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晋薄沉的一番话,便是在告知马嘉祺这个晋家早已被分割。如今在掌控着的,是晋家老二。
约摸着是碍于晋老的面子,便一直没有对外说。
“马先生,到了。”晋薄沉带着马嘉祺走到自己的卧室,从衣帽间里找出了一套手工西服,“这是我之前准备给我哥的,您看看能不能穿。”
说着,将衣服放下后便转身退出房间。
马嘉祺并未立马更换衣服,而是将屋内的装修看了一眼,随后走到落地窗前。
落地窗外是一大片的草坪,再往前便是树林。
晋宅所处之地,并不在市中心,而是在山上。
他拿起外套看了一眼,随后又放回到了床上,正准备脱下外套时,门外敲门声响起。
马嘉祺手里的动作一顿,见门口站着的是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衣着一身藏青色的中山装,身姿挺拔,沉声开口,“马先生,我们东家想要请您到书房一聚。”
闻言,马嘉祺眸底的黑色,层层加重。
……
男洗手间外,贝拉站在过道上,正等着小宝出来。
看着窗外的夜景,回想着宴会上发生的事情。
她记得晋家明明是有三个儿子,且皆是政要人员。
贝拉突然觉得之前的自己好像错过了许多事情,不禁喃喃低语,“当年,晋老为什么要出面帮马家说媒呢?”
她不信,一个老人家会平白无故的帮马家说媒。
“妈咪,我好了。”小宝从洗手间走出来,见贝拉背对着自己站立在落地窗前,“妈咪?”
闻言,贝拉转过身,走上前,“洗手了吗?”
说着,检查了下小宝的手。
“洗了。”小宝说着指了指掌心尚未擦干的水渍。
贝拉随即从手提包里拿过纸巾擦了擦他掌心残留的水渍,牵着他的手就要回宴会厅。
在过道处走了一半,与迎面而来的女人相遇。
贝拉带着小宝本想避让一下。
女人却在走至她身边时倏然停下脚步,“马太太,好久不见。”
贝拉转眸看向对方,“这位小姐,你应该认错人了。”
“不,我没有认错。”女人说着,捋了捋自己一头的卷发,将耳鬓边的发丝搁在了耳廓后,“马先生跟马太太当年你的婚礼,虽参加的不多,但有幸,我是应邀的人员之一。”
女人的话,让贝拉的面色逐渐沉了下来,眸光直视对方,“所以呢?”
“马太太不用慌张,我不会随便说出去,毕竟……马先生目前的实力,我可惹不起。”女人低眸看了眼小宝,伸出手捏了捏孩子的面颊,“严家小公子,长得可真水灵,不过……”
女人的视线在贝拉跟小宝身上来回,“似乎不太像严太太您……还有严先生呢。”
贝拉随即伸手捂住了小宝的耳朵,冷声开口,“这位小姐,饭可以乱吃,话可别乱说。”
“哦,对,是我唐突了。”女人见贝拉面色转冷,眸底闪过的一抹警告之意,假装捂嘴,但眸底的笑意仍是未减半分。
贝拉见女人佯装的样子,也不想多浪费在她身上,带着小宝直接绕过她便要离开。
可刚走了没两步,她跟小宝的路边被人拦了下来。
“我的好堂妹,怎么见了自己的堂哥,也不打一声招呼呢?”不知何时就站在拐角处的朱志鑫,缓缓走出来,站在贝拉跟小宝二人面前,一双丹凤眼微微眯起,看着贝拉就好似是在看着等候已久的猎物一般。
“朱志鑫,我提醒你一句,你要是敢在这里胡来,别怪到时候严浩翔不放过你。”贝拉将小宝护在了身后,下意识的跟朱志鑫拉开距离。
看到朱志鑫的第一时刻,她脑海中回想起来的便是前不久,郝叔说,自己母亲出事之前跟朱有全曾发生过争执。
朱有全跟朱志鑫这父子二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朱有全的野心全在脸上,但他的儿子心机则比父亲要更为深沉一些。
“这么怕我?”朱志鑫见此,请挑眉角,眼底那一抹阴森的笑意愈加,“林宛白,五年不见,胆子真的是越发小了。”
贝拉紧抿着唇,她不是胆子小,只是此刻身边有孩子在,她不敢跟朱志鑫硬碰硬,便是不想让小宝无辜受牵连。
“妈咪……”小宝见此,走上前便要护在贝拉面前,朱志鑫见此,眸底那一抹阴森却又带着玩味儿的笑意愈加,“妈咪?”
“小孩子就是好骗呢,随便就可以叫人妈咪的吗?”朱志鑫说着,伸出手便要去触碰孩子的面颊,却被贝拉一巴掌拍开,“你别碰他。”
“护犊子?”朱志鑫伸手推了推鼻梁是上的眼镜,随后指腹缓缓的落在自己的鼻梁上。
过道处灯光下,贝拉可以清楚的看到朱志鑫鼻梁上有一条浅浅的伤疤。
那是年幼时,她用竹条给划伤的。
“朱志鑫,我再好心提醒你,别在这里发神经。”贝拉冷声开口,凌厉的眸光落在朱志鑫身上。
“我可什么都没做呢?”朱志鑫摊了摊手,撇撇嘴,露出一抹玩世不恭的态度,“我不过就是想跟我的好妹妹打一声招呼,顺便再想跟我的好外甥互动一下,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还会吃了你们不成?”
“你是不是洪水猛兽,你自己清楚。”贝拉回怼。
“当然不是。”朱志鑫说着,将视线落在贝拉身后的女人身上,随后又落在小宝身上,“林宛白,在这里我也好心提醒你一句,这个孩子……你可别太用心了。”
“用心不用心,那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管好你自己就够了。”贝拉说着,一把抱起小宝,直接从朱志鑫身边走过。
路过他身边时,几乎使用整个人肩膀去撞开的人。
朱志鑫双手插兜的站在原地,摇了摇头,“跟她那个父亲一个模样,依旧是那么固执,永远不听劝。”
话落,身后女人朝着他缓缓走来,将手中的香烟递到朱志鑫正点燃的打火机前头,看着烟头被点燃,“那个孩子跟那人长得可真像。”
“怎么?旧情难忘?”闻言,朱志鑫倏然收了打火机,转眸看向她,黑沉的眸底闪过一抹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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