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依靠在门框上站在门口,淡漠的扫了两眼正在被处理伤口的马嘉祺。片刻后,正要转身离开,刚挪动了脚步一下,便被身后的尉迟喊住了脚步。
尉迟:严太太,稍等一下。
尉迟对着贝拉招了招手。
尉迟:麻烦搭把手。
说着,将手中的纱布递给她。
见此,贝拉微微挑眉,视线扫过一旁正在一旁收拾着的医生助理,嗓音淡淡。
林宛白:你们两个人不够的话,可以叫护士来帮忙。
说着,便转身离开科室门口。
走至医院长廊时,一个人突然冲了过来,在她尚未来得及反应过来时,被人直接用刀一下定在后背处。
路人丙:老实点。
与此同时,科室内,看了眼手中的纱布,无奈的耸耸肩,而后低眸看向面无表情的马嘉祺,揶揄着开腔。
尉迟:怎么伤的?
刚刚看到他就想问来着,结果一忙,给忘记了。
站在一旁的张极,开口解释。
马嘉祺:小孩子用弹弓打的,玻璃弹珠。
闻言,挑眉。
尉迟:你这伤,起码打了两次吧?第一次被打了,第二次不避开?
张极听着的话,转眸看向马嘉祺,同样在等着答案还要本人。
马嘉祺看了眼手中的纱布。
马嘉祺:先给我包扎伤口。
听了,低眸看了眼被拿在手里的纱布,随后道。
尉迟:不让她给你处理?
刚刚他可是看见了,马嘉祺余光偷偷瞄站在门口那人时的神情。
很像一个小孩子在等着大人主动发现什么,而后上前来关心询问的那般。
只是,他不明白,马嘉祺自己都说人家是严太太,是洛城严浩翔的妻子。
可瞧着马嘉祺,他这看似平静的神情之下,传递给的却是另一种信息。
马嘉祺:她的儿子刚刚弄伤了我,我还让孩子的母亲给我处理伤口,我嫌命长?
马嘉祺没好气的说着。
闻言,愣了愣。
尉迟:她有孩子了?几岁啊?
那位严太太着实是太像死去的林宛白了。
马嘉祺未回应,站在一旁的张极开口道。
张极:应该是五岁的样子。
话落,余光扫过正斜视着自己,眸中带着警告意味的马嘉祺,随后缓缓的垂眸避开男人的眸光。
尉迟:五岁?
正在给马嘉祺做最后包扎伤口的手一顿,看向马嘉祺的眸光不由得暗了暗,而后道。
尉迟:林宛白走了,也有五年了……
马嘉祺:你想说什么?
马嘉祺抬眸,冷视着。
给马嘉祺的额头缠上纱布后,轻叹一声,随口道。
尉迟:纯属感慨。
助理拿着剪刀上前剪断纱布,伸手从手中接过剩下的纱布,搁在一旁的药箱内。
退后两步,靠着桌子的边沿再道。
尉迟:你说五年前,林宛白兴许没死,你五年前为什么能这么肯定?
之前他还觉得是马嘉祺对林宛白恨之入骨,以至于人都死了,都不给人申报死亡,也不将人好好安葬。
回想起,当年从张真源口中听到,说是马嘉祺将朱母给林宛白置办的墓地不仅被破坏了,甚至到最后,整个墓园都成了张家的产业。
朱母为林宛白购置的那一块区域的墓碑,最后却被马嘉祺改造成了一个小花圃。
而那本该在墓中的骨灰则被他拿到了别处,至今不知去向。
马嘉祺:……
马嘉祺沉默,抬眸看向窗外。
此时,正好有两只鸟落在窗户边沿,叽叽喳喳的叫着。
见此,轻叹一声,看了一眼面露担忧之色的张极。
尉迟:我还有别的病人要看,就不在这里陪你们你了。张极你自己看好你家先生。
交代完,双手插兜,带着助理走到门口。
科室外,几个医生跟护士急匆匆跑过去,其中一个护士嘴里还说着。
路人乙:那个病人有精神病史,他今天是他老婆陪着来医院做检查的,刚刚他老婆是要带着他一起去拍片的,走到半路时,不知怎么受了刺激,便趁着他老婆不注意离开了。
路人丁:刚刚有人过来说,说是在天台看到了他,而且他手里还拿着一把刀,同时还挟持了一个人质。
护士跟身边的佟医生解释着。
一听,挑眉,抬脚便跟了上去。
在科室内的二人,自然也是听到这一番对话。
马嘉祺:去看一下,她人怎么还没回来?
马嘉祺率先想到的便是前面出去说是去叫护士的贝拉。
她离开的时间显然有些久了。
张极应声后,走出科室,在过道来回看了一遍,皆未见到贝拉人。
想着她应该就是趁机离开了。
张极便折返回到科室内。
张极:未见到人。
他简单回答着马嘉祺的问题。
闻言,马嘉祺搁在办公桌上的手倏然握紧,男人原本就低沉的气压,此时增加了一分冷意。
医院的顶楼,贝拉被男人拖着,强行带到了顶楼。
后背处隐约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以及湿润感。
显然是被男人拿着抵在后背处的刀刃给划伤了。
陆陆续续赶上来的医生跟护士,见此情形,纷纷开口劝说着男人。
路人丁:这位先生,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千万不要伤及无辜。
听闻此事的医院院长亦是赶了上来,见此,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路人丁:病人家属呢?
路人乙:没联系上,之前是在我那看的病,前不久拿了单子去缴费拿药来着。
一名负责内科的医生走过来,同院长交代着。
路人丁:报警了吗?
院长接着询问。
路人甲:已经报警了,就是那个陪着一起来的家属,至今没联系上。
一个女医生着急的说着。
路人丁:被挟持的是什么人?
院长追问。
路人乙:还在确认身份中。
院长身边的人说着。
话音刚落下,后赶来的开口道。
路人甲:严氏老总的太太。
院长一听,皱眉,而后又带着不确定性,问道。
路人丁:哪个严氏?
路人甲:洛城,严氏,严浩翔。
解释着。
闻言,院长面色倏然转变。
路人丁:赶紧的,想办法将人先救下来。
然而此刻,那一名发了狂的男病人带着贝拉,径直走到天台边沿。
路人丙:你们女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见钱眼开,爱慕虚荣的。
男人大声的喊着,面容尽显扭曲。
路人丙:今天算你倒霉,被我抓到。
男人狰狞着面容在贝拉的耳畔说着。
路人丙:我见过你……我刚刚在科室门口听那个医生叫你严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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