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白:你也说了,岛上没有信号,既然没信号,我拿你手机做什么。
贝拉说着,逃过马嘉祺便要往外走。马嘉祺一把拉住她,一双墨沉的眸子淡淡地扫了她一眼。
马嘉祺:等着。
话落,抬脚直接走进洗手间,扫视了一圈后,抬脚朝着马桶走去。
见此,贝拉轻咬着唇角,手下意识的揪着衣角。
马嘉祺走至水箱处,伸出手,准备掀开盖子前,转眸看向她。
马嘉祺:你很紧张。
林宛白:我有什么好紧张的。
贝拉转过头,避开他投来的视线。
马嘉祺拿开水箱上的盖子,看到放在里面的手机时,浅笑一声。
马嘉祺:知道把水放干,还不笨。
取出手机,抽过一侧的纸巾擦了擦手机底部沾上的水渍。
被人当场抓包,贝拉只觉得耳朵滚烫得厉害,转身离开洗手间。
马嘉祺出来时,见她正站在窗户前。
马嘉祺:程北尧的事情,考虑的如何了?
他能同贝拉沟通的唯一话题,便是程北尧的事情。
林宛白:立字据。
贝拉转眸看向马嘉祺。
林宛白:我不信任你,但程北尧,我多少可以相信一些。
她虽是程北尧绑架来的,但路上其实也没怎么为难自己。
身上的伤也是在逃跑时自己伤的,若当时她不那么害怕,也不至于受伤。
话落,马嘉祺把弄着手机的手一顿,抬眸看向她。
马嘉祺:呵,相信一个绑架你的人?
林宛白:是,起码比你靠谱。
贝拉给了他一个冷眼。
林宛白:你若是不立字据,各走各的。
马嘉祺:不怕他毁你容?
马嘉祺眼眸微眯,看着贝拉就好似在看一个怪人。
林宛白:毁容也比丢性命强,林宛白的命可是栽在你手里的。
贝拉一字一句的说着。
闻言,马嘉祺握着手机的手一紧,视线随着贝拉而移动。
贝拉走到床边,在床沿边缓缓坐下。
林宛白:马先生,需要给你时间考虑吗?
马嘉祺走到她面前,俯下身,双手撑在床畔,将贝拉圈在自己的范围内,低沉开口。
马嘉祺:好,立字据。
贝拉对上马嘉祺漆黑的眼眸,话语淡淡。
林宛白:好,去做准备吧。
话音落下许久,她仍是未见他离开,二人之间依旧维持着这个动作。
马嘉祺对上她清冷的眸光,眸光转移,落在贝拉的左耳廓后。
贝拉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伸手下意识的抚了抚耳廓,逐渐开始不安。
林宛白:马先生,不去准备纸笔?
马嘉祺收回视线,缓缓站直身子,双手插兜最后看了她一眼,抬脚走出卧室。
身后响起房门被关上的声音,贝拉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又似是觉得哪里不对劲,抬起手,再次抚上自己的耳廓后。
林宛白:是有什么东西吗?
指腹在后处来回轻轻摩挲,也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马嘉祺从卧室出来,见丁程鑫正靠在楼梯扶手处,眼中带着笑。
丁程鑫:她可是严太太,嘉祺,你……
丁程鑫的话未说完,便被马嘉祺打断。
马嘉祺:我跟她没什么,我出来拿纸笔,她答应了,不过需要我立口头字据。
话落,程北尧正好从厨房出来。
丁程鑫:她同意让朱氏出面?
马嘉祺点点头。
马嘉祺:有纸笔吗?
程北尧:纸笔?
程北尧犯了难,他们这里都没几个有文化的,家里基本没有这东西。
小勺买了菜正好回来,听到他们要纸笔,开口。
小勺:陈伯那边有,我去拿。
话落,放下手中的袋子,转身走出屋子。
马嘉祺:我跟你一起去。
话落,马嘉祺跟着一起离开。
丁程鑫见状,抬脚跟上。
……
路人甲:人失联了,你不知道吗?
电话中传来女人带着怒火的声音。
路人甲:我告诉你,这事情要是搞砸了,看我放不放过你。
男人握着手机,还未来得及开口说话,电话中便传来了挂断的忙音。
路人乙:怎么了?工作不顺心?
身后响起女人清脆的声音。
路人丙:找来的那两个人,失联了。
男人收起手机,转身看向走至身旁的人。
路人乙:失联了。
女人端着酒杯,看向窗外的江景。
路人乙:找来的时候不是跟她商量过的嘛,失联了再找就是了。
话落,女人仰起头饮尽杯中的酒。
路人丙:那两个人带走了那个女人,万一要是跟人家告发我们的话,可就麻烦了。
男人不耐烦的在屋内走了几步。
路人丙:不行,得想法子将那两个人找到。
路人乙:人海茫茫的,上哪里去找啊。
女人衣着一身白色真丝睡衣,走至沙发前坐下。
路人乙:这事情要动用人脉,她不也行吗?她男人可比你能耐,动用她男人的势力还怕找不到?
男人走至酒柜前,倒了一杯白兰地。
路人丙:她又不是正牌的,哪里来的人脉,她要有那本事,一开始就不用找我们了。
女人双腿交叠而坐,低眸看向自己艳红的指甲。
路人乙:那位可是严太太,指不定人家用高价给人策反了呢。
本就烦躁的男人,听女人这么一说,愈加烦躁。
路人丙:我今天要早些走,晚餐你自己吃吧。
话落,脱下身上的睡袍,转身径直走进浴室。
……
马公馆
若若:妈咪,爹地是不是不回来了?
若若坐在画板前,拿着油笔正在画着画,画到一半抬眸看向身边的赵思曼。
赵思曼:别乱说,爹地就是去忙公事了而已。
赵思曼将视线从手机上落在若若身上。
若若低声抱怨着。
若若:爹地以前也出差,为什么这一次这么久了,爹地也没回来。
赵思曼:应该是有公事有变动。
赵思曼说着,将视线落在油画上。
赵思曼:你慢慢画,妈咪出去一下。
话落,不等若若再开口,转身走出画室。
走至门口时,转眸看了楼上的方向,沉了沉眸子。
唤来佣人,吩咐道。
赵思曼:我有事出去,你们照顾好少爷。
说完,抬脚走向楼梯口,直接下楼。
画室内,若若站在落地窗前,看向前院。
赵思曼拿着包,走到车子前,打开车门坐进去,开车离开。
直到车子开出马公馆大门,若若转身,看着画上的一家三口,抬脚走上前,一把将画撕了下来。
佣人站在一旁,见此不敢吱声。
尉管家走过来,见到这一幕,对着佣人摆了摆手,佣人转身离开。
尉官家:小少爷,这是怎么了?
尉管家走上前,扫过被撕碎在地上的画,弯腰捡起来。
尉官家:好好的画,怎么突然就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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