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刺客都已逃跑,屋顶上却突然跳下来一个胖刺客,明显是没和同伙商量好。
刺客小五:“我小五来也——”
结果,一跳下来就被侍卫团团包围,吓得他竟直接丢到武器,傻了吧唧的试图装成普通百姓。
谁家普通百姓不仅从楼上跳下来,还拿着利器啊。
刺客小五:“草民见太子殿下太过兴奋,为殿下的英姿倾倒,无法控制自己。”
刺客小五:“所以,所……”
听到他这么说,无论是百姓还是官员都哄堂大笑起来。
官差得了太子姬元溯的令,道了一声“打”。
刺客小五还想为自己辩解。
刺客小五:“太子殿下,你听我解释……”
没等那刺客说完,官差便将他捆了起来,开始暴揍,那场面简直不忍直视。
听着刺客连连不断的惨叫声,围观者不禁感叹。
“太子殿下,果然还是如此的凶残,千万别惹到他了。”
…………
花想容听着动静,悄悄掀开帘子往外看了一眼,却不巧对上了太子姬元溯的眼睛。
对方冲花想容挑衅地挑了挑眉,她略带慌张地把头缩回来。
而马车内,花琉璃拔下那枚射伤了花想容脸的箭头,藏到了身旁。
花琉璃:“怎么了?容儿。”
花想容“没事,阿姐。”
…………
过了一会儿,姬元溯身旁的官差道。
“这就是冲撞太子殿下的后果,拉下去!”
鸢尾小声对车内的两人道。
鸢尾:“小姐,怕是这一时半会儿走不了了。”
花想容“那我先吃颗药压压惊。”
花想容叹了口气,拿出药瓶倒了一颗药出来,却听到鸢尾继续说。
鸢尾:“他往这边走了!”
闻言,不光是花想容,就连花琉璃也慌张起来,手忙脚乱地从柜子里找出两盒胭脂。
她将其中一盒递给花想容,两人都开始使劲往脸上涂。
只不过花想容是想让气色看上去更好,花琉璃是想让气色看上去更差。
鸢尾也过去挡住姬元溯,为自家小姐拖延时间。
鸢尾:“见,见过太子殿下,我家花县主她,她……”
姬元溯:“被风吹晕了?”
鸢尾连连点头。
鸢尾:“嗯嗯嗯嗯!”
姬元溯看向隐藏在人群中的裴济怀,后者示意。
裴济怀:(救了。)
见状,姬元溯推开鸢尾,径直朝马车走去,任凭后者在后一直阻拦。
鸢尾:“唉太子殿下,这个不能进啊,不能进啊,太子殿下。”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花琉璃往嘴里塞了个血包,及时装晕在花想容怀里。
…………
姬元溯:“两位县主?”
花想容“见,见过太子殿下。”
花想容第一次演戏还有些不太熟练。
姬元溯:“你是?”
花想容“臣女花想容。”
姬元溯看着花想容脸上还未结疤的伤口,问道。
姬元溯:“容县主这脸是怎么了?”
花想容欲哭无泪,扯出一抹极其勉强的笑容来。
花想容“方才不小心被刺客伤到了,并无大碍。”
花想容(哎呦,你管我脸干嘛呀,要真关心我就赶紧走吧……)
见姬元溯的目光终于从她脸上移开,花想容刚松了一口气。
就听到姬元溯又开始问,她怀里花琉璃的情况。
姬元溯:“花县主这是,被风吹晕了?”
