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呢?”说着,若若转眸看了眼院子外头,却并未见到其车子。
“他不在。”赵思曼淡淡开口,随后询问着若若:“你能帮妈咪搞到一张去寿宴的邀请函吗?”
若若犹豫片刻后缓缓开口,“那……我也能去吗?”
闻言,赵思曼微微怔愣,“你也想去?”
“是你说的,现在的马氏将来横竖都是我的,既如此,为什么不趁机让更多的人知道自己?”若若一字一句的说着。
“那是你爹地的意思。”赵思曼依靠着沙发背,听着若若的一番话,嘴角扬起一抹弧度,“你若是想要让外面的人彻底认识你,只要你能搞到一张去寿宴的邀请函,妈咪跟你保证,今晚过后,兴许你就能被整个晋城知晓。从此以后,全凭着脸吃饭都可以。”
“真的?”若若怀疑的看向赵思曼,片刻后又开口,“同时,也能让你被所有人知道身份,是吗?”
“当然。”赵思曼应声,“这样的话,我们就又能过回之前的日子,妈咪也可以回到马公馆。”
“说话算话?”若若仍是抱着怀疑的态度看向赵思曼。
“自然。”赵思曼点头。
得到承诺,若若转身上了楼。
赵思曼看了眼电视上的报道,勾了勾唇角,“在寿宴上马嘉祺将自己的身份公开,是个好主意。”
她可真的是生了个好儿子!
……
晋家庄园内,前来参加晋老爷子寿宴的人络绎不绝。
黑色林肯车,尚未开入大门口,便见一条红色的地毯直接铺在了路面上,最后在距离大门口不到五百米处停下。
男人推开车门下车,随后将车上的人牵下车,“要走进去。”
话落,贝拉低眸看了眼铺在路面上的红毯,转眸看了眼最后下车的小宝。
小宝衣着一身燕尾服,胸口卡着一个蝴蝶结,
“妈咪,我们是要走红毯吗?”小宝见所有人都走在红毯上,有些好奇。
“嗯。”贝拉牵起小宝的手,站在一侧的严浩翔也跟着牵起孩子的手,三人朝着人群中走去。
大门口,保安认真的查看着每一份邀请函,以免旁人混入其中。
“哎,那位是谁?”宾客中,有人率先发现了牵着一个孩子一起参加寿宴,出于好奇,便询问出声。
闻言,一个衣着一身深紫色礼服的贵妇人,循声望过来,在看到贝拉时,眼底笑意漾开。
似是觉察到了对方的视线,贝拉转眸看去,见对方正是贺太太。
二人对视一笑后,便各自朝前而去。
“洛城的市长夫人怎么也来了?”贝拉询问着严浩翔。
“晋老的妻子,是洛城人。”严浩翔回答她。
闻言,贝拉一愣,“你怎么知道的比我还清楚?”
“是你做事太过专注了。”严浩翔在她耳畔低语着。
“咦,那不是洛城的严先生跟他太太吗?”有人认出了贝拉跟严浩翔,便开始对着周围相熟的宾客说着。
“还真是。”有人回眸看过来,见就是严浩翔跟贝拉后,低声感慨了句,“晋家的声望,看样子还是依旧。”
“那可不是嘛,毕竟老爷子手下的学生,政要人员包揽了大半。”有宾客如实的说着。
“我可是听说啊,这次寿宴,晋家还发了邀请函去马公馆。”其中一个年轻的富商开口同一旁的人小声说着。
“马先生,不会来的,马氏不做政府的买卖,自然就不需要奉承晋老。”一旁的一个贵妇人开口调侃着,“来这里的都是希望攀上政要人员的,好给自家的公司更上一个台阶的,马氏,那是人家首都上赶着要倒攀人家。”
人群中的讨论声逐渐开始热络起来,自然免不了传入贝拉的耳中。
贝拉边走,边听着他们的攀谈,思绪开始有些恍惚,脚下没注意,不慎踩到了前面一个女宾客的礼服上。
“哎呀!”对方惊呼一声,因着贝拉这一脚险些摔倒。
“不好意思。”贝拉连忙开口道歉,根本没注意到对方是谁。
直至抬眸,才看清对方的样貌。
“这位是……”女宾客中有人开始打听被踩礼服的人是谁。
一旁的人皆是摇了摇头,表示不知晓。
贝拉原本还有几分歉意的眸光,此刻却逐渐转冷,只因站在面前的人并非其他人,正是赵思曼。
晋老寿宴,这样的场面,她不认为赵思曼能搞到邀请函,那么途径便只有一处。
严浩翔揽过贝拉,幽冷的眸子扫过衣着一身宝石蓝礼服的赵思曼,“赵小姐,是跟马先生一起的?”
男人的声音不大不小,却也足够一旁的众人听见。
“马先生?哪个马先生?”宾客中尚还有人不明所以。
“难不成是马氏的那位?”有人开始小声讨论着。
“不是说,马氏的那位不屑来这种地方吗?那位又是马家的什么人?”
“哎呀,不是很早的事情了嘛,马氏的那位在原配还在的时候,便已经有了外遇,这位估摸着就是。”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是这么说来着,还说那位马先生可宠爱那个女的了,还说如今的马家小公子就是跟那位生的。”
到场的宾客纷纷开始了八卦模式,你一言我一语的,好似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亲眼目睹一般。
“不好意思,是没看着路,挡了严先生,严太太的路。”赵思曼话语温和,声音却提高了几分,就好似故意说给在场的其他人听的。
宾客外围,不远处,衣着一身黑色礼服的男人,将这一幕悉数看在眼里。
“先生,那……好像是赵小姐?”身后,张极轻声提醒着马嘉祺,“赵小姐没有邀请函,她是怎么来的?”
“立刻去查。”马嘉祺冷声吩咐。
“是。”张极应声,随即转身离开。
离开前,交代身边的一个年轻男子几句,“跟在先生身边,寸步不许离开。”
“好的,大哥。”年轻男人点了点头。
马嘉祺抬脚,朝着宾客群中走去。
男人衣着一身黑色西服,连带着衬衣都是黑色的,从头到脚一身的黑色,这样的穿着,虽说不上不正规,但……好似在今天的场合有些不大合适。
“嘉祺。”赵思曼见马嘉祺朝着自己这一侧,心中原本的忐忑逐渐消失,带着笑意走向马嘉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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