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顾旸,顾宇祥不知道的还有很多。
初中三年,顾旸被班里女生针对,好无理由的那种。顾旸被迫和男生玩,女生们变本加厉。
她们将顾旸柜桌的白兔奶糖扔进了垃圾桶。
顾旸低血糖犯了,口袋里的白兔奶糖也吃完了。她只好回到教室,跑到自己的课桌,蹲下,在柜桌翻找白兔奶糖。可是并没有,她当场昏了过去。然后被老师送去了医务室,醒了之后回到教室还被班里的女生说她矫情。
初三那一年,英语课代表直接在班里指桑骂槐,顾旸忍了。
有一天早读课,顾旸心情很不好,英语课代表还故意找茬,两人吵了一架。
班里的人基本都挺讨厌英语课代表的,虽然都向顾旸投去了钦佩的目光,但没人敢吱声。
这事不知道怎么就让英语老师知道了,她压根不听顾旸解释,不分青红皂白的拿戒尺打了顾旸的手心。顾旸强忍着泪,任由她打着,一旁的英语课代表得意的看着她。
顾旸从办公室出来,回教室。
到教室,走回座位,书本散落一地,打了上课铃她都没有收拾好,又被英语老师批评,站了一节课。
上了高中,顾旸以为换了个新环境,自己的人际关系会变好。
可是,并不会。
顾旸努力融入女生群里,女生却十分抵触,拉帮结派的冷落顾旸。她们仗着着自己人多,欺负顾旸是外地的,又只有她一个人,没有女生跟她玩。平时只要是老师不在,打扫卫生的脏活累活全是顾旸干,没有人敢去帮顾旸,他们不愿意成为第二个被针对的人。
那些女生还经常辱骂、讽刺顾旸,顾旸已经习惯了,无论听到什么样恶心或者肮脏的词她内心都毫无波澜。
只不过阴影还是会有的。
有天午休,顾旸睡的好好的,突然听见后门口有人提到她,她立马清醒。朝门口方向望去,原来是幻听。
就这样,顾旸提心吊胆的度过了一学期,终于撑不住了。
学业、人际等等压的她喘不过气。
有一天放假在家,顾旸鬼使神差的爬上楼顶,找了个边缘坐下,脚是悬空的。她吹着晚风,从半夜坐到早晨太阳升起。后来还是怕顾宇祥担心,才站起来,回家。
顾旸得抑郁症这样的事顾宇祥也不是没有想过。
那天,顾宇祥起来,关了闹钟,穿好衣服,给顾旸弄早饭。
他经过顾旸房间,却见顾旸房门是虚掩着的,他以为是顾旸房门没关好,于是走过去,伸手想把房门关上,却看见房内没有人!
在B市,他们租的房子是在顶楼,顾宇祥皱眉:顾旸会不会在楼顶?
顾宇祥小心翼翼的爬上楼顶,刚站稳,却被眼前的一幕吓住了:
顾旸坐在天台边缘,悬空双脚。
微凉的晨风吹动着两个人的衣衫,一个想死,一个害怕她死。
从此,顾宇祥就有了心理阴影,他害怕哪天顾旸真的想不开,从楼顶跳了下去。
本来八点多上班的顾宇祥,闹钟却订成了五六点的。闹钟一响,他也顾不上睡意,披了一件外套就去看顾旸在不在房内。确定了之后才安心回去睡回笼觉。
顾宇祥回了电话:“在家吧,住院治疗太贵不说,顾旸住不习惯的。”
秦舒琪挂了电话,和医生说在家休养。医生开了药,打出单子,让秦舒琪去交钱拿药。
“一个星期后来我这复查,看看她情况。”
“好。”秦舒琪出来,带顾旸去拿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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