价给了五百万。
五百万对于有钱人来说,并不多,但他们并不是什么有钱人,若能凭空得个一百万也是幸运,如此二人还能平分个两百五十万,怎么样也不能错过。
刀疤男见自己的兄弟明显拿不准主意,便解释着。
刀疤男:放心吧,我们不杀人,只拿钱,对方出价五百万,是让我们给这个女的一点教训,我们已经将照片送到了那位马先生手里,若是那位马先生对这位严太太有那心思,保不齐我们还能再捞着一笔。
外套男:可那位不是说,让我们把那个女的给……
外套用手在面颊上比划了一下。
外套男:这总不能什么也不做吧?
刀疤男:看情况,若是到时候那位马先生不来,还有那个女人的老公一样,总会有一个送钱过来的。
刀疤男说着,对着外套男伸了伸手。
刀疤男:手机拿来。
外套男递给他智能手机。
外套男:要做什么?
刀疤男随手将手机中的卡扔进了海里。
刀疤男:这个手机是那人给的,不能留,万一暴露了行踪就糟了。
外套男知道他说的是谁。
外套男:那个人联系不上我们,那我们要是事情成了,回头人家不给钱……
刀疤男:我们联系对方就好了。
刀疤男说完,转身走进舱内。
……
路人丙:怎么样?电话打通了吗?
别墅内,男人焦急的问着自己的助理。
路人丁:没有。
助理摇摇头。
路人丁:会不会是那两兄弟想要两边通吃?
助理的话让男人一愣,随后道。
路人丙:不会,那人可是她找的。
路人丁:少爷,我说的是万一,万一那人只是利用?
路人丙:不能,若是这样,她自己也会被牵连进来。
男人想了想,解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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