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上的意思,”贝拉冷声回答。“哼,你少给我来这一套。”朱蓓柒不屑的扫了贝拉一眼,接着开口道:“你这么说就是想要故意给被人造成一种我生日日期不对的假象罢了。”
“这不是假象,而是事实。”贝拉清冷的眸光扫过一侧的马嘉祺,“你五年前调查了朱家,朱家的一些事情,想必你多少也挖到了一些。”
闻言,马嘉祺对上贝拉淡漠的眸子,“如果我说,我并不知道呢?”
“话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解释权自然归你。”
话落,贝拉转眸看了眼朱蓓柒,“你回国的时间,可真是赶巧。”
“你!”朱蓓柒一听,面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贝拉小姐,要我说这董事会议,是不是该延迟了?”会议桌前,坐着的其他股东有人开始率先发表意见。
“是啊,这董事成员有变动,今天这投票多半也是决定不出个什么来。”其他人跟着附和。
会议室内,议论声四起。
贝拉回眸冷冷的到过会议桌前的几个董事,缓缓吐出两个字,“改日。”话落,几个董事拿起桌前的文件便开始撤离会议室。
“马先生,那我们先走了。”有人在路过马嘉祺身边时,还不忘抓住机会打一声招呼,以示好。
王艺臻将其余几个董事护送离开,会议室内一下子便只剩下贝拉,马嘉祺,朱志鑫,朱蓓柒四个人。
朱蓓柒在听见那一声马先生后,将目光落在了马嘉祺身上,良久未曾挪开。
朱志鑫仍是坐在会议桌前,双腿交叠着靠在椅背上,看向贝拉的眸光中带着一抹玩味儿。
贝拉回眸,正好对上朱志鑫那略带挑衅的眸光,“朱少可以跟朱董事交差了。”
闻言,朱志鑫勾了勾唇角,“那是自然,多亏贝拉小姐成全。”
林宛白收回视线,扫了一眼马嘉祺跟朱蓓柒,绕过二人,直接走出会议室。
马嘉祺转身,看着她头也不回的离开,眸光微沉,直至身边声音响起,男人眸底的情绪才被掩去。
“马先生。”朱蓓柒柔声的唤着马嘉祺,“那个,我还没跟您正式自我介绍一下。”
说着,便对着马嘉祺伸出手,以示友好。
马嘉祺回眸瞥了一眼朱蓓柒伸出的手,双手插兜,转身走出会议室。
贝拉脚步轻快的朝着电梯口走去,庆幸的是电梯一直停留在了楼层,她不用等。
电梯门缓缓打开,贝拉大步跨入,随后快速的按下关门键。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贝拉只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好似被瞬间抽走。
依靠在电梯墙角,无力的缓缓滑落。
“朱蓓柒……”贝拉单手抓着电梯一侧的扶手,抬眸看向一旁镜子。
眼前的自己面色寡白一片,虚弱的靠在电梯壁上,大口的喘息着。
那些被封尘在记忆深处的过往,犹如倒带一般,悉数在眼前重放出来。
胸口的沉闷,窒息感一点点缠住她,让她不能呼吸。
朱蓓柒,朱家的养女。
但确切来说,应该是朱夫人自己的养女,因为当年朱蓓柒入朱家门这件事情,朱有强并不同意。
因为朱有强觉得自己有女儿,若是想再要个孩子的话,夫妻二人还年轻,完全可以再要一个,没必要去养一个外人。
但当时,朱夫人执意要收养朱蓓柒,朱有强执拗不过,便只能妥协。
林宛白始终记得年仅六岁的她初见朱蓓柒的那一天,朱夫人有多高兴。
从不下厨的朱夫人亲自下厨,做了好吃的,甚至还精心准备了房间给朱蓓柒。
甚至,朱蓓柒收到的礼物中还有林宛白最渴望得到,却始终没能得到的芭比娃娃。
过往种种,悉数浮现出来,贝拉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直至最后电梯抵达地下车库后,她走出来的脚步都是虚无的,恍若踩在棉花上。
回到车上的贝拉,并未立刻驱车离开,而是整个人无力的趴在方向盘上,一张精致的脸上毫无血色。
专用电梯的斜对面的拐角处,男人缓缓走出来,目光落在保时捷跑车上。
“先生,那些个董事,有两个离开朱氏后直接联系了朱有强。”张极从电梯内出来,正好看到从拐角出来的马嘉祺,随即上前汇报情况。
闻言,马嘉祺点头示意。
张极见马嘉祺看着一个地方,便循着视线看过去,目光触及趴在车内方向盘上的贝拉时,有些怔楞。
“贝拉小姐,这是……”张极疑惑,但话音刚落下,马嘉祺便抬手示意他禁声。
“百分之十五……”贝拉轻声低语着,重复着朱蓓柒手中持有的股份,“呵,原来您让我回来,是想让我为别人做嫁衣吗?”
“什么亲情,通通都是假的!”贝拉从方向盘上抬起脸,伸手拭去眼角的泪,“通通都是假的……”
“您居然给了她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却只给自己一个全权授予文件。
贝拉启动车子,极力抑制着自己的情绪,调转方向盘,驶离地下车库。
她一路驱车,直接前往朱夫人所在的医院。
一下车,便大步的走向病房。
‘砰~’
病房门被他大力推开。
正在病房内的郝叔,连忙从盥洗室出来,见是贝拉,这才松了一口气,“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郝叔又见贝拉面色稍显不佳,便有些担心的询问出声。
“郝叔,您先出去一下,我跟妈想单独聊一会。”贝拉淡淡的说着。
闻言,郝叔有些怔楞,但又见贝拉似是心情不佳,想着兴许是想跟朱夫人聊聊,让心情好一些,也就同意了。
“成,那……我就在外头,您要是有事情,记得叫我。”郝叔口上虽应着,但心里还是有些担忧。
在他的印象中,贝拉鲜少有像此刻这样的面色。
要说有,那也还是五年前,朱有强入狱后,以及死在狱中时。
郝叔转身走出病房,顺带着关上了病房门。
关门声响起,贝拉抬脚走到病床前,看了眼带着氧气罩的朱夫人,一双漆黑的眸子中却是再也没了以往的光芒。
唯有淡漠跟疏离。
“朱蓓柒回国了。”贝拉抬眸看了眼瓜子啊架子上的点滴,“她说她刚过了三十周岁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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