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儿。”章景清看着自己心尖尖儿上的这个女子,一身娇嫩的粉色,胜过枝头梅花的风采。但他还是狠了狠心,轻柔地哄她出去:“做完这道题,我们便去。”
赵宛儿心头咯噔一声,这一句话,怕是要永诀了。
“往日情意,你终究不顾了吗!”宛儿两行泪珠玉一般碎在地上:“清儿,听我一句劝,这些东西可万万碰不得!”
“你当我不知道吗!”章景清的怒吼压抑而破碎,其中是深深的愤怒和无奈:“你以为我不想忘掉相对性原理,安安稳稳地做一个闲散王爷逍遥一生吗。”
“这一切都迟了。”章景清轻轻摇头,看着赵宛儿的目光中是缱绻,也是决绝:“宛儿,我不能再护着你了...从见到牛顿第一定律开始,就不能了。”
那扇木门在宛儿面前“碰”的关上了,门内是章景清颤抖的声音。
“快逃吧,宛儿,我已经太迟了。”
赵宛儿沉吟良久,默默擦干泪水,将儿时清儿送她的绢花放在门前。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往日情意,今日也就断送了。
门内,是章景清的物理,是他的人生;门外,是赵宛儿的文史,是她的选择。
终究是文理分科,阴差阳错。
四、成为发展对象
五千年的三纲五常封建伦理,自然是我一个人无法倾覆的。
但很抱歉皇帝陛下,在您的时代,传|销还没有入刑。
带着半部刑法,整套现代传播理论,我拨开历史的迷雾缓缓走来
文昌阁的太傅们最头疼的就是那些宠妃们的骄纵公主、权臣们的娇养小姐,她们招猫逗狗,走马章台,无恶不作,我却视她们为珍宝。
作为史上第一名女太傅,带着公主们测评胭脂水粉、打卡热门景区,自然也是我的分内职责。渐渐每个公主都在民间有了自己的支持者,有了热度和人气,自然也有了自己的营销人员和水军。
我着重培养的便是未来的宋妃,赵宛儿的主要宫斗对手。
平价大碗的胭脂测评、横扫整个王朝的截断式眼妆设计、碧水缎时尚穿搭......
宋妃在珍宝阁定期举行的现场分享,每次都引得万人空巷。而分享后的茶话会,便是名门闺秀社交的最好场所。
进化论和豪门轶事、宫闱秘闻就这样参杂在一起,传遍了大江南北。
事情不可能永远顺遂。
皇帝对着流言顺藤摸瓜,终于查到了我的身上。我顺风顺水的仕途,还是到头了。
当朝大学士一朝落魄,被剥去官服跪在御书房外。
跪碎膝盖、跪穿地板,我都不会叫一句冤枉。
我时刻牢记着,我是党的儿女。
身旁却有窸窸窣窣的衣料响声,却是章景行和赵宛儿相携跪在了我的身边。
时光荏苒,垂髫小儿也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年少女,我看着他们,不禁叹气。
“景行、宛儿,听太傅一句劝,快回去,莫要触怒了陛下。”
景行早已褪去一身稚嫩,显出了沉着冷静的帝王风姿:“太傅慎言,即使父皇是一朝天子,也不当草菅人命,这天下应当人人平等,人人同权。”
我刹那间热泪盈眶,周总理您看到了吗,这就是我们共产主义的接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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