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探完消息,花想容就赶紧回到了乐坊和鸢尾回合,正好,花琉璃也回来了。
花琉璃:“正好容儿也回来了,快走走走,我们快回家吧。”
鸢尾拿着点心,明显还没玩够。
鸢尾:“啊?那我们什么时候再来呀?”
花想容“下次再说嘛,有我在,这金玲苑还能少来了?走走走。”
花想容拉起鸢尾的另一只手,三人着急忙慌地出了金玲苑。
…………
三人走后,嘉敏郡主叫住了倒茶的小二,问。
田嘉敏:“唉不是,这三人打哪儿来的呀?”
“小的也从未遇见过她们,倒像是今日才进玉京的外客。”
田嘉敏:“今日才进玉京就敢如此……”
话还没说完,两人就反应过来。
田嘉敏:“花琉璃!”
姚文茵:“花想容!”
说的虽然不是一个名字,但两人都值得对方的意思。
嘉敏郡主怒地把干果摔回盘子里。
田嘉敏:“那我就让她们知道,这个玉京到底谁说了算!”
…………
花府
花想容刚刚喝完药,此刻正在院子里弹琵琶,而花琉璃矫揉造作地吟着诗。
花琉璃:“芳华易谢,逝水难归,芳草萋萋,美人如斯。”
突然,不知是谁从院外丢进来一根木棍,凑近一看,上面还缠着个带字的布条。
顿时吸引了两人的注意,花琉璃离木棍更近一些。
所以当花想容走来时,她已经拼出了上面的字。
花想容“玉京凶险,多加小心?”
花琉璃:“到底是何人,怎知我花家密语?”
还没等两人想明白,出去买菜的鸢尾就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
鸢尾:“小姐,小姐,完蛋了完蛋了,我们死定了。”
花琉璃:“又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鸢尾:“我刚才出去采买食物跟炭火,可谁知道。”
鸢尾:“一走到哪里,哪里就被收了。”
鸢尾把事情经过讲述了一遍,原来是嘉敏郡主打着户部的旗号故意针对她们。
鸢尾:“太过分了,事情就是这样的。”
花琉璃:“原来是嘉敏郡主那只小肥羊。”
花想容“她爹是户部尚书,有这点能耐并不意外。”
花想容歪着头问。
花想容“可是阿姐,为什么她是小肥羊啊?”
花琉璃:“她不像吗?”
想起嘉敏郡主在金玲苑的样子,花想容恍然大悟。
花想容“好像确实有点!”
花琉璃对鸢尾道。
花琉璃:“容儿把她打听到的都和我说了。”
花琉璃:“以后说不定,咱们要跟她打很多交道呢。
鸢尾有些疑惑,皱着眉问。
鸢尾:“可你不是说,只要我们弱柳扶风,便能避过锋芒。”
鸢尾:“就不会有人欺负我们了。”
花琉璃晃了晃手里的木棍。
花琉璃:“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都已经弱成这样了。”
花琉璃:“要是还有人踩我们的话,那就不能怪我们惹事生非喽。”
花想容捧场地拍了拍手。
花想容“阿姐说得对。”
…………
安康苑
姬元溯理了理桌子上的物件,旁边的侍卫递来一封密报。
姬元溯看完后,问。
姬元溯:“嘉敏郡主给花琉璃和花想容断了粮?”
旁边的侍卫应了一声。
姬元溯:“那她还不算太笨,不枉费孤派人点破二人的身份。”
“殿下英明。”
姬元溯拿起桌上的碎银,心中暗自道。
姬元溯:(倒是有人跳出来帮孤试试她们。)
…………
尚书府
田尚书晃着筷子问嘉敏郡主。
田尚书:“你是不是打着尚书户部的幌子,去断了人家花家的粮。”
田尚书:“是不是你做的?”
嘉敏郡主不以为然地翻了个白眼。
田嘉敏:“她们平白无故惹我,我能咽下这口气?”
想起进京那日花琉璃和花想容的表现,田尚书不太相信自己那不省心女儿的话。
田尚书:“你说花想容惹你我还能信,起码看着还是康健的。”
田尚书:“但那花琉璃一个小姑娘,柔弱不能自理。”
田尚书:“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她上哪去惹你呀?”
闻言,嘉敏郡主有些无语,冷哼一声,气鼓鼓地说。
田嘉敏:“她们全身上下金银首饰,妆面妖艳惊人!”
