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巴赫一路往前开,途径蓝山咖啡门口,却未见有要停下的意思。贝拉注意到事情的不对劲,转眸看向身侧的男人。
林宛白:马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后排的声音传来,司机识相将前后阻隔开,给他们一个隐秘的空间。
马嘉祺未回应她,右手指腹轻轻的摩挲着左手无名指戒指,周身散发着一片阴沉的寒意。
贝拉见他不理会自己,便伸手拍打着窗户,试图引起路人的注意。
身边,马嘉祺低沉而又带着压抑的嗓音响起。
马嘉祺:别费力气了。
男人抬手想要抚上她的面庞,却被她躲过。
林宛白:你诈我?
贝拉怒视着眼前的人。
林宛白:你根本没打算告诉我,亦或是你之前给我看的内容本就是假的,马嘉祺,你真够卑鄙的。
男人冷笑一声。
马嘉祺:卑鄙?
贝拉对上男人漆黑的眸子,却见眸底深处似是有处一处无尽的深渊,在不断的扩散。
马嘉祺:林宛白,玩这种忽悠人的把戏,玩的开心吗?
马嘉祺岑冷的眸子落在贝拉淡漠的面容上。
马嘉祺:青梅竹马的感情,严太太。
他一字一句的重复着谭怡然在珠宝店内的话,嘴角扬起一抹嘲讽。
马嘉祺:你可以不承认,没关系,我能认出你就好,马太太!
闻言,贝拉面色一白,只觉得浑身的血液自四肢百骸深处开始逆流。
林宛白:马先生,你凭什么来证明我就是林宛白,靠旁人的三言两语?青梅竹马的定义,马先生可清楚?难道就只有林宛白是严浩翔的……
贝拉的话尚未说完,马嘉祺便伸手从一侧的匣子里取出一个笔记本电脑,打开,将早年间他调查来的资料信息呈现在她面前。
马嘉祺:你接着编,我听着,我到要看看,身为马太太的你还能编出什么来?
马嘉祺阴孑的眸子将贝拉面露些许不安的神情悉数捕捉入眼中,再次抬手,缓缓的靠近她,指腹轻柔的抚上贝拉的面颊。
马嘉祺:五年了,五年零七个月。
四舍五入便是两千零三十八天。
马嘉祺:林宛白,你的心比我更狠。
马嘉祺从齿缝间一字一句的说着。
马嘉祺:林宛白,当年,是你招惹我在先的,你还记的吗?
马嘉祺在她面颊上的抚摸,让她下意识觉得反胃,她想避开,可避无所避,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一片,难受的很。
林宛白:马嘉祺,若我真的是林宛白,你觉得我会让你有机会再接近我一次吗?
贝拉伸手捂着自己的肚子,唇畔的血色逐渐褪去。
林宛白:若我是林宛白,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若非啖汝之肉饮汝止血,绝不罢手。
马嘉祺:是吗?
马嘉祺眸光微潋,唇畔勾起一抹讥笑。
马嘉祺:好,给你这个机会。
话落,男人俯身,一把扣住贝拉的腰肢,将人揽入怀里,在贝拉还没反应过来之前,覆盖上她的唇畔。
贝拉伸手推搡着,双腿不停的踢蹬着,可都于事无补。
男人的手直接摸上她的腰间,这一次,指腹间触碰到却是有些皱褶的半真半假的肌肤触感。
马嘉祺眉头一皱,粗粝的指腹在她腰间来回,腰间肌肤的不同触感分外明显。
他用手指轻轻的撕下贝拉腰间的异物,低眸看了一眼,却见是一片仿真的肌肤,且上头还有着红心的‘纹身’。
贝拉看到他手中的东西,瞳孔骤缩,伸手一把护住自己腰间的衣服,不让马嘉祺看到。
马嘉祺:假的。
男人眼眸微眯,眸光下移,落在她腰间。
马嘉祺:是你自己来,还是我直接给你脱了?
马嘉祺幽暗的眸子中,隐约带着欲望。
贝拉见此,摇摇头,高扎起的马尾在方才在意被扯开,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的散落在肩头,显得她本就较小的面庞愈加小。
马嘉祺扔下手中的东西,拉过她,将人圈禁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强硬的扳开她的手,随后单手扣住她纤细的手腕,一把扯开她身上的衬衣。
腰间,一朵艳红红桃心胎记瞬间映入眼帘。
马嘉祺:你还敢说你不是她?林宛白!
马嘉祺沉着眸子,嗓音黯哑的再次唤着她的名字。
林宛白:青梅竹马的感情,就为了这个,你诈死,还跟那个男人生孩子。你林宛白,够狠!
马嘉祺:不对,DNA……
马嘉祺随即回想起,先前的那一份鉴定报告。
马嘉祺:严浩翔跟你……哼,你们可真行,林宛白,你真是将我当猴子一样耍!
林宛白:那又如何,你手上沾着我父亲的血,你以为我还稀罕你这个马太太的头衔吗?
贝拉知晓自己无法再辩解,也不想再辩解。
诚如自己母亲所说那般,认出来便认出来,横竖朱家不欠马家,是他们马家欠了朱家命债。
林宛白:你不是很喜欢赵思曼吗?我离开不正好成全你跟她,你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不好吗?
贝拉只觉得自己胸口气息开始紊乱,双眼的意识也逐渐开始模糊、
她知道是哮喘开始发作了。
这是五年前落下的后遗症。
马嘉祺: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是啊,这样,你跟严浩翔还有你们那个私生子,就真的可以一家三口……
贝拉的话,听在他耳中,显然是为了给她自己开脱的理由。
马嘉祺:那个孩子五岁,你跟他早就在一起了吧,五年前,什么被我逼,其实都是你自导自演的,你想跟他双宿双飞,对吧?
马嘉祺猩红着眸子看向贝拉。
林宛白:是,因为我知道你不爱我,婚姻无爱,又何必继续,你有你的赵思曼就好了,我去过回我正常的人生,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贝拉凭着最后的一丝气控诉着,而后缓缓的阖上双眼。
林宛白:是你们马家欠了我们朱家命债,不是我们朱家欠你们,我的父亲,还有我的孩子……
马嘉祺看着她昏厥,失去的理智瞬间拉回。
马嘉祺:宛白,林宛白!
他一把抱住她,一遍又一遍的唤着,来自他身上的温度,显然比他要格外低些。一张不及他手掌大的面庞上没有一丝血色。
马嘉祺:去医院,快!
马嘉祺按下隔离窗,对着司机吩咐着。
马嘉祺:闯红灯,就近的医院,快!
……
晚上,六点
伍家老太寿宴开始
早到一步的刘耀文在门口等了许久,看着陆续前来祝寿的访客,却始终不见谭怡然跟贝拉来,逐渐开始着急起来。
电话拨打了一个又一个,却是无一人接听。
谭怡然的电话关机,贝拉的手机却是不在服务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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