花想容昧着良心开始回答。
花想容“我阿姐她身娇体弱,这刚到玉京竟就被风吹晕了。”
花想容“太子殿下见笑了……”
看着花想容有些闪躲不定的眼神,又想起她刚才慌里慌张缩回去的脑袋。
姬元溯并不是很相信她的话。
姬元溯:“无碍,孤会些医术,不如就让孤替花县主看看。”
花想容的头摇的像拨浪鼓,拒绝道。
花想容“不必了太子殿下,我也会医术,已经替阿姐看过了。”
花想容“只要快些回府休息一下就好了。”
姬元溯:“还是再看看更加稳妥一些。”
姬元溯笑了笑,手已经去探了花琉璃的鼻息。
姬元溯:(气息平稳,别是装的吧。)
花琉璃暗自想。
花琉璃:(敢动容儿,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姬元溯:“容县主,我看你阿姐,倒不像是……”
他话还没说完,花琉璃就咬破血包,一口血被吐了出来。
姬元溯往一旁避开,却意外看到了花琉璃藏起来的箭头。
再看一眼花想容脸上的伤,他心中有了猜测。
姬元溯:(身体康健的受了伤,身娇体弱的却没事,难道……)
花琉璃假装咳嗽了两声。
花琉璃:“咳咳。”
见状,花有容立刻尽量放大声音喊。
花想容“哎呀,阿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吐血了呢?”
…………
车外着急等候的鸢尾一听到声音,立马开始装可怜。
鸢尾:“哎呀,小姐呀,你也太惨了吧,这才刚到玉京就遭遇如此横祸。”
鸢尾:“就因为是花家的女儿,就这般对待吗?”
鸢尾假装气愤地拍了拍腿。
鸢尾:“你们不知道,我们家花县主从小就病怏怏的。”
鸢尾:“再不回家休息的话,恐怕,恐怕会……”
鸢尾装作伤心欲绝地样子哭起来。
围观的百姓立马愤愤不平道。
“这花家是大功臣啊,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功臣之女啊!”
“这一定是落下病根了。”
“就算是太子,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
“求求太子,让两位县主回家休息吧。”
姬元溯:(好你们两个,还真是一个比一个能演。)
视花家为眼中钉的田尚书也道。
田尚书:“这花家小姐,如果在这真出了问题的话,还真是不好交代啊。”
姚侍郎:“是啊。”
花琉璃又咳嗽了两声,花想容顺势拍了拍她的背。
花琉璃:“这病由来已久,得住的闲适一点,方可痊愈。”
花想容赶忙附和道。
花想容“对对对,陛下不是准备好住处了吗?”
花想容“只要回家,回家就可以。”
姬元溯看着一唱一和的两人,嘴角扬起一抹弧度,走下马车。
姬元溯:“既然花县主水土不服,那容县主就带她尽快回去休息吧。”
车内的花想容听到他这么说,满意地点了点头。
姬元溯:“不过孤认为,备下的花家宅子太过吵闹。”
谁料,姬元溯话锋一转,顿时让人摸不着头脑。
姬元溯:“小七小八,送两位县主前往玉京西郊的宅舍,最宜静养。”
花想容(西郊?这又是来哪一出。)
田尚书:“这,这怎么突然就换了地方了?”
大臣们也开始议论纷纷,但姬元溯就好像没听见一样,继续说。
姬元溯:“两位县主请好生歇息,孤也会派人日夜守护。”
花想容撇了撇嘴,心中有些不满。
花想容(别呀,当太子难道是闲着他了吗?)
但姬元溯当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姬元溯:“容县主可千万照顾好花县主让她别再出门,惊了风。”
姬元溯:“不日面圣,陛下和孤都很期待,再见到两位县主,送人。”
鸢尾:谢太子殿下。
鸢尾向姬元溯行了个礼,刚回到了马车内就长呼了一口气。
…………
马车重新开始行驶,路两旁的百姓依旧热情不减。
姬元溯捡起花琉璃故意被风吹落的手帕。
姬元溯:“居然确实是血……”
姬元溯:“还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花府的马车路过昌隆帝备下的府邸却没有进去,惹的人不禁议论了两句。
“怎么转弯了?怎么不进花府啊?”
马车离开后,靠在柱子旁的男人伸了个懒腰,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喝了口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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