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林溥心谢过先生,也谢过白小姐。”林溥心咬着牙,用袖口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郑重地向他们二人鞠礼,捡起地上那个已经烂的不成样的书,小声的叹了口气:“唉,罪不至书啊……”
“这是什么书?”蒋望舒走上前,倒是好奇,什么书能比命还重要。
“哦,这是为激励广大有志青年思想的书刊,我吃了快一个星期的馒头,才省下来的。”林溥心心疼地将卷曲的书角轻柔的抚平,大拇指轻轻的拂过被撕的伤口,看样子他十分爱书,他很是瘦弱,感觉一碰就要骨折,风一吹就能被吹走。
“同学,等等!”蒋望舒叫停了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摸索出来几块大洋,硬塞在他手里,林溥心推辞着,来来回回好几次,见蒋望舒眉头一皱,语气之中多了几分严肃与郑重:“你拿着,这个国家就靠你们了!!”
“嗯!”
林溥心拿着这几块大洋,感觉就像千斤重,这不仅仅是几块大洋,蕴含着的是先生对这个国家的希望,也是对他们这样的有志青年的认可。
“先生,现在不是挺好吗?为什么还要救国?”白翩袖从小到大都在家人们的关爱里长大,没吃过什么苦,在她看来,周围的一切都挺好。
蒋望舒那桃花眼微微眯了眯,伸手拍了拍她的肩,长叹一口气说道:“你从小家境优良,自然不知人间疾苦,大街上满是卖儿卖女的,过年一个街头就能冻死上百人,当刑场上要杀人时,不少愚民拿着馒头蘸鲜血吃,而旁边的人却冷眼旁观,这样的一个国家需要那些有志青年!只有他们才能在封建与麻木中开辟出一条血路!”
白翩袖的眼前似乎浮现出了一幅景象,穷人卖儿卖女,孩子头上插草,被人像挑鸡鸭鱼一样肆意拨弄观察“品相”……
“好了,你该去上课了,一会儿是王老的课……”对于政治这方面的事,蒋望舒也不敢讲太多,毕竟是禁忌。
落叶不更息,断蓬无复归,飘飖终自异,邂逅暂相依,悄悄深夜语,悠悠寒月辉,谁云少年别,流泪各沾衣,秋风瑟瑟,湖面泛起波澜……
“今天给各位介绍位新同学哈,泽宇,来。”陈凯泽嚣张的从门外走进来,直径走到了白翩袖的位置,说道:“先生,我坐这。”
白翩袖脑袋一下子蒙了,自己本想着坐靠后点儿没同桌,耳根子清净,这下可好,来了个同桌还是刚刚结下仇的,绝对自己出门没看黄历。
白翩袖当机立断用毛笔,在自己的课桌上画了道三八线,优雅地笑着,说道:“请不要超过这条线,谢谢!”
陈凯泽偏偏不识趣,将胳膊故意超出一大截子,却看见白翩袖在那偷偷的笑,心中顿感不妙,看了看自己的胳膊,才发现上面沾满了浓墨,课桌是木头的,用笔画上去还没干,让他这一动全弄上了,可他心里居然没有一丝怒气,甚至觉得白翩袖还有些可爱。
“我衣服脏了,你要给我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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