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林宛白,时间永远不可能倒回,今天的话你记住,永远不可能。
马嘉祺扣着贝拉的脑袋,唇畔贴在她的耳侧。
马嘉祺:既然十年前你们没能在一起,往后你们也没这个可能,你记住!
话落,贝拉只觉得身上一凉,身上的衣服被马嘉祺撕开,她立马慌了起来。
林宛白:你要做什么?
马嘉祺:林宛白,你我的婚约仍有效,你依旧是我马嘉祺的合法夫妻,你说我要做什么?
马嘉祺阴孑的眸子锁着贝拉,好似要将她的样子刻进记忆深处。
林宛白:不要,你别碰我,马嘉祺,你个混蛋,你不是人!
贝拉挣扎起身,伸手试着去够置物架。
马嘉祺俯下身,亲吻着她,视线对上她看向身后的眸光,扣住她的手压在浴缸两侧,转身看向身后。
置物架上,一只去了头的牙刷正搁在那里,尖锐的一侧足以刺伤人。
马嘉祺眸光一黯。
马嘉祺:你真的想我死?
若是她能够到,从后背直接刺上他的后脑,他很可能当场毙命。
马嘉祺怎么也没想到,五年后再见,林宛白居然会这么恨自己。
贝拉冷着眸子怒视着他。
林宛白:就算你死一百遍,也不解恨。
马嘉祺:好,很好。
马嘉祺冷笑一声,闭上双眼,潋去眸底的情绪。
马嘉祺:林宛白,我等着你杀我的那一天。
话落,马嘉祺睁开眸子,眼底寒霜一片,扣着贝拉的脑袋,便是铺天盖地的吻。
贝拉想要推开他,可手挣脱不开,挣扎间,身上的衣服悉数被他用力扯下……
卧室内,床头灯泛着幽暗的灯光。
马嘉祺低眸看着闭着双眼,陷入沉睡中的人,指腹轻轻的摩挲上她的鼻尖,轻唤着她的名字。
马嘉祺:林宛白……
回应他的只是熟睡中人均匀的呼吸声。
视线下移落在她露在外的肩膀,手臂上,分布着零零散散的红痕,有的甚至已经泛青。
马嘉祺掀开被子起身,拿过床头柜的浴巾围在腰间,走至茶几处,打开医药箱,取出药膏。
走至床边坐下,握着贝拉的手,轻轻的涂抹着药膏。
视线触及贝拉右手手臂上一条淡化的疤痕时,多看了两眼,而后用手指比划了一下长度。
伤疤的长度有他一个手掌还要长一些。
马嘉祺:刀疤吗?
马嘉祺握着贝拉的手,反复查看,可看了几遍,也没能想到与伤疤联系上的物体。
上完药,将她的手放回到被子里,而后起身走至浴室。
沐浴完出来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马嘉祺站在起居室的落地窗前,从烟盒中拿出一根烟,点燃抽着。
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发出震动声,看了一眼来电,是赵思曼。
他缓缓吐出口中的烟雾,伸手按下接听键。
马嘉祺:什么事?
赵思曼:只是想第一个跟你说一声,生日快乐。
电话一头,赵思曼躺在床上,侧眸看向窗外。
赵思曼:若若他……
她的话还未说完,电话一头便传来马嘉祺淡漠的嗓音。
马嘉祺:我让李飞去接你们。
赵思曼一听,脸上随即浮现出笑意。
赵思曼:好。
马嘉祺挂断电话后,看到一条来自张真源的讯息。
【听赵思曼说,你也在郦城?】
马嘉祺未回复讯息,将手机重新搁在茶几上,正准备走到酒柜前取酒。
卧室内传来人喊疼的声音。
床上,贝拉捂着腹部,额头细细密密的爬满了冷汗,在床上蜷缩成了一团。
马嘉祺急忙走到卧室,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没有发烧。
贝拉脸色惨白。
林宛白:疼……好痛……
马嘉祺给贝拉换上衣服后,抱起贝拉,转身离开之前余光扫见床上的那一抹殷红,男人心头不安的皱了皱眉。
医院
看诊的女医生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意味深长的扫了一眼马嘉祺。
女医生:对你媳妇儿体贴些,别只顾着自己舒服。
说着,将手中的医药单递给男人。
女医生:去药房拿药吧。
马嘉祺伸手接过医生开具的病例本,翻开病例本,入眼的是撕裂二字……
合上病例本,喊来张极。
马嘉祺:去药房拿药。
张极接过药方单子,应声离开。
女医生见马嘉祺仍未离开,便开口问道。
女医生:还有什么问题吗?
马嘉祺驻足在原地,犹豫着要不要问出口。
马嘉祺:那个她以后也会这样吗?
女医生怔愣了数秒。
女医生:次数多了就不会,她这样的情况,要么就是第一次,或者之前长时间未有过。
话落,医生诧异的看着他。
女医生:你们这是第一次?
马嘉祺英挺的面容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黑沉的眸底暗流涌动,面对医生的提问,并未回答,抬脚直接离开。
女医生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摇了摇头,轻叹一声。
马嘉祺回到病房,视线落在躺在病床上的贝拉身上,走至床边坐下,粗粝的指腹轻轻的摩挲着她的唇畔,嗓音黯哑。
马嘉祺:骗人的。
医生虽未明说,但马嘉祺知道她跟严浩翔并未有实质性的关系。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
如果没有的话,那个孩子是怎么回事?
马嘉祺沉着眸子,思索着有可能的情况。
张极取了药回来,正好见他握着贝拉的手坐在床沿边,不知在想什么。
张极:先生,药拿来了。
张极放下手中的药,提醒着马嘉祺,随后转身离开。
闻讯赶来的李飞,走至病房门口,见张极出来,上前询问。
李飞:这是怎么一回事?先生他……
张极拉过李飞,摆了摆手。
张极:主子的事情,少过问为好。
李飞:不是,那边赵小姐跟小少爷正等着呢,先生突然叫我回来,这到底是去接还是不去了?
李飞着急的说着。
张极:暂时应该不用了。
张极开口提醒着他。
张极:先生正在里面陪着贝拉小姐呢。
李飞:人家是严太太。
李飞说到一半,随后又觉得不对。
李飞:这晚上他们……
张极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示意他不要往下说。
李飞:那个严太太,该不会真的是……
李飞回想起这阵子,张极一直称呼人家为贝拉小姐。
当时没怎么留意,现在看来大概是有苗头了。
张极:马先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先生吩咐什么,我们只管照做就是了。
张极再度开口解释着。
张极:别的,不宜过问太多。
李飞一听,觉得也有道理,但心里仍是打鼓。
李飞:话是这么说,可那位赵小姐……麻烦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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