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隆三十年冬
缙国与金珀一场大战,护国将军花应庭与夫人长安候卫明月,率花家军,活捉金珀大将阿瓦,大胜金珀。
这本该是一桩举国欢庆的好事,可世事多变,人心难测,朝中的文官忌惮花家势大,借功高盖主的由头频频上奏,扰得陛下烦不胜烦。
为平流言,定人心,昌隆帝终一纸圣旨,封花家幼女,花琉璃为花县主,花想容为容县主,着二人先行进京,感受玉京繁华。
…………
玉京郊外,马车内
侍女鸢尾探出头去,激动地说。
鸢尾:“小姐,我们快到玉京了!”
鸢尾将头缩回来,看着两人。
鸢尾:“两位小姐,我们花家正处在风口浪尖。”
鸢尾:“你们可千万要记得老爷夫人的交代呀,小心行事,低调做人。”
鸢尾对着花想容,再次叮嘱。
鸢尾:“容小姐,夫人特意交代了,你身患绝症的事。”
鸢尾:“最好还是不要暴露要是被有心之人利用就不好了。”
花想容一边翻着食盒,一边懒散地回答了鸢尾,顺带往她嘴里塞了颗糖。
花想容“行行行,来鸢尾,吃糖。”
话还没说完,她就又咳嗽了两声,手帕染上了几点红晕。
花想容“咳咳。”
花琉璃:“容儿你没事吧,医师不是说你有所好转吗,这怎么又咳血了?”
花琉璃从身旁的柜子里找出一瓶药递给花想容,替她顺了顺背。
花想容“哎呀没事,估计是长途跋涉累着了,休息休息就好了。”
花想容“都是老毛病,阿姐不必替我忧心。”
花想容吃完药以后,小脸立马哭丧起来,赶忙拿出一颗糖吃下。
晶莹剔透的糖块在她嘴中化开的一瞬间,甜味充斥了口腔,她的眼睛都亮了几分,立马向自家姐姐投喂。
花想容“今日这糖比往日的甜,阿姐快尝尝!”
花琉璃恨铁不成钢地点了点她的头。
花琉璃:“你呀,就是个傻子。”
花想容咧嘴笑了笑,没有说话。
花琉璃:“对了,把你这帕子给我吧。”
虽然有些疑惑,但花想容还是将手帕递给姐姐,在她心里,阿姐说的一定没错。
花想容“阿姐要这染血的手帕做什么?”
花琉璃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声。
花琉璃:“自然是让我的病美人更加真实,深深留在人们心中。”
…………
没过一会儿,马车便驶进了城,玉京百姓的欢迎声震耳欲聋。
田尚书:“花县主容县主,一路自青寒洲而来,万分辛苦,陛下隆恩,已为两位县主备好府邸休息。”
田尚书:“我等在此恭候多时,这就带两位县主过去,五日后,待两位县主面圣。”
田尚书拱手行礼。
田尚书:“请花县主容县主下车。”
众人复议道。
“请花县主容县主下车。”
马车帘子被打开,但走出来的不是花琉璃和花想容,而是鸢尾和花想容。
众人没有见过花家女儿的样子,误把鸢尾当成了花琉璃,对着二人行起礼来。
鸢尾惊讶地后退了两步,尴尬地回应了热情的百姓和恭敬的大臣。
鸢尾:“不好意思,这位确实是容县主。”
鸢尾:“但我不是花县主,我是花家的侍女,鸢尾。”
田尚书觉得自己刚才有些丢脸。
田尚书:“这……”
花琉璃的病怏怏的声音从车内传来。
花琉璃:“鸢尾容儿,是已经到玉京了吗?”
花想容立刻反应过来。
花想容“到了阿姐,叔叔伯伯们都在等着我们换车呢。”
花琉璃:“鸢尾,扶我下来吧。”
花琉璃被鸢尾扶着走了出来,围观的百姓再次热情地欢迎。
一阵风吹来,花琉璃假装弱不禁风地咳嗽了两声,顺势让那条染血的手帕随风飘走。
花想容接住装晕的花琉璃,惊呼。
花想容“哎呀,不好了不好了,我阿姐被风吹晕了!”
花想容“各位叔叔伯伯,我先扶阿姐回车内了。”
花想容扶着花琉璃进了马车,后者悄悄给她比了个赞。
…………
马车外的众人顿时议论纷纷。
田尚书:“怎么回事,这,这花家的女儿,竟有一位是这样的柔弱吗?”
姚侍郎忍不住问。
姚侍郎:“那我们参什么,参花琉璃,身体不好,见风就倒?”
姚侍郎:“还是参花想容,照顾姐姐,无微不至?”
“怎么了,不是说两位县主很厉害吗,怎么有一位这么柔弱?”
“容县主看着不是挺康健的吗,姐姐怎这样弱不禁风?”
…………
就在众人因为讨论两位花家女儿放松警惕之时,四名刺客从人群中冲了出来。
混在人群中的裴济怀悄然丢出一颗石子,打中一名戴袖箭的刺客。
人虽然被拦下了,但袖箭已被发射出去,直击花家的马车,车内的两人并无大碍。
但花想容因为不会武功没躲过去,箭头在她脸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花想容“嘶……”
花琉璃心疼地用干净的手帕,擦拭着她脸上的血,手上动作很轻,生怕弄疼了她。
花琉璃:“容儿,你没事吧,疼不疼啊?”
花琉璃:“你那么爱漂亮,可不要留疤了才好,姐姐给你找最好的医师。”
花想容安慰道。
花想容“无碍阿姐,就是一点小伤。”
花想容“再说了,阿姐忘了吗,我自己就是医师啊。”
马车外,剩下的刺客继续朝这边进攻,但被一一被裴济怀制服。
直到一声“太子殿下到”,几名刺客才落荒而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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