她想了想。
田嘉敏:“就,就像咱家冬日那门神。”
顺安公主摇了摇头,叹息道。
顺安公主:“当真如此?这卫将军,怎么生了这样的两个女儿呀,可惜了。”
…………
这边,花想容三人刚走出花府大门,便被姬元溯派来的看门的守卫拦住。
看门守卫:“太子有令,请两位县主好生修养。”
花想容求助地看向自家姐姐。
花琉璃:“琉璃与妹妹初到玉京,还没有和各位叔叔伯伯们,打声招呼。”
花琉璃:“怕礼节不够,家父会怪罪,所以琉璃与妹妹得出去一趟。”
花琉璃故作柔弱地往花想容怀里倒了倒,看门的守卫却依旧没有反应。
花想容“你们若是不放心,跟在我们身后便是。”
这次,几个守卫相视一眼点了点头,花想容嘴角上扬。
花想容“那就还请两位大哥帮我们搬一搬礼物。”
语毕,花琉璃三人朝马车走去。
马车行驶了一段时间,鸢尾不放心地问。
鸢尾:“小姐,咱们去了真的有用吗?”
花琉璃:“这冤有头债有主。”
花琉璃:“谁断了我们的粮,我们自然就要向谁去讨粮啊。”
鸢尾还是有点担心。
鸢尾:“可是嘉敏郡主家中,一位是户部尚书,一位是顺安公主。”
鸢尾:“一门三贵胄,咱们搞的定吗?”
花想容“别说一门三贵胄了,就算是一门五贵胄,他也有上下之分吧。”
花想容“所以,只要我们能搞定顺安公主,一切就游刃而解了。”
花琉璃揉了揉花想容的头。
花琉璃:“你这小脑袋瓜倒是聪明了不少,孺子可教也。”
花琉璃:“除此以外,还有一点,像他们这种身份的人。”
花琉璃:“总不能为难娇弱无比的琉璃小姐吧。”
说着,她拿出胭脂往自己脸上扑了起来,鸢尾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
鸢尾:“哦。”
花琉璃:“容儿,瞧你这脸白的,一点气色都没有,赶快补补。”
花琉璃连忙又找出另一盒胭脂,往花想容脸上扑,后者拿过镜子一看。
花想容“确实该补补。”
三人就这样一路聊到了尚书府门口,直到下车,才又开始演起来。
…………
见三人在门口等了好久都没人来,围观的百姓都三言两语地说起来。
“你说这怎么还不来呀,这这这,都等多长时间了。”
花想容四处看了一眼百姓的反应,假装不经意地关心起花琉璃。
花想容“诶呀阿姐,你要不先回马车里休息一下,你这身体啊,才刚恢复好一些呢。”
花琉璃立马会意。
花琉璃:“容儿不可,我们是花家的女儿,这点礼数还是要懂得。”
花琉璃:“而且昨日田伯伯,也在西郊城外,等了我们许久呢。”
花琉璃:“爹爹也曾反复叮嘱过,一定要来看看田伯伯的。”
“你说花县主又乖巧又老实,容县主又心善又可爱,你说这田尚书,怎么能让她们等这么长时间呢。”
“就是呀,怎么回事啊?”
“是啊,这要等出毛病来,怎么办呐。”
田尚书顶不住压力,派人出来劝花琉璃和花想容。
尚书府家丁:“花县主,容县主,您们二人还是请回吧。”
尚书府家丁:“我们家尚书大人说,他自己不在。”
花想容心中无语。
花想容(人干事?这田尚书怕不是脑子不太好。)
花琉璃:“无事,琉璃和妹妹就站在这里等田伯伯回来。”
花琉璃:“容儿,帮我把药拿来。”
花琉璃咳嗽了两声,花想容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假药喂给她。
吃完药,花琉璃还特别“贴心”地提醒议论纷纷的百姓。
花琉璃:“大家不要误会,琉璃的身子可以撑得住。”
“这田尚书,一大早能去哪儿啊?那分明是闭门不见嘛,是不是啊!”
“我看田尚书就是故意难为人家!”
不知是谁起了个头,围观百姓的声音越来越大。
那名家丁控制不住局面,便慌乱地进去通报,又慌乱地出来传话。
尚书府家丁:两位县主,我们家老爷说,他回来了,请您们二位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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