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只觉得听上去十分熟悉,抬起头看过去,视线触及到对方一双丹凤眼时,眸底露出一抹了然的神情。男人的一句话,让在场的宾客目光纷纷落在了马嘉祺身上。
马嘉祺端着酒杯,坐在位置前,并未回头看向身后,却是将视线落在了一旁不远处的贝拉身上。
循着她的视线,最后落在了坐在中间的朱志鑫身上,微微沉了沉眸子。
似是觉察到了他的视线,贝拉缓缓转过头,对视上马嘉祺的视线,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
“妈咪,我想去上厕所。”小宝突然开口,并做出了好着急的样子。
贝拉拿过纸巾擦了擦手,起身,牵着小宝的手离开宴会桌。
马嘉祺看着她起身离开,缓缓放下手中的酒杯,从宴会桌前起身。
宾客中,一群富太,富家小姐皆是错愕的看向马嘉祺,却见他直接走到了主桌前。
主桌,是晋老坐的位置,一旁站着的则是他的贴身管家。
“麻烦,晋管家安排一下司机送赵小姐去一趟医院。”马嘉祺轻声同晋管家交代着。
晋管家一下子也是没反应过来,直至晋老厉声开口,“还愣着做什么,让司机送人去医院。”
说着,还不忘用拐杖重重的敲击了下地面,以显示自己的怒气。
“哦,好。”晋管家随即应声,
晋管家转身朝着赵思曼大步的走去,底下宾客中却是出现了一阵唏嘘。
不同于女宾客对赵思曼的不屑,男宾客对赵思曼一开始的赤裸视线,此刻表现的愈加明显。
“我就说嘛……那个女人肯定不是马先生的那位,要是那位受宠的,人家马先生哪能这样?”一位富家千金冷幽幽的调侃着,“八成是想赖着马先生不肯松手的货色。”
“可那位受宠的,是小三上位。”富家千金身边的好友,出声提醒着,“再受宠,也是个三。”
“也对,都是上不得台面的。”富家千金不以为然的说着。
这话正好被晋管家扶着站起身的赵思曼听见,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握紧。
而坐在中间的朱志鑫见此,挑了挑眉,低声开口,“无用。”
“不是无用,而是那个男人的心根本不在她身上,心收走了,怎样都是无用功。”坐在朱志鑫身边的女人,淡淡然开口。
闻言,朱志鑫转眸看向身边的女人,“也是,你们女人最擅长揣测男人的心思。”
“揣测?呵,不过是经验之谈。”女人说着,伸手拿走朱志鑫收走的香烟,点燃,随后恍若无人的开始抽了起来。
他们坐的这一桌,是个二人圆桌,所以也没旁人。
“你这枚棋子,怕是没什么作用了。”女人抽了一口烟后,缓缓吐出烟雾。
“话别说太早。”朱志鑫不以为然的开口,“人家好歹也给马家生了个儿子。”
“呵,是马家的?确定吗?”女人挑眉看向朱志鑫,“有些事情,靠感觉是办不了事情的,还是用事实说话为好。”
话落,女人拿起桌上的披肩,朝着洗手间缓缓走去。
马嘉祺看着赵思曼被晋管家带走后,转身正准备回自己的位置时,不想却被正准备上前来的朱志鑫洒了一身的酒。
“抱歉,没留意到马先生。”朱志鑫说着,随即退后两步拉开二人的距离。
马嘉祺低眸,见到身上已经湿了一大半的外套,面色如尘,正准备开口,却听得身后晋老缓缓开口,“朱少,走路可要带着眼睛为好,切莫年纪轻轻的就将眼睛弃之不用。”
话音落下,朱志鑫原本带着笑意的眸子,此刻愈加,“晋老教训的是,是晚辈的错。”
随后又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马嘉祺,“说起来,我也算是马先生的前小舅子。”
朱志鑫的声音不大不小,但足够靠前两桌的宾客听见。
“只是可惜了我那个堂妹,年纪轻轻的就没了,若不然……”朱志鑫说着,轻叹一声,“对了,今晚的寿宴,怎么不见马先生带着我那个外甥来呢?”
“外甥?”晋老一听,随即将目光落在朱志鑫身上,“那个孩子……”
“哦,晋老大概不知道,我那个堂妹在世时,还留了一个孩子下来的。”朱志鑫淡淡的说着,“今年正好差不多十岁了。”
晋老一听,点点头,“对,对,十岁,那孩子嫁入马家是有十年了。”
晋孙宁见马嘉祺周身布满了寒气,轻声开口,“爷爷,您弄错了。”
“怎么就弄错了,那孩子的媒还是我做的,我没记错。”晋老低斥着晋孙宁,“那孩子怀孕的时候,朱有强还发了喜糖过来的呢。”
晋孙宁见此,对着晋薄沉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帮忙。
但晋薄沉哪里敢,眼看着事情的发展不对,一旁的晋家二儿媳开了口,“爸,您不是说宴会后留马先生再聊一聊?现在,宾客都在呢。”
话落,晋老抬眸看了眼底下正望着主桌的宾客,“对,对,老糊涂了。”
老爷子实时的止住,让一旁的晋家人都松了一口气。
晋薄沉紧跟着起身,“马先生,要不嫌弃的话,去我房里换一身衣服吧。”
马嘉祺看了眼身上的衣服,蹙眉,“也好。”
晋薄沉带着马嘉祺离开宴会厅时,朱志鑫的眸底笑意漾开。
“马先生,您别在意,我太爷爷年岁大了,有些时候记不住事情。”在楼梯口,晋薄沉如实的告知马嘉祺。
马嘉祺看了他一眼,“我瞧着晋老,身体安康的很。”
“这个……我也不大好说,这些年我基本都在剧组待着,家里事情都是二房那边的长辈在张罗,就连我父母都没他们知道的多。”
闻言,马嘉祺眸底闪过一抹暗涌,“你爷爷奶奶也不清楚?”
“哎,我爷爷奶奶早不管晋家老宅的事情了,我妈说我奶奶是个散漫的人,不喜欢晋宅里的规矩多。”晋薄沉毫无防备的说着,“要不,您看我上头还有个亲哥哥呢,这不寿宴都没来么,只来了我一个。”
晋家大儿子,大儿媳早些年就搬离了晋宅,这个事情,马嘉祺也是知晓的。
但知晓的也仅是表面,里层的含义则没深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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