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思曼本以为马嘉祺会直接走向自己,或者起码会挽住自己,不想却是直接绕过了她。见马嘉祺上前,严浩翔将贝拉下意识的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
“马先生,好巧。”严浩翔伸手示意打招呼。
本是想直接阻断马嘉祺逐渐靠近贝拉的脚步。
不想,马嘉祺却直接无视了他,径自走向贝拉,“严太太今日亲自来给晋老祝寿,我想晋老应该会觉得很惊喜。”
看似普通的一句话,贝拉却从马嘉祺那里听出了不一样的信息。
‘这个晋老,认识自己?’
贝拉想了想,却丝毫未有任何相关的记忆。
严浩翔将伸出的手缓缓收回,“晋老,的确会觉得很惊喜。”
二人之间的对话,让贝拉只觉得自己来的这一趟,好似是被算计在内了一般。
“妈咪,我饿了。”在一旁的小宝拽了拽贝拉的衣服,小声开口。
孩子的声音,将三人之间诡异的气氛打破。
“吃的在里面,先进去吧。”严浩翔弯腰将小宝抱在怀里,随后又腾出手拉过贝拉的手,三人一起朝着宴会厅里面走去。
留给马嘉祺一个一家三口的温馨画面。
“嘉祺。”赵思曼走上前,伸出手挽住他的手腕,“这份邀请函,是画廊的一个客户送的,你别误会。”
“是嘛,挺好的。”马嘉祺冷冷的扫过她,随后将视线落在她身上佩戴着的饰品上,“这些……”
“你忘记了吗?这些都是你之前送我的。”赵思曼说着,伸出手将佩戴着的一枚钻石戒指晃了晃,“粉钻,八年前你送我的,那天正好是我生日,你说送我当生日礼物的。”
赵思曼沉浸在当年马嘉祺给予自己的温柔之中。
殊不知,却是直接勾起了男人心底的郁结。
马嘉祺看向贝拉跟严浩翔离开的方向,搁在口袋里的手缓缓握紧。
寿宴大厅内,所有宾客纷纷入座。
没多久,大厅内便起了骚动。
晋老在自己大孙子的搀扶下,一步一步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紧跟着而来的,还有寿桃,还有正餐之前的餐点。
“爷爷,底下的那些人,都是来给您祝寿的。”晋家长孙,晋孙宁在晋老的耳畔说着。
“好,好,大家能来,都有心了。”晋老脸上始终挂着慈和的笑意,双手拄着拐杖,冲着宾客笑意相迎。
贝拉跟严浩翔入座的位置,距离晋老并不远,确切来说,是算靠前的位置。
但贝拉坐着的位置是倾斜的,因此只能看到晋老的侧颜。
听声音,她也听不出来是不是曾经相识的人。
直至,晋老拄着拐杖,在自己的长孙搀扶下,缓缓朝着他们这一桌走来。
贝拉这才看清晋老的样子。
一颗心,只觉得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当年她跟马嘉祺的这一桩婚事,还得亏了眼前这一位老人家。
当年自家母亲是不愿她嫁入马家的,若不是眼前这位老人家到访,同自家母亲在书房聊了整整三个小时,最终让其母亲松口。
她想,即便当年父亲再迫于无奈,马家的财势再大,自己母亲也不会最后默认她嫁入马家的。
“妈咪,你怎么了?”小宝敏锐的捕捉到贝拉的情绪开始有些波动,小心翼翼的询问。
“没事,妈咪没事。”贝拉摇摇头,伸手拿过一侧的一包小饼干递给小宝,“先垫一垫肚子,晚宴没那么快开始。”
小宝点点头,伸手刚一接过,一旁便响起了晋老的声音。
“你就是严家的孩子?”晋老低眸询问着小宝,声音慈和而又低沉。
“嗯,我姓严。”小宝拿着饼干,奶声奶气的回复着,“也可以叫我小名,小宝。”
“哦,好。”晋老笑着抬眸,一抬眸,视线触及到贝拉时,怔愣在了原地,“你……你是朱家的那个孩子?”
当年,林宛白跳海的事情,晋老多少知道些。
在从自己的孙子口中知道后,差点没气死过去。
这一桩婚事,最终让朱家松开,还是他这个老头子。
本以为给人家女儿找了个好姻缘,不想却让朱家搞了一个家破人亡。
因为这件事情,晋老在医院的重症病房一躺就躺了大半月。
此时,看到本该是死了的人却突然安好的站在自己面前,难免有些诧异。
“孙宁,这位……她是……是不是就是朱家的那个孩子?”晋孙宁见老人家手颤抖的厉害,上前一把将其握住,随后在他耳畔轻声低语了什么。
贝拉只听的老人家再度开口,“好,好,挺好的。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随后将视线落在严浩翔身上,笑着说了句,“好孩子,都是好孩子。”
说完,拄着拐杖便准备去一旁的主桌坐下。
“太爷爷。”突然一道声音传来,众人皆将目光看向门口。
来人是晋家最小的曾孙子,晋薄沉,三十年岁,不同于晋家其他子孙,一没进入商业,二没进入政要圈子,却是进了一个来钱最快的娱乐圈。
“薄沉,许久没见你了。”晋老低沉开口,眉眼间带着笑意,而这一抹笑意在看到晋薄沉身后的男人时,倏然止住。
“马先生……”早已入座的宾客在看到来人后,皆是诧异的目光。
而其他少数的宾客,则并未表现的很吃惊,只因在进入宴会厅之前就已经见过马嘉祺了。
知道晋老的九十寿宴,马氏的马先生不仅出席了,且还带了自己的女人来。
“你不是说马先生带了女伴来的?怎么没见着人?”宾客中有人小声嘀咕着。
“那个女人也来了,没骗你的,耐心等着就是了。”
“马先生。”晋孙宁见到马嘉祺出席寿宴,只觉得无比荣幸,笑意相迎,“感谢马先生能来。”
“是我应该感谢晋少送来的邀请函,能让我有机会参加晋老的寿宴。”马嘉祺回以客套之语。
晋老在看到马嘉祺后,原本慈和的面色早已消散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冷漠。
“马先生,生意做的红火,日进斗金的,来我们这种老人家的寿宴,不怕是浪费了时间才好。”晋老低沉开口,看似平常的问候之语,却带着一丝指桑骂槐的意思。
在座的宾客中有不少人瞧出了端倪,但都未做声,而是静静的等着马嘉祺接下来的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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