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犹豫不定,跟着马嘉祺回隔壁屋,定然没好果子吃,可待在这里……到时候他们搞现场直播,那画面也着实是辣眼睛。
虽说她也不是大姑娘了,可现场观看她真是怕长针眼。
她扒拉着的门把的手,勾着柜子把手的脚缓缓松开,脸上仍是一副不甘愿的表情。
马嘉祺见她这磨磨蹭蹭的样子,趁着她刚刚松开的那一刻,拦腰将人直接抱了起来。
贝拉没有防备,身体突然腾空,她本能的抓住身边的东西。
待她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揪着的是马嘉祺的衣服。
男人黑着一张脸,抱着她大步的走出房间。
屋内,萧恒端着酒杯,看着离开的二人,眸光微沉。
赫引坐在一旁,余光扫见这一幕,挑了挑眉。
回到房间,贝拉被马嘉祺放在了床上。
贝拉一碰到床沿,直接下意识的往后退。
还没挪两下,脚踝直接被马嘉祺一把拉住,将她圈禁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岑冷的眸子中带着警告。
马嘉祺:你要是再敢跑一下,你前脚跑,我后脚就让朱氏易主。
贝拉没有回应他,撇开头,不跟他对视。
在她转头时,右耳廓处一条血痕映入马嘉祺的眼眸中。
贝拉以为马嘉祺会继续胡搅蛮缠下去,不想他却是一声不吭的转身离开。
没多久,马嘉祺提着一个医药箱折返回来。
贝拉狐疑的看向他。
林宛白:你拿医药箱做什么?
话落,马嘉祺抬脚直接走向她。
马嘉祺:转过去。
男人手中拿着沾着碘酒的棉球,嗓音温和的说着。
马嘉祺:耳朵受伤了。
贝拉抬手就要去触碰,被马嘉祺挡了回去。
马嘉祺:手有细菌。
她收回手,由着马嘉祺给自己上药。
林宛白:嘶。
伤口处传来火辣辣的疼,贝拉下意识的想要避开马嘉祺继续上药的动作。
马嘉祺单手一把拉住她的手,扣在床单上,不让她继续伸手阻挡,另一只手继续上药。
马嘉祺:忍一下,马上就好。
上完药,贝拉仍是想要伸手去触碰,马嘉祺见此说着。
马嘉祺:手上有细菌,会造成感染,而后留疤。
贝拉缓缓收回自己的手,余光扫过收拾着医药箱的马嘉祺,目光触及男人手腕处的擦伤,以及衣服上的刮痕,愣了愣。
马嘉祺合上医药箱,回眸看向她,见她抱着膝盖看向阳台处,眸光下意识的沉了沉。
这一出闹剧后,马嘉祺没敢再将她独自留在屋内。
拿出手机,拨打了李飞的电话。
马嘉祺:安排个佣人进来。
电话一头,李飞拿着手机,有些不解。
李飞:现在吗?
马嘉祺:天一亮。
男人扫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将近凌晨一点。
李飞:好的。
李飞应声。
挂断电话后,马嘉祺走至贝拉面前,看了一眼她身上灰不溜秋的衣服,皱了皱眉。
马嘉祺:去洗澡。
贝拉仍是不做回应,就好似听不见他说的话。
马嘉祺深吸一口气,俯下身子,双手撑在床上,冷声开口。
马嘉祺:是你自己乖乖去洗,还是要我给你洗?
贝拉回眸,一眼望进男人如深渊般的眸子,嗓音淡淡。
林宛白:你出去。
她不愿跟他同处一个屋子,尤其是眼下只有他们二人的这种情况下。
话落,马嘉祺抬起手直接揽上她的腰。
贝拉一个激灵,蹭的从床上起身,小跑进浴室。
马嘉祺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眸底情绪晦暗交杂。
心口的烦躁感袭来,随手拿起茶几上的烟跟打火机,转身走到阳台。
浴室内,贝拉打开花洒的水,人坐在浴缸内,双手抱膝靠着边沿,陷入了迷茫中。
马嘉祺抽完一根烟回屋,仍是未见贝拉出来,走至浴室门口,伸手正准备敲门,但又生怕她在做什么事情。
转身,走至门口吩咐外头的人。
马嘉祺:去拿浴室的备用钥匙过来。
五分钟后,钥匙拿来。
马嘉祺拿着钥匙打开浴室门,入眼的是自浴缸内也溢出的水,整个地面皆是。
他跨大步上前,见贝拉闭着眸子,躺在里面。
马嘉祺:林宛白!
弯腰正准备将人从浴缸中抱出来,贝拉猛地睁开眼睛,双手一把揽过马嘉祺的脖子。
马嘉祺没防备,待到回过神来时,整个人已经落入浴缸内。
浴缸很大,完全可以承载两个人。
贝拉扯过架子上的毛巾,在马嘉祺起身之前,直接捂住他的口鼻。
马嘉祺完全没有料到她会这么做,宽厚的手掌直接扣住她的腰,想要翻身起来。
贝拉想要压住他的双腿,男女力气悬殊,根本行不通,加上她之前在浴缸内憋气太久,已经隐约有哮喘发作的前兆。
马嘉祺扣着她的腰,一个翻身,将人直接禁锢在了自己身下,一把扯下脸上的湿毛巾,猩红着眸子看着身下的人。
马嘉祺:林宛白!
从齿缝间挤出她的名字,捏起她的下颚,岑冷的嗓音在贝拉头顶响起。
马嘉祺:你想杀了我?嗯?
林宛白:杀你,有什么不对吗?
贝拉气息紊乱,一张脸毫无血色的怒视着他。
林宛白:我父亲的命,还有五年前死去的林宛白,还有如今被你作为筹码的朱氏,都足以让我想杀了你,大不了杀了你之后,我再去自首,也好过你日后去威胁朱氏跟严浩翔他们。
马嘉祺:严浩翔……你的根本原因,就是为了他吧?为了保护他?嗯?
先前看她,那么安静,他说什么她也不回应,原以为她只是不想搭理他,不想却是为了想着怎么要他的性命。
林宛白:我不会让你再用任何形式去伤害到我身边人,那些我爱的人跟爱我的人,谁都不可以。
贝拉含着泪控诉着,视线扫过马嘉祺身后的一个置物架上,那里摆着她事先准备好的一只牙刷,牙刷头被她拔掉,露出尖锐的一头。
她抬起手,试着将其拿下来,试了几次均未果。
贝拉的话,彻底激怒了马嘉祺。
马嘉祺:你爱的人……林宛白,你承认了,你终于承认你爱那个男人了……
林宛白:是,我爱严浩翔,很爱他,他等了我十年,在这之前,他护了我十几年,若非分离,理应我该跟他在一起的。
贝拉抓着马嘉祺上的手臂,毫不畏惧的对上他猩红的眸子。
马嘉祺:如果时间可以倒回,该有多好。
倒回到没有遇到眼前这个人之前。
若是知道那一日,在香樟树下,会见到这个人,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去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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